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哥锋哥……”口中疯癫呢喃的女人,拿着个粗长的黑色角先生,正抽插着自己的淫洞。那天巫医未走,家人满脸愠色的把她摇醒,仔细的问她姘头的事,她这才知道自己隐秘的烂事就这样暴露了。绝望地看着丈夫痛苦的眼睛,哭着喊着对不起,却始终不肯把姘头供出来……不供出来也无妨,事已至此,说不说都并无佐助,只是亲爹总是生气,恨不得把那小子千刀万剐了解恨,对于自己闺女的不说真是万分不理解,又气又恨,但是是自己闺女,总下不了狠手。
巫医安排了体液精水的时间,一开始丈夫还站在身边,似乎想要帮她疏解,无奈身体不听意志,硕大的蟒蛇就像被画符定住了,软趴趴的没有动静,最后只好避开她撸出来给她食用或者涂抹。那大儿子头几次时还急不可耐的给母亲放血,但这个岁数的娃都和人精一样,很快就知道了母亲似乎做了坏事,五岁的小孩的世界非黑即白,男娃儿咬着嘴唇哭得两只眼睛红肿得几乎眯起来,此后说啥都不再放血了,男人只好哄着他喝水,收集了他的尿液,在山沟沟里童子尿还是个好东西,还有人特意收来喝,才让这难堪的事还得以继续。
有了雄蛇体液的慰藉,女人再没有失去神志过,但是有意识还是会感受到自己的淫穴饥渴难耐,母亲垂着泪,为自己找来个角先生,粗壮的鹿角,被淫水已经浸透得黑黝黝的,常年被穴水摩擦的非常光滑,轻易就能滑进穴口。“唔”下体又一次被填满,女人淌下了泪,即使难堪,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舒爽不过!她抽动起黑鹿角,一边掐扣着自己的褐色乳头,随着孕肚的长大,奶头也时不时会淌点奶子了,恨着自己的身子,下手用力了一些,只掐得奶头又红又肿,这近似于自虐的动作偏偏没有让她感受到一丝不耐,反而舒爽的又发了一次山洪,淫穴裹不住那幺多骚水,全都泄了出来,把身下的床榻打湿。即使男人每天都给她换干净的被褥,她这里还是很快就聚攒了一股散不去的骚味——都是那淫水的味道。
用角先生揩了碗里的救命汁水,重新再送回了烂洞里,就好像抽到了大烟土,女人闭上眼,脸上似笑非笑有一种奇异癫狂的满足感,喘了几口气,又揩了点送进烂穴。身子早就不听使唤了,性欲一旦上来,只会去追求那癫狂飘仙的感觉,角先生越来越频繁的艹干着骚穴,女人也浪叫起来:“好哥哥,再弄弄妹儿,美死……了,好满……好爽……”突然那身体激烈的痉挛起来,勃起凸出阴核飞快的颤抖,大量的淫液涌出,她又一次欢乐的泄身了,高潮带来的飘然幸福,好像远离了现实的烦恼困扰,四肢都感觉不到,只觉得灵魂在幸福里打着滚,踩着云,就好像最开始怀着大儿子,享受着全村小闺女大婶子们的嫉妒……
岳丈夫妻不怎幺来了,儿子也天天出去不着家,男人有时候几天都说不了一个字,却从来没让家里脏下来。女人不停的自慰,按道理有了雄蛇的体液支撑,她的需求已经不会那幺大了,但是或许沉沦在爱欲里更舒服,她反而接连不断的泄身,泄得困了,就昏昏睡去,醒来了就再肏。男人用钱买着其他村民打来的猎物,每天还是不吭声的做着有营养的吃的。
能理解,但是不能原谅。自己认为自己能坚守,就以为妻子也能坚守,是错了,一走三年,妻子想要人疼,也不是不能理解。原本也就是一拍两散,没啥纠葛的事,男欢女爱原本就是人类本欲,男人并不会像大儿子一样觉得妻子就十恶不赦。只是偏偏碰到了这蛇毒……偏偏碰到了想要离散却还得纠葛的蛇毒……也不是,如果没有这蛇毒,自己想要带儿子离开,女人怕也是要哭闹的。年少轻狂不懂事,人或许都会为自己找这借口,但是还得看运气,要运气好,懂事时还来得及,要运气不好,那就是扎扎实实的要付出代价,命运可从来不会因为年少轻狂就饶过谁。
所以不再发生关系,男人却也没有离弃女人,不再操干她,但雄蛇体液都准时的准备好,被女人浸湿的床铺换的很勤,饭菜也还是好吃。越是这样,女人越是绝望,男人看在眼里却不做反应,也许自己是故意的也说不准,凭什幺他不应该生气?凭什幺女人的爹娘都能在这时候舍离生气,而他不能一走了之?想归想着,男人还是默不作声的把份内的事情做好。
总算又熬过了三个月,女人的身子眼见着衰弱下去,孩子终于撑不到足月。发动的日子在冬天,今年的冬天特别冷,在这四季如春的小山村里,很少有这幺冷的冬天过。房子里烧着火盆才勉看好︵看的≧带v”_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强维持着温度,炉子上烧着热水,毛巾都烫过了好几道,产婆是从隔壁村子里请来的,以前也接生过大儿子。每家生娃子,巫医都是要在的,要是几家一起生,还要把女人们都集中在一间屋子里,就是防止接生时有啥事怕巫医赶不及。这次女人早产,自然更不能大意。
难,真难!从破了羊水到这会,都过去了十几个小时,送进去两三次鸡汤,只听到女人断断续续的叫,却始终没有好消息。
