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苏七夜抱着唯恐天下不乱的态度摸摸滕雨的头,“我觉得的吧它攻击的应该是我,因为咱俩离的近,那畜生飞过来的时候我身体又那么一偏,哈……”
滕雨噘嘴又抱上秦默,“畜生……”
秦默不言语。
几人眨眼间就落在附近的一个小镇上,恰好是个开发的还不算太商业化的古镇,几人找了个临街的仿古客栈入住。
滕雨不敢一个人睡,一直挂秦默身上哀求着同居,从一楼挂到二楼,引得无数人侧目。
秦默始终不动声色,不答应也不拒绝,紧随其后的苏七夜说:“要是没人反对我不介意跟小雨点睡一起啊。”
秦默拽着滕雨推开客房的门。
秦筝也推开隔壁的房间,走进去。
廊外的苏七夜吹个口哨拎着钥匙继续找自己的房间。
推门的瞬间滕雨这才想起居然把土瓜一个人丢在荒郊野外的深山老林子里的,她刚要张口,秦默已抬脚进门,“放心,土瓜已经在秦筝的房间。”
……滕雨不放心,敲开隔壁的的房门,果然土瓜睡的很没涵养,四仰八叉的一人占了俩人的位置,她同情的瞅秦筝一眼,回去找秦默去了。
滕雨见这间客房就一张大床,她捂着胸先一步坐到床上,“先到先得,我睡床你打地铺。”
秦默坐到房内的圆桌上提壶倒茶喝,“装什么矜持,不早想睡了我么。”
滕雨脸一下就红了,恼羞成怒的一掌劈在桌子上,“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才龌龊的不行不行的呢。”
秦默浅笑一声,继续喝茶。
“喂,你什么态度啊这是……想我一黄花大闺女竟污蔑我觊觎你……切……”
“现在的女孩不整天发朋友圈说想睡了某某么,或者说若睡不到某某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我倒没看出有矜持的来。”
滕雨突然想到前两天她的确在朋友圈里发了这么一条:我迫切的想要把某某给睡了,苍天助我。
她不记得秦默有微信啊,更想象不出他看见她发的朋友圈,正是确定某人看不见她才如此肆无忌惮的发泄内心愤懑的情感,她咽口吐沫,心虚的瞥一眼继续喝茶的秦默,“那个……这说明我们大中华民风豁达,呵呵,豁达……当然也有矜持的姑娘么,比如,对了,比如夏小巴。”
小巴那菇凉是不会说出如此邪魅娟狂的话的。
秦默放掉茶杯,“向人家学习学习。”
“人家是人家嘛,干嘛向人家学习……”垂头鼓捣着手指装纯情,突然发现不对劲,秦默那个狡猾的东西怎么跑床上去了。
“喂,刚才是我先上床的,我应该睡床,你起来。”她跑过去吼。
秦默拉开薄被懒懒瞥她一眼,“洗漱,睡觉。”
“你不也没洗漱就上床睡觉么。”
秦默睁眼看她,“已经洗了。”
“胡说,我怎么没看见。”
秦默懒懒伸出一只手,轻轻握起,不知从哪来的一堆的水汽全覆在他手中,他松开拳头时那些水汽倏然不见了,手指变得好像更干净白皙些。
滕雨手指头塞嘴里,“……你们那里是用这个方法清洁自身卫生的?”
“一般懒人或者时间紧迫才用这种方法。”见她还在愣神,又催她,“还不快去洗漱。”
滕雨哦着往盥洗室走去。他们那个世界好奇怪,叫什么,苏七夜说叫枕上8号,又叫什么,还没来得及说。
把自己全身上下清理干净才拖着湿哒哒的头发出来,见躺在床上的秦默依然睁着眼睛,她问,“现在时间又不紧迫你还用那种特殊方法搞自身卫生,你是懒么?”
秦默侧过身望着她,“我是嫌这里的洗手间脏。”
“……”
滕雨长发齐腰,头发长得也茂盛,客栈的吹飞机属于袖珍型号的,端着吹风机嗡嗡吹了十几分钟头发才半干,她放掉吹风机甩甩胳膊打算继续,不知秦默啥时候过来了,先一步拿起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滕雨心里的甜蜜简直要冒泡泡,长发丝丝缕缕掠过脸颊脖颈挠得她心痒难耐。
她知道自己脸红了,更不敢看秦默了,干脆趴在梳妆桌上小憩一会。
秦默捧起一缕长发细细吹着,笑道:“这么懒。”
“那个,我问你啊,苏七夜说你们之间还有一层我想也想不到的关系,呵呵,方便剧透一下下么。”
等了良久,对方都没吱个声,就知道会是这样。
吹风机嗡嗡了十分钟,滕雨趴桌上十分钟,长长的头发差不多被吹干了,秦默摸了摸右侧被她压着的一缕头发略微有点湿,他轻轻晃晃她,“起来,再帮你吹一下。”
对方没动静,他垂眸一瞅,真睡着了。
他笑笑,抱她去床上,放到枕头上的一瞬间将那缕湿头发握在掌心,一阵柔光闪过,湿发变干,给她盖上被子,望她一眼,才睡下。
清晨的光从窗棱间照进来,仿佛带了古镇特有的安逸味道。
滕雨幽幽转型,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躺在了床上,身边也不见秦默。
想起昨晚他为她吹发,她脸又一阵烧,起身下床到盥洗室梳洗一遍,拿手擦着脸走出来时见秦默推门回来。
“是你把我抱到床上去的么?”她挂着一脸的水珠子甜甜的问。
“自己跑上去的。”秦默回。
滕雨嘟着嘴,甩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子就往外走。
“干嘛去。”
她回头瞪一眼,“饿了,去找饭吃。”这个秦默真是别扭的很,心口不一。
一楼的天台有个专门砌出的露天餐厅,生意还算不错,游客们醒的都早,已经坐了七八桌,滕雨随意找了个的位置坐过去,随意点了些当地特色小点心,服务员拿走菜单后她盯着古镇街道看,卖字画的,卖葫芦丝的,卖手工小玩意的来回穿梭,古式的招牌古式的阁楼,青石板的小路,印着青苔的小巷子,还有穿着花棉布的姑娘们结伴走过,好安逸的世外桃源。
突然,她听到一声熟悉的嗓音,转回头望见隔壁桌后面坐着一男一女。女的好像是千铃,表情淡淡,正雅致的吃着碗里的粥,而她旁边不停拍马屁的那位……她慢慢走过去,那人还在不停向千铃讨要着联系方式。
“我徐一天活了快一辈子了都没见过这么有韵味的女人,留个联系方式我保准不骚扰你,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滕雨停到对方面前,嘴唇动了几次才喊出来,“舅舅。”
徐一天脸上谄媚的笑瞬间僵住,他转过头来,愣神比滕雨还久,显然没想到千里之外这么个不起眼的小镇遇见几年未见的外甥女,他站起来,“滕雨!”
“舅舅,你怎么在这里?”
当年家里变故后,徐一天说出去做买卖,变卖了老家的房子就走了,每个月会往滕雨卡里打点生活费,后来滕雨说她自己打工挣钱了,不需要靠着他养活,徐一天就有时候打有时候不打,直到滕雨大二下半学期彻底失去了徐一天的联系。电话打不通,短信也不回,甚至过年也不见人,滕雨甚至想过报警,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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