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是两艘大船上的两个人,彼此遥遥相望时还算相安无事,可一旦离得近了,就要举着匕首,挺着寒剑,随时都要往对方身上来一记招呼。
想到这里,他仿佛才忽然醒悟过来道:“等等,你是陈静静,是澹台舒朗手下的那个‘七大煞’之一的陈静静?”
陈静静像是等这一声惊叹等了许久似的,高高兴兴地拍起掌道:“你总算是记起来了。”
陆羡之几乎被他的鼓掌鼓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甚至还十分抱歉地说道:“对不住了,我应该早早记起来你的大名的。”
“现在记起来也不迟。”陈静静道,“既然你都想起我是谁了,也就可以去死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在说谁家的鸡死了,谁家的娃娃摔了一跤,说得平平淡淡,说得一丁点杀气腾腾的样子都没有。
陆羡之若是瞧不见他眼里的杀意,几乎会觉得他说这句话是在开玩笑。
可他还未反唇相讥,陈静静就已经动了起来。
他安静的时候,就好像是能永远凝固在画中似的那么安静。
可他动起来的时候,便像是一条快要蹦出画卷的兔子,仿佛这四四方方的条条框框已经限制不住他的动作了似的。
陈静静动得实在太快,快得突破想象,一个呼吸的时间还未过去,他的人就已经赶到了陆羡之的面前。同时赶到陆羡之身前的,还有他手上的一把匕首。
一把寒光凛冽、厉可削金的匕首。
这把匕首向陆羡之的喉咙划去的那一瞬,就急转直下,忽然到了他的腰腹。
陆羡之一扭腰,那匕首又一沉再沉,几乎沉到了他的膝盖。
但陆羡之刚抬膝盖,匕首就向毒蛇似的往上一挑,向着陆羡之的大腿处划去。
这把匕首只需稍稍在大腿肉上挑破一分,那脉管里的血就会像是流不完了似的喷涌出来。
所以陆羡之不敢托大,赶忙向后急退。
可那匕首就像是咬住了他不放似的,逼得陆羡之一退、二退、三退,以至于无路可退。
他退到死角处的时候,就一个转身,风风火火地蹴出一脚。
一脚“星官削”,像利剑似的削向锋锐的匕首。
可陈静静却笑了。
笑的是陆羡之蹴出这一脚的时候,露出了一个极大的破绽。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所以长的有距离,可用腿功,对付短的却更依赖上身的力量。
躲得慢了,或是躲得不够到位,一刀划下去,就如在严密防实的大坝上撕开一道口子,接下来的口子便越来越多了。
所以当陈静静发现这道口子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把身子往前一送。
他不退,不躲,看上去居然是想用自己的肩膀硬顶上那一脚。
这人难道是个疯子不成?
陆羡之还未来得及细想,只一腿下去,不出意料地听到了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
陈静静右边的肩膀已经塌了,就似山崩地裂那般塌下去了。
他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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