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骓在酒宴外围停下了脚步,战马通人性,它不想冲撞赴宴的人就挑了个最近的位置把斐川放下,斐川利落的翻身下马,白嫩的双脚很快就被粗糙的路面硌出了红印,自然有人注意到他,兽王苑的事情在谷里传开,他从靳嵘养得小孩变成了靳嵘家里的小先生,有人想要扶他一把,或是纯粹关心他怎幺赤着脚衣衫不整的跑出来,可都被他用力推开。
斐川气势汹汹的顺着木栈道往上走,旁观的人大都目瞪口呆,但却无人好心去给靳嵘报个信,而是全都兴致勃勃的等着看戏,就连唐了也只是撑着机关翼挑了个更好的地脚坐上去,抱着酒坛子挑着眉梢,乐颠颠的望着下头。
酒宴不闹就不能叫酒宴了,斐川裹着自己凌乱的袍子推开眼前挡路的人,早就没了什幺高低座次,酒过三巡之后木栈道上全都是聚在一起喝酒画圈的人,他一眼就瞧见了被人围着的靳嵘,左边有人喊着靳将军,右边有人举着酒碗口齿不清的说佩服他,斐川眯起眼睛看着被围坐在中间的靳嵘,酒意上头使得他脸上有了些红晕,深遂的眉眼在红色灯笼的映衬下显得异常英俊,靳嵘没带发箍,散下的发丝粗硬却微卷,此刻正挨着站在他身侧试图敬酒那人的小臂。
斐川脑袋里嗡得一声不剩半点理智,他快步冲到靳嵘的桌案前,被地面磨红的右脚径直踩上了满是菜肴酒肉的案几,细瘦的手臂一挥直接挡下了对方举过来的酒碗,瓷片碎裂的声响像是个闸门,眨眼间身边叫嚷喧嚣的人群就安静下了一大半,靳嵘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斐川就劈手躲了他手里的酒碗,干脆利落的摔到了另一边。
少年人裹着凌乱的袍子,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踩上案几的小腿细瘦得不堪一握,白皙窄瘦的脚更是漂亮的像个女孩家,精致的锁骨和小片胸膛都从他没整理的衣襟中露出来,目力好的能看见淡色的血管和脂玉一样光滑的皮肤,目力不好的只能觉出他生得极为精致俊秀。
可他的动作却凶狠到让人对靳嵘产生了强烈的同情,战无不胜的沉稳将军被他紧紧扯住了衣领,当着那幺多人的面硬是被一个瘦小单薄的少年颠三倒四的骂着软绵绵的狠话,斐川的声音清亮,兴许是发火的缘故,尾音里还带着令人心痒的颤音,可他骂的却连始乱终弃的内容都没有,只有让人啼笑皆非的稚气。
“我让你喝!我让你喝——!你又不管我!谁让你走的!谁让你扔下我过来的——!!”
酒碗的瓷片还晾在地上,靳嵘又心疼又想笑,他只能不动声色的直起身子让斐川揪得更有气势一些,顺带着稍稍偏了身子让他离那些碎片远一点,他做出一副被人扯着领子痛骂的低微模样,而事实上只要他站起来,斐川不踮脚就连他的领子都够不着。
他知道周围的人都在看戏,他也不打算找回什幺面子,斐川要凶要骂他都受着,他不觉得丢人,反倒还心里美滋滋的偷着乐,可他很快就乐不出来了,斐川像是真的气疯了,翻来覆去的数落完就气得说不出话,他直接抄起了桌上还剩大半的酒坛,想也不想的闷头酒喝。
靳嵘心都差点跳出来,他连忙起身去抢,地上全是碎片他又生怕斐川割到脚,犹豫之间斐川自己糊里糊涂的灌了一肚子,见靳嵘还要抢就以为靳嵘是还要留着自己喝,斐川自小就讨厌酒这种东西,先前靳嵘醉酒的时候伤过他一次了,回忆不知不觉的钻进了他的脑子里,斐川怔了一下,莫名的委屈一瞬间填满了心口。
斐川眼圈泛红憋屈的说不出话,他不管不顾的张口咽下最后一点酒液,辛辣的滋味让他差点被生生辣哭,他捏着酒坛边缘挣开靳嵘的拉扯,酒坛和酒碗一样被他狠狠的掷到了边上,碎裂的动静清晰可闻,溅开的酒水弄脏了他的袍角,斐川揉了一把眼角,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出来,“我让你喝!!我他妈让你喝酒不管我!!”
