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暖律冷冷道:“他的猎物仅仅是女人,而我却是个男人,有何可惧?”
萧冷却一脸肃然道:“即便你是个男人,也绝不能掉以轻心。楚一戈虽说只动过女人,可万一他看破你的真身,只怕更要动起歪心思来。”
郭暖律冷笑道:“那样岂非更好?”
他等的就是对方的这股歪心思。
萧冷无奈道:“我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郭暖律扬眉道:“可惜什么?”
萧冷喟然一叹道:“可惜你才十六岁,还不懂冲动会要人性命的道理。”
郭暖律却冷冷道:“我七岁开始练剑,至今学剑九年有余。若不能凭手中之剑诛杀恶徒,只懂藏头缩尾,讲些明哲保身的大道理,那和废人又有什么区别!?”
萧冷被他说得浑身一震,面色红涨,可僵着身子憋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憋不出来。
他明明是为了这少年好,可被他这么一顿说教,竟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讲不出来。
这或许不是因为他不知如何反驳,而是在他心底,也着实羡慕这冷面少年的热血。
郭暖律的人是冷的,剑是冷的,血却实在太热。
热得几乎能把人的面皮给灼伤,把一颗冷下去的心给唤活。
萧冷终于不再多说,而是转身便走。
而在第二日,郭暖律便上了街。
——————
几日后的深夜。
夜色往往是恶徒们最钟爱的背景,因为黑暗会成为一道天然的掩护色。
楚一戈显然也是这么觉得的。
此刻的他正一身黑衣,高高立于屋顶,背靠着无边夜色,脚踩着无尽青瓦,一脸漠然地俯瞰人间大地,恍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狰狞巨兽。
一般人杀了人,往往会惴惴不安,神思恍惚,根本就睡不着觉。
可他若是不杀人,反而会七上八下地睡不着觉。
所幸他已经寻着了一个新的目标。
而这个目标就是一位绿衣女子。
柔美婉约的女人他奸过,丰盈妖娆的女人他也杀过,可唯独这样的女人他既没奸过,也没杀过,而且连见都没有见过。
她的美既不妖冶,也不柔婉,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挑衅,一种真真切切的肃杀。
可就是这张张狂得不可一世的挑衅和肃杀,勾起了楚一戈心底的征服欲。
从某个角度来看,这个女人简直长得像个男人。
楚一戈有时在想,她或许就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专门埋伏在这儿等着自己落网的。
可男人和女人似乎已不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想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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