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容说得正气凛然,可说完之后,却准备把手上的黑布给当场解开,他满脸怒气,一心愤然,似是想让白少央明白自己是错得多么离谱。
可他刚解起黑布,白少央便面色幽幽道:“其实即便你的手上真有烫伤,也证明不了什么。”
但是谢惊容被他怀疑之后的态度却可以证明很多事情。
谢惊容顿时停住,目光冷冷道:“白少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少央却微微一笑道:“谢捕头难道就没想到我为何忽然怀疑到了你?其实遮住手的人有很多,我却独独想赖在你身上,实在是有点无理取闹。”
谢惊容冷笑道:“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
白少央却话锋一转道:“我接近舒暖儿的时候,发现她的琵琶是特地为了顾鸿欢而新买的,连漆也是新近刷的。可我与谢捕头并肩而行的时候,却从谢捕头的身上闻到了那琵琶漆的味道。”
谢惊容微微一愣,随即无奈道:“那是我靠近舒暖儿时碰上的。”
白少央无奈道:“你离得和舒暖儿再如何近,都不可能让味道留上三天这么久。除非你自己就抱过那琵琶。”
谢惊容苦笑道:“我审问她时,帮她顺手搬了琵琶,这又有何奇怪?”
白少央却道:“舒暖儿身为春风忘宵阁的头牌歌伎,靠的就是一手琵琶奇技,她平时也极为爱重琵琶,连旧琵琶都不舍得让人碰一下,又怎会让谢捕头去碰她的新琵琶?”
谢惊容眉头一皱道:“她那时神思恍惚,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白少央笑道:“可我和叶深浅还问过她的妹妹舒小醉,舒暖儿被你提去审问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带上她的琵琶,而是托她妹妹把琵琶放回了房间,所以谢捕头又何必对我说谎?”
谢惊容面上一白,随即诧异道:“你……”
白少央冷笑道:“舒暖儿只怕是说了什么话,让谢捕头觉得她听到了你杀人的动静,所以你趁着众人不备便潜入了她的房间。她独自在房间里,定是一边伤心落泪一边独奏琵琶。可她被你打昏之后,手中的琵琶便落在了地上,你不愿让人起疑,便抱起琵琶摆在了柜中。可你这么一碰,却偏偏沾上了味道。而我的鼻子恰好比别人灵上几分,所以想不闻到都有些困难……”
白少央这么一长篇大论下来,竟是字字诛心,句句夺人,把方方面面都想得周全了,一点辩解的余地都不给人留下,简直是往听者的心上插了一万根毒箭,直插得血肉模糊。
可谢惊容越是听到后面,就越是镇定自若,连怒气都收了起来。
他仿佛已经忘记了愤怒两个字是如何写就,也忘记了白少央说的话是针对着自己。
白少央只轻轻一叹道:“若不是我与你同行时闻到这味道,只怕也想不出堂堂公门的小谢捕爷竟会是杀人凶手。”
叶深浅一是太信任谢惊容,二是因为没有像他这样的一个狗鼻子,所以再如何聪明也想不到这人头上。
不管怎样,今日还是他赢了叶深浅一回,回去之后可就有的炫耀了。
谢惊容却只是淡淡一笑,然后发自真心地鼓了鼓掌。
这掌声噼里啪啦,拍得简直好听极了,仿佛是专门为了白少央的推论而喝彩似的。
可他拍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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