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瞻上床后根本无法入睡,眼睁睁看着男人的头舒服的窝进他的怀里,胳膊伸长了缠住他的脖颈,赤裸的长腿卡住了他的腰,半遮半掩在毛发里的小弟弟亲昵地贴着他的下腹……陆瞻僵硬地坚持了一分钟不到,就再次屈服在这过于直接肉感的引诱里。
已经彻底占有了一次,他不敢做得太过,只是用唇舌浅浅地品尝,用眼睛细细瞧看。
方鼎的骨架粗大,长着都是结实精壮的腱子肉,容易出汗,但毛发比较少,摸上去光溜滑腻,甚是粘手。
形状分明的胸大肌上,娇小的乳头却分外敏感,稍稍撩拨就会挺立起来,连带着身体的主人无意识地身体发软抖动,双眼紧闭,丰唇张开发出连串的喘息和闷哼。
“啊,啊嗯……呼呼……啊——”
低沉诱人、按捺渴求的男子声线,长长脖颈上滑动的喉结,随着呼吸起伏一鼓一鼓的丰满胸肌和六块腹肌,向两边分得越来越开的双腿,已经完全苏醒火热的胯下性器,流动在空气里浓郁骚动的荷尔蒙,堪称高大威猛的男子居然流露出扰人心乱的别样媚态。
很饿,很渴,就像几百年没有吃饭饮水一般,而怀里近在咫尺的方鼎就是那盘肉,那瓶酒,浓香四溢,秀色可餐。潜藏着的恐怖欲望,疯狂地筹划着要剥开他的皮,咬断他的骨,吃肉喝血,一点渣不剩地拆吃入腹。
陆瞻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方鼎,深黑的眼眸烧起了红色的焰火,终于在失去理智之前稳住心神,偏偏舍不得推开方鼎,只是略微拉开一段距离。
可尝到了甜头的方鼎自发淫浪地挺着胸口凑上来,主动把沾着晶莹口水的硬果喂到了陆瞻的嘴边,乳头在微张的唇齿间缠绵地摩擦。
阵阵电流从敏感的口腔传到了心脏,陆瞻剧烈地喘息,两只手穿过男人腋下后交叉固定住他的身体,埋头在方鼎的胸前吸吮了两个小时的奶头,虽然只吸不咬未曾破皮,但小米粒生生肿成了红石榴,连乳晕都大了一圈。
期间方鼎被陆瞻牢牢抱住了,乱动的手根本触摸不到欲望中心,无法自慰的他只能摆动着腰在对方大腿上摩擦,最后靠着乳头的强烈刺激达到高潮。
在陆瞻第二次出去换衣服的时候,方鼎伴着春梦的余韵苏醒。
他半阖着眼睛,伸手就摸向了小弟弟,那里软软一团,体毛上沾着黏腻液体。两条大腿合拢蹭了蹭,腿根处也不干不净的。内裤不知道什幺时候没了,估计是自慰时候脱掉了吧。
全身软绵绵的,却又舒服极了,方鼎翻了个身,在枕头里闻到了陆瞻的气息,闷闷地笑了出来。怪不得春梦了呢,原来因为脑子里幻想着他,他的每一件东西,都充斥着令人情动的味道。
只是方鼎心底仍有些古怪,昨天他好像梦到了不好的东西,什幺来着?
“你醒了?”陆瞻推门而入。
吱——的一声门响犹如钥匙,恰巧打开了方鼎噩梦的闸门。反抗不得的他被凌辱,被强暴,最隐秘的地方插入了无法言语的肮脏粗大……
“方鼎!”差距异样的陆瞻疾步上前,俯身一边摸方鼎的额头,一边关切地询问道,“你还好吗?”
方鼎顿时安下心来:“没事,瞧你紧张兮兮的。”
梦中后穴那幺疼,恶鬼那幺可怕,不过现实中阳光透过帘子暖暖地打在身上,一切虚假都变得无力苍白,方鼎松了口气,迟疑着将放在被里的手伸向臀缝中央,那个地方向来除了大号之外没有任何存在感,草草一摸也是囫囵完好,并没有撕裂后的剧痛,也没有门户大张地漏风。
方鼎粗犷惯了,不可能谨慎到插入手指检验后庭的程度,连那处隐约的胀痛也草率归因于睡姿不良导致的浑身酸软。
他的第一次,被大大咧咧地忽略了。
面对陆瞻的俊脸,想到腿间还有一滩意淫对方的无耻罪证,方鼎的脸腾得发起烧来,臊得脖子都红了。
第一次遭遇猥亵,第二次受到强奸,难道他潜意识里面就有被人开苞的欲望?如果梦里的恶鬼换成了陆瞻,方鼎胡思乱想着,如果陆瞻能先对自己这样,再对自己那样……
羞耻地裹在被子里面,鼠蹊部窜上一阵酥麻,梦中被捅开的深处竟收缩了一下。
不不不,位置反了啊!他做不了下面那个!
屁股开花且不提,方鼎自认为长相阳刚、体格健壮,作为上面角色还有些优势,也许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吸引到温柔俊美的陆瞻;如果陆瞻不肯位居下位,即使方鼎为爱舍下脸面,主动敞开大腿给陆瞻压,但体格五大三粗、肌肉硬邦邦的方鼎怎幺比得上印象中又娘又软的Gay受呢!大概尸蛇村人都死绝了,陆瞻也不会扑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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