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你?你怎么惹我?”于露茵又迷惑又微笑。
楚虞道:“王昊对我照顾,是因为梁叔叔和他爸爸的关系,你不要放在心上。”
于露茵看着楚虞那认真又愧疚的拘谨神情,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她拍着楚虞的肩膀:“哎,这你可想错了。”
楚虞再看对面的张文渊,对方也是浅笑着。于露茵揽过楚虞的肩膀,似是喃喃:“王昊,这个人啊,他对那个女的都是这样,特别照顾,特别暧昧,特别重视——当然啦,除了我。我再告诉你个秘密——”她和楚虞咬着耳朵,声音却为降低:“王昊只把我当个倒贴货,我和他睡了一年了,他从不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楚虞一震,手心里冰凉湿冷,是于露茵又塞了一杯酒给她,于露茵放开了楚虞,仰头去喝自己那杯,放下来时看见对面张文渊浅淡的笑意,她也笑,指着张文渊,对楚虞说:“再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好酒友,我们都一样,哪哪都不痛快。”
张文渊闻言前倾了身体,来看楚虞和于露茵,他道:“要开分享大会?”
于露茵又喝尽了她手边的一瓶酒,她倒了倒空瓶子,扔到一边,噙着那酒液笑,“张文渊比我惨多了,我可能只栽在王昊这里几年,张文渊呢,要和那个虚荣又做作的公主呆一辈子了。”她俯身支着下巴,斜斜地睨着张文渊,再转来看楚虞:“他爸妈早和白钰的爸妈定下了亲事,白钰脖子上有块羊脂玉,就是张文渊的妈妈送的。”
话语的主人公张文渊好像于露茵没在说自己一样,他安然地靠在椅背上,只是又喝了一杯酒。
“你呢?你也来分享一个秘密吧?”于露茵过去倒在楚虞身上,楚虞有些紧张地握着酒杯,另一只手捏着桌子上擦拭脏污的纸巾,那纸巾渐浸了酒液泡沫,湿腻腻,楚虞丢了手。对面的张文渊突然抬了眼睛,目光灼灼地看她,楚虞更是紧张。
“怎么不说?”于露茵道:“那我问了。”
她坐起身来,靠向一杯,懒懒娇娇地瞥着楚虞,嘴里的话也带着气泡酒味儿,乍听是甜泠泠的,话说全了说明白了却满是刺:“我听说你的养父很疼你,你们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张文渊重重地放下酒杯,却轻轻地说了一句:“于露茵,别太过分了。”
于露茵也就没有把他的话当做警告,她又逼近了楚虞一分,她问楚虞:“传闻你的母亲和他有过交往,在你父亲没出事之前?——你会叫梁京兆爸爸吗?”
楚虞觉得有什么重物轰隆隆地在脑中压过去了,又觉得脑子里刺进了一根冰凉凉的棱锥,一面化着水一面变得更尖锐。她反问了一句:“你爸妈是这样说的?”
于露茵也是觉得自己的问题过了,她轻轻侧过去一点头,低垂眼睫,“我爸许久不回家,我妈病的要死,谁来给我说呢……”
楚虞猜到了,谁来给于露茵说这些?王昊。
王昊的父亲和梁京兆关系紧密,利益相关,多方交往,怎么不触及到对方一点私密东西?若是王昊说的,那就是从他父亲王海荣那里听得,王海荣的话,不会是捕风捉影。
那她……就真的是她梁叔叔的孩子吗?
这也太奇怪了。
楚虞十几岁懵懂的年纪,失去了父亲,家门罹难,母亲远走,她被梁京兆收养,开始的两年到现在,无时不刻地为自己的家庭而悲痛。她想念她完美温馨的家庭,慈父和温婉的母亲,每日家中只有欢喜,不曾有争吵,楚虞回想那些时光,只觉得是玻璃罐子里五彩的糖纸,剔透又缤纷,好看煞人。但那玻璃罐子却是束之高阁的,让楚虞再也触及不到。
梁京兆告诉她她还有另一种生活,楚虞感激梁京兆,但这份感激若是掺杂了这样龌蹉的关系——自己的母亲出轨梁叔,她实在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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