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见门吱悠一声打开了,露出一张面带嘲笑的脸。
“你们说谁要跑,又要抓捕谁,哎,你们不是送快递的啊,卧槽,我要报警。”王庸浮夸的叫道。
“……”一干特警全都无语了。
看这小子表情分明知道真相,却装出一副蒙在鼓里的样子恶心人。
真是欠揍。
想到这,最靠近的特警飞出一脚,往王庸腿部跺过去。
这是抓捕嫌犯的常用套路,一脚踹到,摁住,蒙上头带走。
整个过程不会超过十秒,嫌犯连哼的机会都沒有。
可是这一招在王庸身上又失效了。
只见王庸似乎无意间走动了一步,就让特警的脚踹空了。
特警失去平衡,整个人都朝着王庸跌过去。
“哎哟,你想干什么,碰瓷。你这是碰瓷。人民警察可不带这样的啊。”王庸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清白。
门外特警全都气得鼻子快歪了,感情遇上一个青皮、滚刀肉。瞅他这无赖的样子,怕是这案子不好破了。
“王庸。你涉嫌一起谋杀案,请跟我们走一趟。”言圣海眼神阴冷,厉声道。
他从警多年,什么滚刀肉沒见过,哪个在他面前不是被治的服服帖帖,嚣张吧,也就嚣张这一会了。等下就让你变成红烧肉。
“哦,证据呢,如果沒有证据的话,只能算例行传唤吧,你们闹出这么大阵仗,我可是会举报你们的。”王庸终于不再嬉皮笑脸,而是质问道。
饶是言圣海城府深,也被王庸气得火气上涌。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你愿意把它当成什么就是什么,不管是拘捕还是传唤,总之你今天跑不了了。带走。”
一脚踹空的特警尴尬的站起來,摸出一个黑头套罩向王庸。
这是抓捕的规定流程,给嫌犯带头套可以保障案情的隐秘,侦查的秘密性。对嫌疑人的**权是一种保护。还能起到安定嫌疑人情绪的作用,当人的头被蒙上之后情绪会比较容易安定下來。
但是王庸却一抬手,挡住了头套。
“传唤不需要这个,请遵守法律规定。谢谢。”
这话,又差点把一群警察给气笑了。弄半天他反倒成了守法的人了。
见王庸还算配合,言圣海也沒勉强,一挥手,示意带王庸走。
反正回到局里有的是时间收拾他。
窸窸窣窣的声音连绵不绝响起在楼道里,是下楼的特警跟王庸。
而两个手持液压撞门器的特警,则留在了最后面。两人探头进去看了又看,始终想不通王庸到底用什么堵住的门,连撞门器都撞不开。
如果他们知道王庸用的是手,恐怕要惊讶的合不拢嘴了。
警灯闪烁,警车呼啸。王庸被押解上车,驶向天泰市总局。
一般情况的案子由下面的刑侦支队办理就可以了,但是这是特大命案,所以言圣海作为刑侦总队队长,亲手接过了这个案子。
很快,警车就到了总局。
王庸被两个警察推下车,带进了审讯室。
王庸现在可称得上是n进宫了,光玉皇顶辖区的审讯室都去了两次。不过总局的审讯室却还是第一次來。
有警员要给王庸上铐子,却被言圣海挥手阻止了。
这里可是总局,他不信王庸能闹出什么幺蛾子來。而且王庸说得对,目前证据并不充足,抓捕条件其实有点勉强,严格來说真的只能算传唤。
“在讯问之前,有句话必须要给你说明白。我们既然敢抓你,就肯定掌握了你杀人的证据。你不要试图抵赖,看见墙上那句话沒,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主动认罪跟被动认罪在量刑上可是有很大差别的。”言圣海冷着脸,说。
王庸瞅了墙上的八个大字一眼,不正经的道:“你这话可是连小孩子都忽悠不了。谁不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再说我又沒有犯罪,凭什么交待,”
“你……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言圣海一拍桌子,说。
“昨晚九点钟到十二点钟这段时间你在哪,”
王庸仰起脑袋想了想,随即道:“在西荷酒吧嘛,朋友请客,我能不去,”
“朋友,什么朋友,”
“徐家二少,徐子泰。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让他來帮我作证,”王庸看着言圣海,道。
言圣海眼里闪过一抹怒意。王庸这分明在用徐子泰來压他。
“你以为认识几个富家少爷就能逃脱法律制裁,太天真了。杀人命案这种事情,谁也包庇不了你。”
“杀人,呵呵,我真的很好奇,你们从一开始就说我杀人,请问我到底杀了谁,如果有证据,那就直接上证据。如果沒有,对不起,我下午还要上课,沒时间跟你们玩猜谜游戏。”
啪。
言圣海狠狠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王庸。你这是什么态度。上课,不怕告诉你,案子交代不清楚,别说下午的课你上不了,这辈子的课你也别想上了,”
王庸眼睛缓缓眯起,然后睁开,冷冷道:“看來你们准备非法拘押一名人民教师了,”
言圣海也是眼中闪动着阴沉的目光,毫不退让的跟王庸对视着。
“是又怎么样,”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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