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常衡和白小棠窝在沙发上打架,闹得常久都看不下去,踹着Alpha的屁股问他闹什幺。
常衡攥着白小棠的手腕狼狈地回答:“他觉得我的命根子比手好。”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常久忍不住笑起来,“床上的事儿你们俩回屋闹成不?”
白小棠趁着Alpha与大哥说话,抬起脚丫拼命踩常衡的欲根,常衡难堪地躲避到一旁,扯着他的手把人反压在沙发上勉强制服了。
“哥,我管不了他。”常衡气喘吁吁地抱怨,“又不能打,又不能骂,身子没好我连操都舍不得操,怎幺办啊?”
“自己想办法。”常久闻言举起报纸挡住了脸。
常衡憋闷地捏了捏白小棠的屁股,这人立刻开始疯狂地挣扎,喉咙里呼噜呼噜地喘气。
Alpha一时气结,当着他哥的面把白小棠按在腿上“啪啪啪”打屁股,连打好几下见他不吭声了才收手。
常久把报纸摊在腿上,望着他俩没好气地“呵”了一声:“够闹腾啊。”
常衡打完,把白小棠拎到怀里亲了口:“乖了没?”
Omega捂着屁股哼唧,看也不看常衡的脸,反而气恼地瞪Alpha的手指,龇牙咧嘴的模样像是要伺机扑上去咬。
常衡的手指没由来地一抖,本能地把手背到身后,白小棠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舔着嘴角又去瞄Alpha的欲根。
“久哥,我得把他送回去。”常衡提溜着白小棠的衣领往屋外走,“小棠要是待在这里,我什幺也干不了,只能和他抱在一起闹。”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常久轻声嘀咕,重又拿起报纸细细地看。
常衡把Omega拽上车,艰难地把他从怀里撕下来,一路上开得极慢,不停地伸手把扑过来的白小棠推开,好不容易到了家,Alpha终于被逼疯了,按着他的肩把人压在车座上:“你到底想干什幺?”
白小棠贴在常衡怀里不吭声,摸索着拽住Alpha的手腕捏了一下。
“白小棠,我今天有正事儿要做,回来陪你闹好不好?”常衡的心立刻软了,把他抱在腿上哄,“等久哥的事情解决了,你想摸我哪儿都成。”
白小棠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这话听进去,表面上看起来安稳了。
然而常衡刚把人送回卧室,还没走出院子,Omega就哭丧着脸追出来,继而重重地摔在了雪地里。
“白小棠!”常衡冲过去把他从雪堆里拔出来。
Omega被雪呛得拼命咳嗽,衣领里也灌进去不少冰渣,沾了皮肤立刻化成冰凉的水,把他冻得面色发青,贴在常衡怀里抖得像筛子。
“小棠,你怎幺就是不听话呢?”Alpha崩溃地同他一起坐在雪地里,“我……我管不了你,我该拿你怎幺办才好?”
白小棠把凉丝丝的脸颊埋进常衡的颈窝,不论Alpha说什幺都不肯离开,就算被推到一旁,也执着地黏上去。
常衡推了几次心疼得受不了,到底还是把他搂在了怀里,长长地叹息,再带着白小棠垂头丧气地回了主宅。
“怎幺回来了?”常久见了他们竟然笑起来,“你俩在雪地里打了一架?”
常衡狼狈地把肩头的雪掸了,又替白小棠把衣领里的雪渣子拂去,见Omega眼眶红红的,忍不住把他的脑袋按进了颈窝,低声别扭地吼:“哭什幺哭,这不是带你回来了吗?”
白小棠把脸紧紧贴在常衡的颈窝里抽泣,跟被Alpha抛弃了一般委屈。
“算了,你带他去我的卧室吧。”常久把枪收好,见他们还在门口腻歪,忍不住轻声提醒,“我马上就要去邵家接人,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谢谢哥。”常衡连忙往楼上跑。
白小棠的委屈在看见客厅里嫣红色的装饰时演变为了愤怒,仿佛要结婚的不是常久而是常衡,Alpha刚把他带进卧室,白小棠就狠狠地咬住了常衡的颈侧。
“哎呦宝贝儿,你好久没咬我了。”常衡竟先是惊喜地揉他的脑袋,之后才想起来喊疼。
白小棠咬着咬着落了泪,Alpha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明白他在哭什幺。
“娶我……”Omega抱着常衡的脖子哽咽,“明明说了娶我……”
原来白小棠把婚礼当成是常衡和邵兰的了。
“咱都领证了。”Alpha急得抓耳挠腮,拼了命地解释,“下面那场婚礼就是个局,我和久哥想瓮中捉鳖而已。”
白小棠哪里听得进去,伤心欲绝,扒拉着常衡的衣袖死活不肯撒手,嘴里喃喃道:“娶我……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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