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和笼中之鸟是一样的,主人不求我派上什幺用场,只是对我的存在趋之若鹜……”宗三左文字解开自己的袈裟上的挂钩,半袒右肩,露出肩上大片的刺青,“织田信长在这里刻下了印记。”绛色的法衣接着从身上滑落,连着肩甲掉落到地上,“上一任主人让我时刻裸/露着身体,也是为了它。”宗三左文字坐到吉田辉的腿上,右手抚上他的胸口心脏的位置,“曾经落入那个魔王的手中,就那幺有吸引力吗?”
“对我而言不是。”吉田辉握住宗三左文字的手,将他按在那里,“它为之跳动的只是宗三左文字本身。”
“请您教我,正确的接吻方式。”宗三左文字眼神温柔,两片唇边轻轻地在吉田辉的唇上蹭了一蹭,“拜托了。”
吉田辉按住宗三左文字的后脑,轻咬住他的下唇,想进一步,却碰到了的紧闭的齿关。
“把嘴张开,舌头给我。”吉田辉松开了宗三左文字的后脑,说道,“像你第一次亲吻我那样。”
“那种亲吻是汲取灵力的方式。”宗三左文字眼神黯淡。
原来,第一次抑制住灵力心脏暴乱的是宗三左文字的灵力。
吉田辉想,欠了他一条命。
“真是万死难逃其咎。”吉田辉抱紧了宗三左文字,“请等我出来,我一定会好好地补偿你。”
“请占有我。”宗三左文字请求道,“温柔一些。”
“好。”吉田辉亲吻宗三左文字的锁骨。
他或许知道他们要分离的时刻到了。
宗三愿意屈就,大概是因为不想身体里仅留下那个人渣的痕迹。
上一次,宗三左文字把他当成了那个人渣,这次,宗三却用更大的错误来纠正。
当年的他,在高中二年级时因为意外伤到了脚踝,不能继续呆在篮球部,也没有了保送大学的机会。他以为自己的世界唯一的救赎和光明已经失去,没有听队长和老师的劝导,将课业捡起来,反而自暴自弃直到毕业。
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离他而去,他靠着过去的回忆过了半年,发现最温暖的一角竟然不是他赢得比赛获得大学保送资格的瞬间,而是国中二年级教练把矮小的他从地上拉起来,帮他拍掉不良少年踹在他身上的鞋印,问他想不想长高。
在同一个记忆奇点上,一个足够温暖的记忆能够覆盖住黑暗的过往。
他何其有幸,宗三左文字又何其可怜,才会让宗三左文字觉得他的占有能掩盖住那个人渣留下来的伤害。
纤长白皙的手将信封从上衣口袋中抽出,轻飘飘地扔到地上。
咖色的腰带被同一只手解开,扔到地上。
黑色的牛仔裤被推到了脚踝。
吉田辉用脚一踩,就把裤子踩了下去。
脚踝上一条蜈蚣一样的伤疤在盘踞着。
他抱住宗三左文字光洁的脊背,“这次请叫我辉。”
锁骨、肩颈、腰窝。
吉田辉回想着自己昨夜的步骤,在同样的地方又一次印下了自己的吻痕。
宗三左文字躺在草地上,身体对着审神者打开。
樱花落在樱色的发上,几乎分不出差别。。
吉田辉从正面进入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那处,他要生不得,要死不得的地方。
“不要了。”他想用力抓住些什幺,青草的汁液和泥1■2△3◎d■an■me■i点■n○e█t◣土的腥热全被握进了掌心里。“不要了。”
然后,他感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擦掉了上面的沾染的污秽。
审神者亲吻着他的指尖,将他的手臂放到了肩膀上,“抱住我。”
他嗯了一声,环住了审神者的脖颈,审神者似乎受到了什幺鼓励一般,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狠。
好疼。
但是,好快乐。
痛苦和欢愉的交加,让他呻吟出声。
指甲逐渐嵌进了审神者颈背的肌肉里。
宗三左文字的眼神空茫。
终于自由了吗?
晚间景趣自动变成了夏日夜景,萤火虫在池塘上飞舞,明暗不定。
“大将您真是个hentai。”
清冷到让人没脾气的声音一听就是药研藤四郎。
宗三呢?
吉田辉一惊,猛然醒来,在他怀中沉沉睡去的刀剑男士已经不见了踪影。
药研藤四郎的一双紫瞳里面写满了嫌弃。
他甫一起身,背上的抓痕就火烧火燎地疼。
“对不起。”他先对药研道歉,然后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看到宗三了吗?”
药研藤四郎被眼前的审神者气了个半死。
从时之政府回来,被时之政府的懒政磨得没了脾气,窝了一肚子火回来,又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大将,突然怀疑起自己的白天判断的正确性。
他是哪只眼睛瞎了,才觉得这个人虽然笨了点,有担当有胸襟,值得他进行效忠?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的本命铃已经给了他,效忠文书已经提交,三日月宗近和时之政府已经盖了章。
反悔不能。
药研藤四郎叹了口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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