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之月,寒暑均平。
这一年难捱的严冬,似乎终于过去了。
春耕大忙,宋清河挨着下钥的时辰入宫,天色尚未完全昏暗。
秦皓宸支着椅壁出神,臣子走近也没匀他一眼。
宋清河瞥过他半裸的右肩,为君主理了理衣襟,问道:“王爷来过?”
“嗯。”秦皓宸将衣领扯得更松,顺势靠进他怀里,“减税诏文可拟好了?”
花蔓里侧露出两行艳词。宋清河别开眼,说:“好了。等夜里再核查一遍。”君主坦然求欢,他问道,“在这里,还是上床?”
“快些……”秦皓宸用足力气搂紧怀中之人,试图缓解体内骇人的燥热。
宋清河解开他的下裳,揉了揉受绑的茎身。手心探向股缝,中指不轻不重顶入穴口。十几颗小巧精致的铜铃嵌在穴中旋运,因顶弄又深入寸许,抵着敏感之处震颤厮磨。
“清河,拿出来……”
宋清河继续顶压按戳,问道:“只是拿出来?”
秦皓宸本能地挺动腰身迎合玩物。他家风清白的同窗蛊惑道:“不想要吗……更大,更粗,更硬……插进去,肏得后面不用射就能高潮……”
熟悉的嗓音忽远忽近。秦皓宸抬眸一看,还是那张斯文俊秀的脸。
容貌疏朗,眼神清素。羞怯时唇角旋出浅浅的梨涡,衣摆轻碰便红了脸庞。
“要吗?”
“要……”
宋清河起身在案边翻找许久,坐回他身侧,一颗一颗扯出铜铃。
最深的那颗仍磨着阳心振颤,宋清河忽然收回手。
铜器盛装的淫液烫得后穴酥麻酸软。恍惚间,有柔软的绒毛摩擦受缚的性器,秦皓宸低头看去,宋清河运腕挥动着一指来粗的湖颖。尖端透明的峰颖被体液浸湿,拂过柱身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宋清河抬手捂住他的眼,细腻的触感从前端扫到后穴。细管挤进穴口直入到底,抵着深处那点戳按。
“三郎,猜一猜,这支笔是画什幺的?”
他极力回忆方才所见,说:“山水……”
“错了,再猜。”
笔腰强健,笔锋……
硬物不停研磨敏感之处,快感汹涌地摧毁了感官和判断力。他略带哭腔唤道:“清河……”
“狼毫,兰竹。笔力匀而峰不散。以前太子殿下踩断过一支,记得吗?”宋清河好似想起什幺,恍然道,“你不常作画,自然认不出。”
穴口挤入另一根硬物。毫毛极缓慢地刮擦内壁,笔锋柔腴,所过之处,黏哒哒的体液大都被吸蘸干净。
“这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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