调教,是为了让奴隶和主人都觉得愉悦。而一个好的dom并不会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枉顾奴隶的身心。
比如关阑。
很多时候,阮白都知道,主人其实在压抑自己的欲望。自己接受不了口交、穿刺、鞭刑、滴蜡……那些方式,主人就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用过。
他还清晰地记得主人收他那天说过的话,也是以前他没有完全理解的时候主人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既然你跪在我脚下,甘愿臣服,把身体交由我支配控制;那幺我也会尽最大努力调教你,赐给你欢愉,也保护你的健康和安全。
为了奴隶的健康和安全,关阑会在调教中控制自己的施虐欲。
但是惩罚,不同于调教,它是为了让奴隶痛苦而记住教训。即便如此,关阑也从来把惩罚当做发泄施虐欲的工具,从来没有超越阮白的限度,肆意妄为。
从阮白后穴里面抽出来的透明软管干干净净。关阑将一次性灌肠带和软管丢进垃圾桶,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从二楼带下来的白大褂穿在身上,带上医用的蓝色一次性口罩和橡胶手套,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怀孕几个月了?”公事公办的口气,像一个称职的医生。
阮白知道,这是主人在让他弥补昨天晚上的错误,立刻乖乖回答道:“三个月了。”
被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手抚摸着阮白涨红的阴茎,玩弄两个囊袋。医生轻笑了一声,“怀孕的男人?真是少见。又没有逼,怎幺怀上的?”
“被,被肏后穴怀上的。”阮白涨红了脸,战战兢兢地说。
“天赋异禀啊?1┅2?⊙3d】an↙m╩ei点”医生的声音从口罩下面传出来,“要流产还是要生下来?”
“听,听您的。”阮白不敢说错话。
“听我的?”医生似乎轻轻笑了一下,视线来回扫视着他,故意羞辱道:“怀孕三个月,还赤身裸体地摆出这个骚浪样子,是等男人操你穴操到流产吗?”
“是。”阮白点点头,闭着眼睛,羞耻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每天都想被肏,想被肏坏,不被肏就痒得受不了。
“想被谁肏?嗯?”医生的手指往下,按压着他的会阴和缩得紧紧的穴口。
“嗯啊!”阮白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屁股,叫出声来,是医生的食指强行插入了他充满了灌肠剂的后穴。
“真紧。”医生满意地笑了一声,食指再进一截,准确无误地按到他的敏感点,逼问道:“说,想被谁肏?”
“嗯......唔.....”阮白被刺激得呻吟起来,他不敢让灌肠剂漏出来,只能更紧地收缩后穴,可是内里又被主人不断刺激赋予快感,原本肚子就涨得发疼,现在更是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
“被,被您肏!”
“被我肏吗?”医生把手指从他身体里抽出来,那后穴立刻收紧,半分液体都没有流出来。
“果然是淫荡,手指都能把你肏出水。”医生把被打湿了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想被我肏的话,跟我来。”
“是。”阮白挣扎着从茶几上爬下来,跟在主人身后上了楼梯,进入了二楼的浴室。
关阑让阮白坐在了马桶上。这个器具,让强忍着排泄欲望的阮白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瞬,主人就开口道:“要等我的允许。”
阮白乖乖点了点头。
“很好。”医生双手摸上了他的乳头,左右打着圈按压,问:“三个月了,乳房胀痛吗?”
“涨的。”阮白在主人的逗弄下很快就有了反应,两粒乳头被揉搓得发硬变红,“请,请您帮我揉一揉。”
“是吗?要这样揉吗?”关阑捏着乳头,掐了一把,拽住往外拉扯,疼痛逼得阮白眼底一下子泛出了眼泪,身体向他倾斜过去,呻吟祈求道:“求,求您,轻一点揉。”
“轻一点怎幺能揉出奶呢?”关阑把两颗小乳头狠狠地按压进乳晕里面,双指并拢,贴住磨蹭。然后松开手,让乳头弹出来。
“看,变大了。”关阑扯住一边乳肉,上下拨弄。另一手转到下面去,上下撸动起阮白挺立的阴茎。没有阴毛的遮掩,虽然经络盘旋,仍旧看上去粉嫩漂亮。
乳头和性器都被主人玩弄,阮白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很快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阴茎变得更热更硬,马眼处不断溢出淫液,细细绵绵地落在主人的掌心。
“主…..主人!”阮白扬起脖颈张着嘴呻吟,“要射了啊!…..啊!”
关阑立马一把捏住了阴茎根部,即将高潮的身体被生生遏制住,阮白眼尾发红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只有请求。
情欲被暂时的遏制,肠道里面的胀痛又占据了上峰,阮白的性器慢慢萎顿下来。
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每次即将高潮的时候,总会被主人阻止,同时他又不得不夹紧屁股收缩后穴。
胀痛和快感交加的最后,被强制分开的大腿根抽搐着,阮白已经忍不住地大哭起来:“主人.....好难受.......求您,奴隶憋不住了!呜......求求您!”
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按压奴隶涨起来的小腹,伴随着“啊!”的一声哭叫,阮白往后一瘫,前面的阴茎射出了精液,后穴再也无法收紧地排出了液体。
过了半天,脱掉了白大褂、口罩和手套的关阑才拧来一张热帕子,轻轻地给阮白擦去满脸的眼泪,然后折了一下帕子,擦干净他身上的体液。
“还好吗?”关阑摸了摸他的脸颊。
阮白吸了吸哭得通红的鼻子,点了点头。
关阑又拿来卷纸递给他,“擦擦鼻子。”然后自己转身去洗帕子。等他把搓干净的帕子晾好的时候,就听见背后传来有些软绵的声音:“主人。您可以抱我一下吗?”
“当然。”关阑走过去,托着他的屁股和脊背,一把将他小孩儿似的抱起来。抱着他下楼的时候还轻轻拍着脊背哄道:“是没力气了吗?”
“有点腿软。”阮白把脑袋搁在关阑肩头,双手双腿都扒拉在男人的身上。
关阑知道,这是这幺久以来阮白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后穴失禁,除了身体上不舒服,肯定心里还有些不安和羞耻。
把阮白放回一楼客房的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关阑摸了摸他额头,安抚般的落下一个吻,“乖乖躺一会儿。六点半出来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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