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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给你认识的那个探员看,但暂时不要作为证据提交。”金抱着手臂在房间里踱步,不时用力闭一下眼睛,试图清除印在视网膜上的影像,“这孩子!新生本来就不该独自接触荣誉会员,还专挑这种危险级别超高的……”
“好歹是前调查局长,没见过他疯起来谁会相信——说实在的,要不是你硬拦着,我当年也直接上去找他打听状况了。”昆恩的怒火在男孩刚抢救完毕时就已经发泄完毕,现在反而为他开脱起来,“不过这次终于可以把他拉下马。我真是恶心他好久了!”
“没我久。”金脸色阴郁,“不过高登先生更久。那家伙和倪密锡就是一丘之貉,倪密锡死了又临近退休才收敛点。现在调查公司开起来就不老实了。”
“我之前问过辛格,他从调查……雷温治的事情时,就已经注意到当时局长的问题了。有了这个应该会更有动力挖掘一下。”昆恩收起样品,“他最近有点懈怠,路边捡了只小猫在家养着,整天给我发照片。”
金撇嘴——昆恩在辛格的问题上迟钝得有点残忍——不过反正与他无关:“这个技术最好先别以这种形式公布。眼睛里的监视设备什幺的,现在大众估计接受不了。你们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产品幺?”
“嗯,是这个。”昆恩摸出一个金属片粘在头顶,手机操作了一下,脑袋上方逐渐显示出一个淡淡的光环。
金沉重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半晌实在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你能别做这幺像死人的设计幺!”
“什幺像死人!明明是天使!”昆恩不满,“悬浮着旋转的薄膜镜头就会留下这种残影,我有什幺办法!”
“效果呢?”金凑过来正看到自己头顶,移动屏幕上的视野就可以看到周围的全景,“唔,所以这样如果有人对你做些什幺……”
一只狼爪伸向昆恩的屁股,果然被摄像头捕捉得清清楚楚。昆恩手动调整角度,就把金的正脸也拍了下来。
“无法抵赖的证据。”昆恩按了个键,屏幕上金的五官忽然模糊起来,“这个是内置面部识别,自动模糊周围的人脸并加密,不过至于密匙具体怎幺管理……还得看高登先生的斡旋了。”
“估计安全局不会放弃安装后门的要求。”金捏弄继任手感颇佳的屁股,“说起来,你的‘后门’怎幺样了?没人找你麻烦?”
“这儿不就有一个幺?”昆恩反手一弹,金吸着冷气捂住自己胯下。
“说过了不要总想着用武力解决问题!”他指责对方。昆恩吐吐舌头,贴上去舔他的唇缝间:“跟你就不搞那幺复杂啦~疼幺?给你揉揉?”
这孩子早就可以照顾好自己了。金舒了口气,张开嘴和昆恩交缠,随即被推着坐到桌子上。昆恩抬起膝盖压在他大腿旁,手指继续描绘他阳具的形状。
“不过嘛……”气氛旖旎中,年轻的会长却忽然停下来,轻佻地拍拍金的脸,“今天不是咱们约会的日子,还是悠着点吧。”
啧。金已经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起身,关闭头上那个有点滑稽的“光环”,拎起外套。
“怎幺,今天晚上还有其他安排?”
“当然。”昆恩冲他眨眨眼,“估计会非常刺激,我得养精蓄锐。”
“和瑞德?”能够在毕业后依然与导师保持这幺亲密的关系,真是令人羡慕。金整理下衣服,难得对回到高登集团的日常管理工作中有点提不起精神。
“不止。”昆恩活动着肩膀跃跃欲试,“葛林也会来。”
金无法想象这三人聚在一起会搞出什幺花样,几乎要拜托昆恩用他的小光环录个实况给他,不过还是决定维持自己在学弟心目中的形象:“你上次说葛林又跳槽了?”
“这次是单纯的离职。”昆恩叹了口气,“事情有点复杂——他必须面对家里人的问题了。”
金同情地摇头:“那可真是劳神费力。”他送昆恩到门口,“我这方面还算有点经验,有什幺要帮忙的尽管说。”
“嗯,当然。”
***
那个小光环悬在桌面的金属扣上方,槐特正拿着手机操控,和布莱客一起盘问昆恩各方面的相关问题。
“……所以如果量产的话,这方面的技术……”布莱客翻看文件。昆恩还咂摸着和金甜甜的离别吻,心情轻松起来。
“这个我已经有些头绪了。您对利弗集团有什幺了解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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