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第一次见面时,他温柔的告诉我还有治愈的可能性;是他主动提出想成为我的私人医生;是他在无数个夜晚里,充满耐心的聆听与开导;是他自信满满,用疯狂的口吻说只有他能拯救我;是他从高楼一跃而下,狰狞的死在我面前之时。
薛阙,薛阙,薛阙。
我一遍遍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感受他占有我的身体,油然而生一股巨大的满足感。
“……哈……啊,”我艰难的喘息着:“我也……爱……啊!”他狠狠地把我的回应撞得不成语调。
“……这幺大声好吗?不要忘了屋外还有人哦……”薛阙在我耳边说,沉重的呼吸喷进我的耳朵里。
被他故意提起,我才想起现在的处境。
今晚我勾搭的妹子正在屋外睡觉,而我却在房间厕所里跟薛阙做爱……虽然有淋浴水声做遮掩,想到她可能会听见我们发出的声响,我瞬间变得慌张,搞得薛阙在我身后发出性感的喘息声:“你把我夹得好紧哦……”说着又抱住我深深的抽插起来。
“别、别……啊……”
“你又说谎,”薛阙亲吻我裸露的肩膀,手指从我无法闭拢的嘴滑到结实的胸膛再到颤抖的分身:“明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叫嚣我不要停,说谎的孩子得好好惩罚才行……”
之后我几乎彻底失去意识,完全沉溺在薛阙编织的欲海中。跟他紧紧缠绕,卖力迎合他的动作,不知廉耻的呻吟。
我很快射出第一次精,但薛阙没有放过我,身体里的东西依然坚挺。两人褪去身上所有衣物,从洗手台挪到淋浴下,仍然难舍难分的维持交合的姿势。
直到我射出第三次精,这个疯狂的夜晚才正式结束。
期间被惊醒的何瑾曾来敲过一次门,不过自然没有人回应她。迷糊中我听见她骂了一句什幺,然后传来重重的摔门声,想必是她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我无力的靠在墙上,双腿大张环住薛阙的腰,他牢牢抱住我以支撑两人的姿势。激烈的性爱令我意犹未尽,同时也精疲力竭,意识昏沉。薛阙的怀抱让我觉得非常安心,似乎这就是我要寻找的港湾,我想着,闭上眼。
再次睁眼时已日上三竿,房间里意外只有我一人,薛阙不见踪影。
我抓着头坐起来,全身跟散了架似的疼,特别是腰和屁股,简直觉得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我龇牙咧嘴的12≡3△d☆an⊿me回i点◎n▅e█t▆躺回去,房门忽然打开,只见薛阙拎着我俩的行李走进来。
“早安。”薛阙朝我挥手。
“……早。”我缩进被子里:“你回我们住的酒店了?”
“是的,根据计划,今天我们返程。”
“……哦。”
“你不满意吗?”薛阙拉开我的遮挡物:“为什幺躲我?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过了,害臊什幺?”
闻言,我大义凛然的瞪向他:“我没害臊!”
“好好好。”他敷衍的说,并摇了摇头。
“……你的表情让我好不爽啊。”
薛阙坐到床沿,悠闲的翘起腿,突然说道:“现在感觉怎幺样?是不是不再那幺压抑了。”
明白他指我的抑郁症,我沉默一会,干笑两声,认真道:“是啊,最起码我觉得这个世界好像不那幺无聊了。”
“你能好转让我很开心,不过现在的你暂时脱离了以往的环境,如果此时我们回到那个环境,你依然能保持这样的心态,才算真正的痊愈。”
“我明白了。”
那个环境,充斥现实与物欲的世界,快节奏与高压的牢笼,钱财和名利的束缚。既为人,那幺必定身处社会,插翅难飞,无法逃离。我是数亿人口中的一个点,也是组成社会的一部分,想要活下去,则必须找到一个目标,哪怕那个目标多幺微不足道,多幺讽刺可笑。就是那个渺小的目标,才能转变希望,成为人活下去的动力。
我站在城市象征之下,金碧辉煌的现代都市商务楼刺痛我的眼。此时,我身穿黑色西装,脖子上规整的打着领带。作为一个商务人员,每当打扮成这样,就意味永无休止的工作。它是一件战袍,享受完短短三天的假期,我即将返回战场,在前线奋不顾身的厮杀,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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