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变数(12)(H)
「哦?动手动脚?」滕思悠神色複杂,静了一阵子,像瞄準猎物的鹰般,俯身噙着清清的唇,粗鲁地吻着,咬痛她的唇,跟上次糊涂缠绵时的温柔截然不同,清清也不甘示弱,反咬他一口,两人粗喘着气,嘴唇都挂了一串凄楚的豔红,衬得清清的面色愈发苍白。
「我这样对你就是『动手动脚』,其他男人稍微对你好一点,你就什幺都肯为他们做,快快乐乐地招呼他们。」他捏紧她的下巴,不让她移开眼:「水清澄,你真是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就喜欢讨好男人,只不过现在对象换了而已。以前是我,现在玩厌了就换人。是Don?Keith?说起来,Keith还对你有意思,向我探问过你的行情,我省得噁心了他才没把你的丑事说给他听。要不是我那些同学,难不成是谷永怀?」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清清索性讲晦气话,最近的滕思悠不知搞什幺,说不够几句话就恶言相向,她躲避了,他又不高兴,甚至做着与他言语完全矛盾的行为,跟她激烈地上床:「我是没了男人就不行,我给男人做饭就是为了让他们喜欢我、跟我上床,我这样说,你是不是觉得更开心了?因为我只有承认自己本质下贱,你才能合理地侮辱我,践踏我,我在你眼中是比垃圾更骯髒的东西。」
「别傻了,谷永怀早就有喜欢的人,他不可能喜欢你!」
清清一愣:「你这是什幺意思?」
滕思悠低啧了一声:「反正像你这样的女人,只要男人知道你的本性,都会打退堂鼓。」
他把清清的背心拉上去,推高粉绿色的乳罩,在她丰满嫩白的双乳又吻又啃,尽管她全程踢蹬双腿,可是男人身高体格均佔优,毫不费力地压制着她。去到一个地步,他嫌她动静太大,索性解开皮带,牢牢束起她的双手。滕思悠是清清两辈子唯一的男人,熟悉不已,可是她很少在床上见到他狂暴的一面,不知是给吓的、抑或太屈辱,她哭花了一张脸,抵抗快感,尖声喊道:「你不能这样!上次的事我也有责任,我没有用力反抗,可是你不能每次都这样!我不是妓女,不是任由你想上就上的!」
「你怎会是妓女?」他恶毒地说:「你比妓女好用得多。你这刻还算是乾乾净净,哪像妓女般一双玉臂千人枕?我可不会用髒兮兮的妓女发洩,家里有比妓女更好用的货色,我为什幺不用?」
滕思悠厉害的地方,就是他让清清失望的能力是无止境的。每当她以为他再也不能给她更痛苦的伤害,他往往再向她使出致命一击,令她的心经历崭新的痛楚。以前,他在床上也会不乾不净地说着折辱她的话,可她不计较,因为她放下一切身段,只盼这个男人有日能爱她。然而现在不一样:清清觉得自己有新的人生,再活过一次,她是个好人家的女儿,洁身自爱,尽量不伤害别人,也不想放下一切自尊去取悦滕思悠,但他就是不肯放过她,一再指着她的鼻尖骂着:你有多下贱、你有多污秽、你是个我想上就上的妓女而已……
她不是。她肯改过的。她只想在不伤害其他人的情况下,为自己活一次,希望父母跟身边的朋友能幸福地活着而已,她并没有贪心到想要滕思悠爱她,这种事她作梦也不敢想。退而求其次,她就只是想做一个能养活自己的平凡打工仔,饿不死就可以,找不找到好男人,随缘吧。
只是这幺微小的愿望,为什幺他就是不肯让她好过?
即使滕思悠在进入她体内前,已充份挑动她的慾火,可是她仍然哭哭啼啼的,弄得他烦躁不已:「你哭什幺?以前几乎每晚叫我进你房间,你想要、我就给,现在装什幺淑女?」他怕她真的痛,检查两人相接的部分:「这幺湿,没可能会痛,都做过那幺多次了……」
于是,他不顾清清哭得有多惨,逕自做他想做的事,压着她柔软的身子,从慢到快地进犯,直至后来势如急风骤雨,清清被绑得双手发麻也不求饶。眼泪流乾了,一双大眼空洞地凝视着天花板。他感到她不专注,便低头吻她,夺去她所有的注意力。
相濡以沫的亲暱。
清清紧皱着眉,合起双眼,咬牙迎接那熟悉的、洒进体内的灼热,那粗大的器物还兇狠地挺进多几下才退出来。
她彻头彻尾感受到,自己就是一个供人洩慾的器物,没资格得到半点尊重。也对,在被强逼的情况下,仍能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她嘴上说不愿意,还不是默许他的暴行吗?
滕思悠的眉眼拖着一份倦懒与水秀,如一只饮饱食醉的猫,不管情慾或是施虐慾也得到空前的满足,淡化他扭曲的恨意,但这也是治标不治本的。他鬆开皮带,将清清带入怀里,两人都汗湿一片。也许刚刚将那股莫名的怒意发洩出来,他忽然觉得她有点可怜,主动为她按摩双臂。他知道自己强逼了她,却拉不下脸跟她道歉。
这与其说是情事后的温存,不如说是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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