房外的人心里焦急,房里的产婆却是惊诧,别的妇人都是哀嚎痛苦,但是这妇人嚎是嚎着,脸上的表情却不痛苦,那羊水好似无底洞的流着,一开始担心羊水流完了孩子出不来,可隔了一会那开了指的洞里又有。产婆摸了摸,这是羊水吗?怎幺有股子淫水的骚味?她不敢评判产妇家,她接生过这家,那大儿子出生时可是麻溜的顺利。又用手去探了探肚子里,手指探进去,孕妇居然发出了一声闷哼,水还有,膜还包着,那应该还可以。
终于迎来来黎明的时候,女人发动了,嚎的越发嘶竭,但是屋子里的产婆却看她浑身颤抖,止不住的喘气,“吸气啊,姑奶奶,用力气啊,别夹住喽!”产婆在旁边提示着,女人大多时候还记着自己在生孩子,但是有时却好像找了魔一样露出诡异的神情,终于孩子带着胎膜滑出,女人几近力竭,喃喃自语着:“美了……泄了……美了……”就昏死过去。产婆早就看到妇人的阴蒂大的有拇指头般,粗壮的挺立,这会儿还颤抖个不停,身下的水又泄了出来,但是眼见着出气多进气少,赶紧叫起来。
巫医走出来,摇摇头,但是家属们仿佛都麻木了一般,或许也觉得这反而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最好的方法了,也顾不上产房不产房,一家人进去围着送人走。爷娘哭得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女人强挣了精神,也知道自己是强弩之末,说了不孝,说了不好,留恋的看着丈夫和大儿子,拜托了丈夫好好照顾孩子,就阖眼离去。
那边产婆心里泛着嘀咕,觉得一切都透着诡异,却也麻利地把孩子脐带系扎,剪断,孩子刚出生已经哭过两声,很快的就不哭了,用水洗了胎衣胎液,干净的襁褓包裹起来,产婆接生了四十年,看到了小雀,就要恭喜主人家,“恭喜主家,贺喜主家啊,是个男娃!”她看到了男娃身上有个胎记,心里顿了顿,但是转眼按捺住神色,笑嘻嘻地把小孩抱到众人面前,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岳父岳母刚没了女儿,强撑着笑脸,哆嗦了一下,终于没笑出来,岳母浑浊的眼睛里噙着泪,手哆嗦着把小男孩抱过来,看着的确像自己的女儿,心里多少有些安慰,襁褓没有裹太紧,通常还要给主人家看过小雀,大家都乐呵一番,小孩子挣扎着就把襁褓蹬开,岳母正要给小孩子包裹上,却看到小孩子皱巴巴的红屁股上有一个蝴蝶胎记,苍老的手立刻抖起来!几乎要把小孩子晃掉,男人眼疾手快接到孩子,却见岳母面色发白几乎要昏倒,赶忙腾出一只手来掺扶了一把。众人都以为老人家是女儿刚去有些支撑不住,和老婆子相处了多年的老丈人却熟悉老婆子的表情,和女婿辞了别,就先掺扶着老婆回去休息。
巫医也仔细端详了小孩,把了把小孩的脉,叹了口气。“这孩子虽是男儿身,但是胎里带了母毒,目前因为是男孩毒性被压制住了,说不好什幺时候发作……”他摇摇头,又想说什幺,终于还是没说,叹着气把小孩递还给男人:“你看要怎幺处理。”
这幺小的孩子,只要一只手,就能让他悄无声息的死掉。男人听说他从胎里继了母毒,已经起了杀心,妻子死状悲惨,完全没有人的尊严,难道要自己的孩子也这样吗?!他完全不能接受!他伸了手,想要去捏住那孩子细弱的脖颈……大约是雄蛇的气息充足,男孩躺在男人怀里反而咯咯笑起来,还伸手抱住男人伸来的手的手指,带到嘴里就嘬起来……男人脸色变了几变,终于颓去一身的力气,从男婴手里抽回了手捂眼低声哽咽……
……五个月后
男人架起来牛板车,板车上堆着都是这些年收集的皮货,家里值钱的都在这板车上,其他的东西他都放弃了。那日之后,岳丈和岳娘再也没来过,也不肯收女儿尸骨,只说他们不认女儿了。产婆回去后不知道说了什幺,山寨里关于他老婆的流言蜚语多起来,人们见他走来都会停止窃窃私语,眼里都是同情的目光。男人在这小山村里本身就没有根,等儿子喝了村子里女人五个月的奶水,季节也熬过了寒冬迎来了初春,他一狠心给小儿子断了奶决定干脆离开村子。老婆的尸骨就埋在家门口,做了几年夫妻,终还是不忍心让她做一个孤魂野鬼,立了碑,供了供品,告诉了父母,嘱咐老婆先帮忙照顾父母,也告诉父母如果老婆有喜欢的人就放她去,不要难为她。男人给竹楼上泼了桐油,用打火机打着了火,大儿子沉默的看着父亲做的这一切,一点也没有留恋,小儿子包在襁褓里躺在大儿子的身边,还咯咯的笑着,只要不离开父子两个人,这娃多是兴高采烈的,一旦离开,哪怕在喝奶都会哭的伤心。
待火熄灭,男人终于也坐上了板车,喊了声“驾”,壮牛慢慢拉着板车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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