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誓归野鹤
檐下雨婆娑
天涯各萧索
(白少央)
请剑横刀乱烟波
回首前世如昨
胸中血犹热
莫笑我仍执着
(说书人)
寒风朔长夜吹彻
续一段传说
刀光血影绰
剑鸣作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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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花花讲完前尘往事之后,便与叶深浅一道出了山洞。
而等出了洞见了光,叶深浅才发现对方身上的伤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好几倍。
他的头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从额间一直划到眼角,像一只血红色的蜈蚣静静地趴在额上,肩上、腰上和膝盖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破皮损伤,使得他周身上下都散着一股逼人的血腥气。
要这么看,叶深浅刚才一指就逼得对方收手,也有大半是因为这些伤的关系,盛花花若是一丁点伤都没收,他也未必这么轻易就能拿下对方。
可惜叶深浅自恃内力深厚武功高强,身上从不带什么金疮药和包扎带之类的,此刻为了包扎盛花花的伤口,他也只得脱下外袍撕扯成条状,再给对方细细包扎起来。
包扎过程中盛花花始终是一言不发,他的两靥始终紧绷着,散发着一种阴郁而冷漠的味道,蹲在墙角随意开花的那种恣意快活似乎是再也回不来了。他的一双眼睛也不看叶深浅,只一直低低下垂着,仿佛被这冬日的阳光给刺痛了、蛰伤了似的。
叶深浅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叹息了几分。
凡是听了盛花花那段惨痛往事的人,又有几个不为他伤心感怀的呢?
为何这世上好人总是如此命途多舛,杀人放火的恶人却大多是身缠金腰带身穿金缕衣?
为了不让盛花花看出来,他暗自把这恨意吞了下去,转面含笑道:“我记得你之前叫小白为老张,可是有什么特殊缘故么?”
这个问题藏在他心里已经许久了,如今大大方方摊在盛花花面前,正好也转了他的注意力,好叫他不那么伤心点。
盛花花听了这话,只不假思索道:“因为他很像老张。”
叶深浅疑惑道:“是长得像?”
似乎是因为想到了自己的老友,盛花花的面上忽地含了一丝难得的笑意,因为这份笑纹的蔓延,那额上的伤疤也跟如山峰般耸了一耸。
“他长得与老张并不如何相似,可他站在那儿一看过来,就活脱脱地会让你想到张朝宗。”
叶深浅疑惑道:“他的举止神态竟和张朝宗这般相似?”
若是相貌相似那也没什么,可两个从未见面的人能在举止上相似成这样,也算是极为罕见了。
盛花花感慨道:“的确很相似,相似到了一种我都觉得离谱的程度。”
他的面上忽现出一层怀念的神色,仿佛是因为叶深浅的话想起了许多年前的美好回忆。
叶深浅顿时感了兴趣,不由得凑上前道:“怎么个相似法?你能不能说得具体点?”
盛花花略想了想便道:“他说话时的小动作,一笑一怒的神态,还有走路的姿势、坐着躺着时的姿态,甚至连喝茶吃饭的模样都让我想起老张。”
一个见过张朝宗的人想模仿他的神态举止并不难,可若是双方素未谋面,只凭后世记载和传说,便几乎不可能是模仿得如此相像,只能是天生如此。
更何况白少央当时面对的是一个疯疯癫癫语无伦次的盛花花,他又何必如此费心模仿?
对一个疯子花这么多力气表演,岂不是世上最愚蠢的举动?
所以盛花花并不认为白少央这两年来的那些举止是能演出来的。
他那时虽疯得人事不知,但把真情和假意同时摆在他面前让他挑选,他还是不会挑错的。
更重要的一点,除了当年的旧人之外,还有谁能一眼认出那个绿衣衫红裤衩的疯子,就是当年的富贵剑客“白手燕回剑”徐意川?
那么问题来了。
白少央和张朝宗究竟是什么关系?
在心中问出这句话后,盛花花接下来便道:“这世上若有第二个张朝宗,那就一定是他了。”
叶深浅微微一笑道:“徐意川,你是话里有话。”
盛花花却眸色一黯道:“世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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