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是个能发光就绝不低调的人,在生日这种场合更不可能委屈了自己,因此把能拿得上台面的家伙都带在了身上,如果不是因为玉狸奴沉重得需要减肥,他可能会把这家伙也当做挂件戴在腰间。
他穿梭在人群之前,这个敬一杯酒,那个说一会儿话,如一只小鱼徜徉于大海,半点不显得生疏。若是被他敬酒的人发了兴致,打算发一长篇大论,白少央便乖乖巧巧地站在那儿。
他仿佛是个天生的倾听者,能够摒弃一切杂念,耐心无比地听着对方嘴里的金玉良言,至少表面上看上去是这样。除了听以外,他还像是经过了精确计算一般,总能在最合适的时节插上一两句以作应和,使得对方说得更加起兴。
等到前辈说得口干舌燥,看着也心满意足了,那他便笑了起来,那笑意从唇角蔓到他的两涡里,眼里还带着一撮星光,使得他看上去好似比对方还要满意。
可这样一来一回,别人肚子里都填了不少鱼肉,白少央腹中却全是酒水,像是只有稻草的枕头,他有时饿得狠了,便偷偷坐下来在肉菜里胡乱夹一下,以最快的速度塞在嘴里,也不细嚼慢咽就直接吞了下去。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应酬总是比吃饱要紧,即便是在他自己的生日宴上也一样。
白少央抬眼望去,只见郭暖律躲在角落里和姜秀桃交流着什么,陆羡之则和王越葭划着拳,比着腕力。
有这么多名人前辈在,他们就顾着说悄悄话和掰腕子,可见这两个娃娃长了两岁就和没长一样,在人情与世故方面半点长进都没有。宴上的气氛和场子全靠他白少央一个人一张嘴活络了,当真是气煞人也。
不过更气人的还是叶深浅。
这个龟孙子说了要给他准备一份大礼,所以要晚一点才能到,可这都一个时辰了,他居然还不来!难不成是准备等大家酒足饭饱了他才作为压轴闪亮登场?
联想了一下这人喜好出风头的个性,白少央忽然觉得这个想法不无道理。
正因如此,他心中更恼,恼得恨不能现在就把叶深浅这厮给揪出来,先在他的大白屁股上用力踢上一脚,然后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先不说这个,他倒想知道罗知夏到底有什么保养秘诀。
两年前这人看着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如今却一下子像是个三十岁的漂亮男人了。
他的姿态得体到令人称奇,就连唇角的笑容、眉间扬起的弧度,都像是经过严密的计算,一分一毫的差错都挑不出来。
他穿着的彩晕锦制的新衣,整个人都好似笼在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华当中,静静站在那儿时是玉树长身,走过来时便像是一道彩云从天上降下来。
可他的身上简直没有一点罗知夏的影子。
说句不好听的话,像是有什么人把原本罗知夏的痕迹一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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