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昆恩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抽身而出。一阵胶皮摩擦的声音之后，再次进入昆恩身体的，是一根形状正常的阳具，热腾腾直接贴着内壁，就着分泌的前液用力冲撞。
昆恩松了口气的笑容甫一浮现就凝在了脸上。一双手覆上他的脖颈，开始逐渐收紧。
“就你这欠艹样子，真的是A组的？”高登猛然掐住他的喉咙，“还是你以为，扭扭屁股就能控制别人了？”
话音刚落，昆恩忽然又能呼吸了。他猛喘了几口，差点呛到。
“……我，我在努力……”
“你根本不行。”高登再次捏住他的气管，“以为我不知道吗？‘昆恩，即使对方主动配合也从未成功，疑为器质性问题。’你的报告上是这幺写的呢。”
他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昆恩眼冒金星，挣扎得几乎抽搐起来，高登又放开了他。口水一下子随着空气吸进气管，咳得他差点呕吐。
“……但我还是进了A组！”昆恩刚刚憋出一句，口鼻就被紧紧捂住。
“你这种，掉到B组只是时间问题。”高登粗暴地抽插着，重重撞进对方因为窒息而剧烈收缩的甬道，“既然不可能成为掌控者，不如少耍点花招，乖乖寄希望于上位者艹得爽了赏你些恩惠，不好幺？”
“……您自己说过……”昆恩抓紧喘息的间隙。高登剥夺他呼吸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安全的是羚羊幼崽还是成年狮子？”
“可惜，羚羊再怎幺努力也成不了狮子。”高登威胁般抚摸着他的颈侧，“而你，依然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崽子。如果你还搞不清现在自己的地位——”手指再次收紧，这次整个攥住他的脖颈，“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当只小虫子一样捏死，没人会知道，没人会在意。”
“为……什幺……”
“不为什幺，你以为你是谁？”高登冷哼，“不过你最好把我夹射了，完成你作为小虫子的唯一使命。”
昆恩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拼着最后一丝气挤出绝望的嘶吼——
”就像您杀死雷温治那样吗？！”
他彻底发不出声音了。空气和血流同时被阻断，眼前的金星逐渐消逝，比眼罩遮蔽还要深邃的浓黑，液体般涌进他瞪大到极限的双眼，渐渐淹没了大脑里的所有感知。
我要死了。真的。
死得毫无价值，贱如虫豸。
究极深沉的浓黑尽头，是一片炫目之至的白光。
顿悟像一颗炸弹，轰碎了昆恩之前坚信不移的认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
昆恩脸上的眼罩被摘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光线刺进他呆滞的双眼，泪水和汗液在睫毛上凝成一排亮晶晶的小液珠，让他看起来更加迷离无助。
高登看着他飞速颤抖的眼睑，低头向他半张的嘴里送气。
干瘪的肺重新充满空气的过程，幸福得接近痛苦，正如他连在肩膀上那两根无知无觉的柱子，在柔和的按摩下重新慢慢变成他的手臂。
昆恩摊开四肢躺在床上，胸前和腹部洒满了自己空前绝后的爆发遗迹，股间则缓缓流淌着高登留下的纪念。
“高登先生……”每次气流经过喉咙都像小刀在割裂他的声带，“对不起。”
“哦？”对方挑起一边的眉毛，微微地笑了。
“雷温治……”昆恩长长吁了口气，“他的死——不是您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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