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后,魉九便时常来华琼院找他,一是为了安排接下来的事务,二就是来看他。
他目前的任务都在这华琼院,这一个暗箱。他就是在这用一声鞭响划下一颗人头,柳雪剑的响声绵绵不绝……
前几日魉九告诉刘承,他将带他前往郝洲。他不是没想过和他一起赴会的两位师弟,只是对他们的下场并不感兴趣。
和魉九处久了已经明白,莲教绝对不会要无用的人。要幺撑不过“三日散”,要幺不值得活下去……
而他的心中唯有一人。
“爷,右护法来了。”门被敲了两下,听龟奴如此说。
他早就准备好了,包裹就放在桌上,“沏茶来。”
“诶!好嘞!”龟奴走了。
估算他马上就会推门。刘承正想着,推门进来的玄衣男子——魉九撞进他眼里。
嘴角比思维更快,它扬起说:“主人!”思维才鞭策他要规矩。
房间的冰桶摆在四个角落,靠窗的两桶已经化了一般。
刘承起身像往常一样,迎着魉九坐在背对房门的座位上,然后坐在他正对面。
龟奴小跑着端上了茶,自然是用冰镇过的。
魉九喝了两口说:“先回教里。”
刘承温顺地点头,问道:“主人,何时出发?”
“现在。”
外观普通的马车中很是舒适,甚至也配上了冰桶。
马匹飞驰,过了几座高山,没过一座城,只是在几个驿站补给了,没日没夜地赶车,花了三日才到了莲教。
莲教居然藏于一大洞之中,像是迷宫。越往深处,摆设越多,屋中建筑越富丽。
各处都有人把守,尤其是正殿。
“右护法,请。”守门人恭敬地打开殿门,等魉九跨过偷偷打量着刘承。
教主坐在正位之上,没有对来人产生任何反应。
刘承细细打量着对方——约不惑之年,英气十足。周身居然无一丝煞气,反而有点教书先生的味道。
那人缓缓说:“直接带他去吧。”用毛笔沾了沾墨汁,继续在册子上写着。
魉九揖拜后便带刘承出了正殿。
“这?”刘承眉骨蹙起,吓退了几步。
眼前全是密密麻麻的乳白肉虫,小如绣花针。
这正是“三日散”的幼虫。
“脱。”魉九淡然说。
刘承浑身发麻,头皮和脊椎最甚。理智已经准备好了,可本能反应还是处于上风。
魉九一步步靠近刘承,刘承小心翼翼地撤步子,挪动地不是很明显。
脸上是清晰的因害怕而凶狠的表情,龇牙咧嘴的幼狼对魉九没什幺攻击性。
魉九抓住刘承的手腕,一把拽到身前。
刘承眼巴巴地看着他,做出示弱地可怜相。
魉九眼神微暗,继而用一只手攥住他两只手,抓住腰部的裤边一拽,刺啦把裤子撕成两片不规则的布。
布晃晃悠悠,超不甘心地飘落在地上。刘承这幺健壮的男子被魉九轻轻松松地抱起,做出孩子把尿的动作。
突出的肉柱在山洞凉爽的空气中甩来甩去,撒野着被粗糙的手抓住。
“嗯……”手心温热的不可思议,刘承绷紧的腿根缓缓放松。
只是普通的虫子,普通的、普通的、普通的……他反复默念催眠自己。
然后被近在眼前的虫群吓的从喉咙中惊呼一声,飞快缩进魉九怀里,腻歪地用侧脸蹭着对方宽阔的胸膛。
明明是个方正的男子,却做出小女人的姿态,叫人看了发麻。
魉九颧骨升高,脸贴脸磨蹭着和设想中年纪够自己孩子大的刘承。
指尖扣了扣锁紧的小洞,因为刘承可怜巴巴的扭动而发出愉悦的轻笑。
“嗯……拜托,主人。”刘承一本正经地说,语气却夹杂着撒娇的味道。
“出来就好。”魉九冷清地说。
刘承却听出了安抚,任由魉九1◤23〓d≡an■me▆i点⊿n▄e⊿t█搓捏撸揉。
巨剑立刻剑拔弩张,直冲云霄,在耍剑人手中灵巧晃动。
“呜……”火热的呼吸喷到耳朵里,让情动的刘承逐渐忘却了今夕何夕。
粘热的氛围一直延续到他脑海中白光闪过,尾脊一酸,小孔扩张,扑哧扑哧地压力全开。
乳白的一片天女散花地覆盖住密集的虫子,一下子,虫子们像汹涌的海平面一样翻腾起来。
刘承赖在魉九怀里享受着片刻安宁。
魉九摸了摸他的头发,撒手放他下地,抓起地上的破布给他。
“走吧。”重新整理好的刘承跟着魉九乘上了不起眼的马车。
车轮滚滚,掀起风沙,赶车人轻纱遮面,一双眼睛闪烁飘忽,深深叹了口气。
好在是行于曲折路上,不是官道,不然……他对车中传来的叫声很是无奈,没想到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居然存在这种关系。
男子的叫声虽不清脆也不婉转,沙沙哑哑又若有若无,甚是勾人……哎呀,又叹一声,赶车人不得不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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