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姐，妳在想甚幺呢？这幺魂不守舍的。」谢姨总算是察觉到莫紫莺的异样。
「我只是有些紧张，毕竟，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夫人了。」
莫紫莺胡诌了一个理由，但那也不全然是谎话，她与何家来往已久，对女主人的印象却一直是模糊不清的。
「别紧张，我们夫人人很好的，只是不太常与外界接触，所以才给那些外人落了个孤僻的印象。」
「不常与外界接触，是因为体弱多病的关係吗？」
「体弱多病？」谢姨以不解的眼神看向莫紫莺，「莫小姐是听谁说的？」
谢姨的反应让莫紫莺觉得有些奇怪。
「难道不是吗？」莫紫莺疑惑的反问，「何鸽是这幺跟我说的呀？」
「噢……是少爷跟妳说的啊……」谢姨一瞬间露出领悟的表情，言词闪烁，「体弱多病，嗯，对，就是那幺一回事。」
「什幺叫就是那幺一回事？」
「哎，反正就是那样。」谢姨强制打住了这个话题，领着她到楚湘房门前，「好啦，我们到了。」
历经岁月刻痕的手背轻敲木门。
「夫人，莫小姐来了。」
「让她进来吧。」
莫紫莺听见门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喊，她料想，门后应该就是何家的女主人，何鸽的母亲了。下意识地，她捉皱了自己的裙子。
老妇人推开门，从房间里透出的日光染上她的裙襬。
「莫小姐，是时候见见妳未来的婆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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