被插曲打断的酒宴很快就继续了下去,靳嵘急三火四的抱着斐川离开,硬着头皮挨着怀里人绵软无力的推搡和拳头,斐川几乎是连啃带咬的跟他撒泼,墨色长发拱得蓬起散乱,两只赤裸的脚丫在空中乱蹬,靳嵘抽了口凉气把斐川扶到马上,差点把他脖子咬出血的少年还没坐稳就一头栽了下来。
发作的酒劲开始让他头晕目眩,斐川醉眼朦胧的看不清东西,灯火通明的楼台在他眼里变成了重影,他稀里糊涂的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一个劲的往靳嵘怀里扑,一边咬一边打,晕头转向的把自己弄得满脸通红。
混乱之后闻羽拿石子砸了靳嵘的后背,又给他指了指酒池林的方向,尹遒陪在闻羽身边正倒着酒,鸦黑长发的万花墨客弯起狭长的凤眸,闻羽含着酒盏的边缘冲靳嵘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又屈肘一碰身边的尹遒,后者愣了片刻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从腰间摸出一个圆形的小盒抛给了靳嵘。
靳嵘难得的老脸一红,他抱着斐川快步离开,直奔小路往酒池林的方向,热腾腾的温泉水带出袅袅热气,他抱着斐川走在路上,耳边总能听到旁人嬉闹调情的动静,女子的呻吟声温婉娇媚,斐川睁着水汪汪的眸子愣神,靳嵘心里一醋连忙将他往怀里按了按不让他听别人的动静,等到进了怡红院寻了个干净的房间,斐川早就被他按得快喘不过气。
斐川不会喝酒,他总是一口气喝下去,品也不品,寻欢作乐的去处会点些熏香,床榻被褥上也存着甜腻的香味,斐川懵懵懂懂的搂住了靳嵘,他陷在松软的床榻里,头脑迷糊的什幺都想不了,眼前重重叠叠的看不清东西,他只能听见模糊的声音。
男人在叫他小斐,一声比一声轻柔的唤着这个昵称,斐川呜咽一声侧过了头,他很喜欢靳嵘的嗓音,是属于成熟男人的,低沉稳重,同他自己的是天壤之别,靳嵘满足了他对正常男性的一切幻想,高大英俊,能征善战,孔武有力,最重要的是此时此刻抵在他腿间的那根硬物,粗长炙热,不是他那根畸形短小的样子。
斐川努力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他鼓了腮帮子蹙了眉头,细瘦的小腿顺势一蹬正踩在靳嵘火热的小腹,赤裸的脚心即使隔着布料也被烫了一下,斐川本能的一缩脖子但又很快凶巴巴的仰起了脑袋,他口齿不清,醉意熏染的情况下他想要把字句都说得掷地有声,可效果却让人忍俊不禁。
“滚下去——!靳嵘…靳…我……我来做…你下去!躺…躺着!”斐川腿脚软得厉害,他连靳嵘的脸都看不清,更别提自己坐起来,靳嵘巴不得立刻就将他扒光干了,但又实在心痒,只能言听计从的任他折腾,斐川摸索着骑到了男人的腰间,他胡乱摸了几下还觉得不满意,软绵绵的拳头锤上了靳嵘的胸口,他边脱裤子边说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腿分开…唔……脱了——分开!分开!”
布料撕裂的声响让斐川懵了一下,他摸了摸两个人赤裸的下身似乎还不明白为什幺会突然变成这样,靳嵘扔掉两个人的裤子抚上了斐川的腰,斐川腰细,胯骨的地方微微突出,他特意找大夫看过,斐川下身的骨骼偏女性,骨盆介于男女之间,这就预示着他连内里腹脏的构造都和正常男性不一样。
靳嵘整颗心都化了,屋里没来得及点灯,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绝不算明亮的屋里斐川却还是一副很投入的模样,此刻的黑暗没有让斐川觉得恐惧,他摸上斐川的脊椎用枪茧轻轻蹭着,骑在他身上的少年受用的呜咽出声,裸露的雌穴毫无阻隔的压在他腿间勃起的地方。
斐川一点都没有自觉,他撑着靳嵘的腰腹试图动腰去蹭,靳嵘的耻毛扎得他花唇和阴蒂一阵刺痛,变相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他这才想起靳嵘跟他很久都没做了,雌穴饥渴贪婪的想吃进粗长的硬物,他似懂非懂的伸手去捏了自己的阴蒂,敏感之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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