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暖律道:“我之前把她背在背上,现在把她戴在腰上,她的名字就叫曲水。”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面上居然是一本正经,毫无玩笑之意。
可一个人怎么会娶一把剑做老婆?
郭暖律和这把剑到底有什么故事?
白少央没头没脑地瞅了他半晌,却忽然听到陆羡之打开门闯了进来。
他本来是兴冲冲地闯进来的,可一进来就看着郭暖律拿着剑,白少央躺在地上,两人好似大打过一场似的,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白少央这才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然后拉着陆羡之坐到了榻上。
他虽然很想知道郭暖律的事情,但也实在害怕他说出更多惊人的话来,所以只能先缓一下,听听陆羡之给他带来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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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人看同一件事总能看出不同的道道来。
所以有些人看着天上满月像是看着玉盘,有些人则觉得它是一只油亮亮黄澄澄的大饼。
老谭和老齐看这月亮就像是一只大饼。
而老谭和老齐不是别人,正是看守那纪玉书的侍卫。
他们已在这偏僻的一角里看了许久的门,也挨了许久的饿。
如今本就是深夜,可不远处的栖绿水榭那里却在大宴宾客。
这几日总共来了四批客人,有的位高,有的权重,有的名气极大,还有的家财不浅,所以宴会要分四次进行,这次请的是位高的那一批。
可不管请的是谁,这宴会都是与他们这些下等人无缘的。
但晚风似有垂怜之心,竟把宴上的鱼香与肉香带到了他们的身边,直闻得他们饥肠辘辘。
所以那远方灯火一点两点汇做一片,天上星子两颗三颗连成一线,映在他们眼里,便成了餐桌上的一颗颗肉丸,玉盘里的一簇簇鱼肉。
想到最后,这饥肠辘辘到最后便化成了一腔幽怨。
幽怨之下,他们看那月光洒在墙上,也是冷冷寂寂,凄凄清清,丝毫不存半点人情的。
就好像这主人家大宴贵客,也是丝毫不给下人们一点情面的。
可这幽怨一起,连风声听来也是格外凄然。
这邪风裹着晚秋的冷意在回廊窗格里四处闯荡,听来格外曲折呜咽,如女子泣诉,小鬼恸哭,实在渗人得很。
老谭忽然觉得有些害怕。
可一股邪风很快就攀上了他的后背。
他一生不吭地倒了下来,任由另外一股邪风侵上了老齐的脖颈。
而这两股邪风竟是白少央的一只手,还有陆羡之的一只脚所化的。
他们身着夜行衣,一声不吭地就绕到了这两人的背后,一举偷袭成功。
原来陆羡之之前去向梁焕套话,倒没套出别的重要情报,只套出了纪玉书可能在这水榭附近。
这当然也很有可能是一个陷阱,可白少央却觉得不妨一试。
自从遇到那个冒牌货之后,他的胆子就好像越来越大了,大得陆羡之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被这个人所刺激了。
不管怎样,他们还是顺利地窃取了钥匙,进了纪玉书的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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