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蒋念说。
费迪南德问:“来审他的?”
“不,这段时间他恢复得不错吧?刚刚局里下的令,得把他弄过去审……这里是手续。”蒋念把手续给了他,接着说,“还真挺羡慕你的,你就待在这儿,不像我们,得天天在外面跑。”
费迪南德粗略地扫了一遍手续,下面情报局盖下的章和局长潦草的签字赫然在列,笑着说:“也不见得,在这里还是担惊受怕,好像下一秒就会出什么意外一样。”
蒋念赞同道:“对啊,咱们都不容易。”
病房的门被费迪南德打开,派瑞特的脸色带着大病初愈的灰白,看起来死气沉沉,腹部还缠着厚厚的纱布,手脚全被特殊的镣铐捆在病床上,无法动弹。见有人进来,只冷漠地看了他们一眼。
“去吧。”费迪南德说。
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病房里森冷的气息像是浸入了派瑞特的骨髓,浑身弥漫出冰封十里的寒气。
蒋念恍若未觉,熟练地给他打了一针肌肉松弛剂,然后解下他的镣铐,把他手脚重新扣在了一起。
蒋念和他的同伴将派瑞特架着离开,对费迪南德微笑。
费迪南德做了个手势,给上司打电话准备下班。
二十分钟后。
“嗨,费迪南德!”
费迪南德已经收拾好准备离开医院了,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他。
那是国安局为这个案子成立的专案小组成员,曾经来医院提审过派瑞特。
费迪南德诧异地回头:“你怎么来了?”
来者见他和他的同事已经把耳麦都取了,奇怪道:“还没到换班的时间,你们怎么……”
费迪南德悚然,寒意瞬间从尾椎处攀升,冻得他浑身发颤:“不……不对……情报局不是把派瑞特给带走了吗?”
谈话陷入了两秒的沉寂,又像滴入油锅里的水轰然沸腾炸开——
“走走走!调监控!出事了——!”
贺乾安静地躺在床上。
死去的人浑身僵硬,脸色蜡黄,尽管他活着的时候形象不佳,但死去后明显更加不堪了。
贺远征慢慢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父亲,这个曾经毁了他家庭的男人,曾经是他幼时的噩梦。他害得他失去了母亲,又间接地失去了唯一的弟弟,还企图出卖国家留给他一个烂摊子,更想尽了一切办法拆散他与徐林枫,到最后被拔枪威胁了才偃旗息鼓。
贺远征认真地想了想,对于这个男人,他着实没有什么好怀念的。
他曾经惧怕过,怨恨过,但当他站着的高度已看不见对方的头顶时,就已经能淡然处之了。以至于他现在的死亡都无法掀起内心的任何波澜。
没有悲伤,更没有快意,除了不可磨灭的血缘关系外,仿佛他们只是彼此的陌生人而已。
老管家站在他旁边,贺远征看了贺乾一会儿,淡淡道:“叫人来抬走吧。”
老管家没有理睬他。
贺远征:“……”
贺远征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又看了躺着的贺乾一眼,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立刻掏枪顶住了贺乾的头——
枪口戳中后发出了特殊的声响,像是两种硬物碰撞而发出的声音。
那是蜡像。
贺远征:“!”
贺远征瞪大眼睛看着老管家,对着他开了一枪,同时喝道:“林枫——!”
管家捂住被打中的地方并没有流血,他迅速退向了一边,这时两个全副武装的战士从隐蔽处举枪而出,对着贺远征扣下了扳机!
门外的徐林枫听到动静,反应极快,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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