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堂少爷就迫不及待地要给我扣罪名呢?”
罗应寒只冷冷道:“我说话不论亲疏,只分是非。你若要对庄主出手,别怪我手下人不客气。”
他这话倒说得极为正义,正义到看不出一点私心来。
秦高吟忽然扬了扬手,便有十多人窜上了屋顶,个个手持长弓和火箭。
可他们对准的目标却不是宴上的任何一人,而是那粉团玉管的花圃子。
秦高吟站起身来,扬眉一笑道:“这花圃里早早地就埋了火药和□□,一旦有火星入土,便可立时炸开。”
他这话像一点水花泼进了热油,顿时炸得宴上油花爆溅。
眼看着众人坐立不安起来,罗应寒又冷笑道:“火星入土即灭,哪里点得燃火药?你莫非是在骗三岁小孩?”
秦高吟道:“这是西域而来的震天雷,无需火星,只需一点外力震动,便会爆裂开来。你若不信,大可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罗应寒说不出话来,罗知夏便道:“你苦心孤诣这么多年,想必不是为了拉这些人与你陪葬。”
秦高吟点头道:“我只想请大家做个见证,莫要上前扰了我和罗庄主的决斗。等胜负一分,这些人自然会撤去火箭。”
他说得倒是光风霁月,毫无威胁恐吓之意。
可白少央却越听越是苦笑,越笑越是想把手里的瓜都砸到地上。
他本来是想好好地吃着瓜,看看这一场大戏,却没想到自己和旁人都被卷入这陈年烂账之中,被人当成了瓜里的黑子,脱不了身了。
想到此处,他便忍不住瞧了瞧一旁的郭暖律,但见他眼中无波,面上也平如浩海。白少央又瞧了瞧四周,发现叶深浅冲着他挑了挑眉,似是气定神闲,一点慌乱都没有。
白少央想到自己不能在这人面前丢了面子,便也越发镇定自若起来。
希望秦高吟若和罗春暮算完账,真能信守承诺,让人撤去那劳什子的火箭。
罗春暮放下了酒杯,大袖一挥,便走下台来道:“你为我管了这个庄子七年,一向都是尽心尽力,从不懈怠。所以我一直都很欣赏你。”
秦高吟叹道:“这我是知道的。”
罗春暮苦笑道:“在我心里,你比我的孩子还要能干许多。”
秦高吟眉头一颤道:“这我也明白。”
罗春暮叹了口气道:“无论谁生谁死,我这庄子里的下人都不能和你计较。”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是对着秦高吟说的,可目光却落在了罗应寒和罗知夏身上。
罗应寒不肯多言,罗知夏却攥紧了拳,皱紧了眉,不知是怒还是忧。
事到如今,罗春暮还是不肯为自己申辩,难道事实真如秦高吟所说?
可他的父亲怎会是这样一个伪君子?
他对自己确是关心不够,但在人品上却是无可挑剔的。
即便他真的对邢云悠存了杀心,也必然有一个正当无比的理由。
可他为何不能把这理由说出来?
他到底在隐瞒些什么?
这个问题白少央也很想知道。
可惜他目前还只是一个小鱼小虾,只能躲在大鱼后面,看着风浪一点一点过去。
可这些大鱼很快就会一个一个地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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