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上有个风吹草动,哪班的菜鸟晒晕了,哪班的吊车尾受伤了,叶朝都要紧张好一阵,生怕出事的是凌宴。
凌宴知道后乐呵呵地说“怎么可能是我,我才没那么弱”,没过多久却真被抬进医务室。
叶朝请了一下午的假,守在凌宴床边哪也没去。
凌宴没跟叶朝讲晕倒的真正原因,只说早饭吃得太少,能量有点不够。
叶朝后来自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又气又心疼,恨不得打凌宴一顿,再打个包丢回去。
凌宴平常嘻嘻哈哈的,和谁都能玩到一块儿去,在班里人缘极好,看起来有点没心没肺,像个傻白甜富二代,心里却无比清楚想要什么——三个月之后,和叶朝去同一支连队。
叶朝一到新兵连就是首屈一指的尖子,离开新兵连后一定会去侦察营里最好的一连。凌宴想跟着他,所以才会独自加练,累至昏迷。
叶朝没办法给一个认真努力的人泼冷水,何况这个人是凌宴,何况凌宴是为了他才这么做。
思来想去,他只能在所有能够自己支配的时间里陪着凌宴。凌宴要加练,行,他在一边护着指点着。凌宴累得浑身难受,四肢乏力,他扶着搂着,甚至蹲在地上,给凌宴按摩小腿。
他很矛盾,明知不该帮助凌宴靠近自己,但又没有办法不让自己成为凌宴的依靠。
自从7岁那年将小小的凌宴背在背上,他就成了凌宴的依靠。
冬天,下连的日子到了。凌宴如愿与叶朝一起分入侦察营一连,同一个班,同一间寝。
叶朝睡上铺,凌宴睡下铺。
西南的冬天阴冷潮湿,寝室里没有暖气,凌宴有时冷得发抖,叶朝就将他的手拢到嘴边,轻轻呵气。
洗衣房没有热水,叶朝便将凌宴的迷彩拿进自己的盆子里一起洗。凌宴抿唇微笑,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看叶朝。叶朝察觉到他的目光,回头道:“干嘛?”
“不干嘛。”已经成年了,凌宴笑起来却还是如少年一般纯真,“就想你这么疼我,为什么就不能从了我呢?”
叶朝黑了脸,凌宴立即改口,“口误口误,我刚才是想说‘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从了你呢’?”
叶朝甩他一脸水,“回屋待着去。”
凌宴偏不,“我就要在这儿看着你。”
叶朝迅速洗完衣服,两手冻得通红,晾好衣服后被凌宴握住,温热的气息铺洒在手心。叶朝出神地看着凌宴,说不心动是假的。
凌宴呵了一会儿气,探出舌尖,在手心挑`逗般地舔了舔。
叶朝:“……”
凌宴吧唧一下嘴,凑到他耳边说:“叶朝,我真想舔你。”
叶朝头皮都麻了,将他推开,沉着脸道:“净乱想!”
“这不叫乱想,叫梦想!”凌宴被推开又撵上来,“人都得有梦想,对吧?”
“你的梦想就是舔……”叶朝咬到了舌头,实在没法说出“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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