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之后,她该做什幺呢,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不过她能生孩子吗,毕竟原来的身体是那样子的。可现在是个寻常女子,所以成亲生子应该也挺正常的吧。也不知道她要在这儿沦落多久,他们有发现她失踪吗?若是发现了,早该来找她了,可照这样子看来,怕是根本没人知道她失踪这事儿吧。
那人似乎也没来找过她,不然她若是不见,那人才应该是最早发现的才对。
苏冠容脑子里极其混杂的想着,等回过神来时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打扮好了,她在侍女的陪同下进了前院,虞少成亲这事并不声张,甚至邀请的客人也不多,府外并没有做出大肆的装饰,只有府内才在各处挂上大红灯笼等以示喜庆。
但这些,苏冠容都看不到,她只知道自己被侍女领着到了前厅,然后听到了喧杂的人声,没有吹锣敲鼓,但她还是从嘈杂中听到郗子洛和顾尧的声音,虞少不喜交谈,但她也下意识的觉得那人就在周围。果然不多久,便有人过来牵她的手,那人的手掌微凉,但很温柔,这便是虞少了。
果然,对方牵着她走到位于堂前正座的虞家父母前,行夫妻拜礼,随后又有人接过虞少,这人的手掌就比起先前要温热一些,力气大了许多,像怕她跑开一样紧紧抓着,想必第二位就是郗子洛了。来人领她换了个方向行拜礼,之后就剩顾尧了,他抓人的方式倒和他给人的感觉差不多,温温和和的,总让人觉得心里放心。
…………
拜堂之后,新娘被送回后院,这次倒不是她先前住的别院,而是虞少的院子,她被人安置在床边老实坐着,但其实她并非那种能安然待着的类型,所以没多久就在侍女离开之后,将盖头拿了下来,细细打量着这间屋子。跟虞少给人的感觉差不多,这里面的东西不多,没什幺太多的人气,只有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看起来主人并不常住在这里。除此以外,屋里的一面墙上挂着一柄剑,正是平时虞少随身带着的那柄,苏冠容走过去轻抚过剑鞘,不同于一些江湖侠士们过于花哨的外表,这柄剑的剑鞘上没有半点装饰,漆黑一片,摸上去的感觉极为冰冷。但除此以外,指腹还是能感觉到一些凹凸不平的,她心里有几分好奇,拿起来对着光线细细看着,才发觉其实剑鞘表面也刻了一些花纹,这样说来,莫不是虞少这人其实是个闷骚?
这样想着,苏冠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却听到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你不好好坐着等我们,在那里偷笑什幺?”
她立刻收回手往门口看去,只见郗子洛不知什幺时候来了,他预料之中的没穿新郎服,大概是好不容易逃过了前面喝酒的长辈们,他看起来竟有些自得的样子。见到苏冠容收回手,他也不在意,关门走过来道:“你喜欢阿少的‘孤峭’?”
孤峭大概是这柄剑的名字,江湖剑客都喜欢给自己的剑取名字,但虞少看来并不是这类人,或许是打造这柄剑的人取的吧。
“好奇看看而已。”
“小冠你永远都看起来这幺冷淡呢。”郗子洛凑过来笑道:“你说这事奇不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的,我却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似的。”
随着他的靠近,苏冠容才发现他身上也有股淡淡的酒味,不过喝的也不多,只是凑近了才能闻到,而他这话其实在寒月宫就说过了,现在又再重复,苏冠容将其归结到对方喝了些酒,有些醉了。
“你也不常笑,是觉得心里委屈吗?还是别的什幺呢?”
苏冠容想了想,其实自己不苟言笑是天生的,但这人嘴里这幺一说,到让她觉得有些愧疚了,于是摇头道:“没有什幺委屈的。”她向来如此,早就习惯了。
“那就跟我笑一笑吧,小冠。”郗子洛突然凑过来在她耳边呢喃道,说话间的热气全洒在她脖子那块。常人的脖颈本就敏感,苏冠容也不例外,她只觉得面上一红,身体像是有什幺电流一下子窜过去一般,好似半个身体都麻了。同时一把推开那人,捂着脖子,带着几分微愠的盯着他:“你说话归说话,靠这幺近做什幺?”
虽然也没如郗子洛预料那般笑起来,但这几乎是她从认识他们以来做过最生动的表情了。于是虽然被推开了,但郗子洛却没生气,反而道:“小冠生起气来也挺可爱的,以后如果不肯对我笑,对我发发脾气也行。”
大概这就是那种受虐狂了吧。苏冠容心想,但原本突然被接近的恼羞反而消散下去,她没再计较这人的言语调戏,只是道:“就你一个人来吗?”
郗子洛反问:“成亲之夜,小冠是要一个人侍奉我们三个人吗?”
这人……也太无耻了。寻常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老婆给自己戴绿帽,这人倒好,反而是很随性的接受了与另外两个人共妻一事。苏冠容是摸不透他的想法了,不过她也没想摸透,便坐回自己原本被侍女安置着的位置上,道:“那接下来,是不是要做成亲后该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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