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照对鸿影点头,捏着牌子回屋,贯仲正躺在床上,看见他回来,说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雪照将牌子放进抽屉,而后坐在椅子上,屋子里没有点火盆,凉得很,他不多时就感到四周寒意逼人,忍不住缩一下身体。
烛火已经燃到末端,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闪烁一下便熄灭了,床上似乎已经睡着的贯仲突然开口道:
“你过来一起睡吧。”
雪照一惊,还是依照客人要求除去外衣躺进被窝里和贯仲躺在一起。
贯仲还是第一回和枯荣山庄那些兄弟以外的其他人躺一张床,雪照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他刚刚挟制雪照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很瘦弱,脖子细弱得似乎一掐就断,他身上也没有贯仲熟悉的汗味和男人的体味,应该是用了些熏香之类,挺香的,似乎和贯仲这些糙爷们是两种生物一样。
贯仲问道:
“你在这里几年了?”
雪照说:
“十二岁就入馆,已经四年了。”
贯仲问:
“自愿的幺?”
雪照在黑暗中抿一下嘴,道:
“怎幺可能自愿呢?都是被人牙子贩来的。”
雪照的声音不像是同龄人那样沙哑,反而是很柔和的声音,他从来不会和恩客说这些,可是贯仲算是客人又不是,所以雪照才敢大胆地说出来。
雪照说自己五六岁就父母双亡,被亲戚卖掉以后辗转沦落到此处,贯仲忍不住想起自己也是幼年没了亲人,好在被山庄收养,虽然习武辛苦,比之雪照的际遇却是强上百倍,他对于雪照有些同情,渐渐就与雪照聊起来了。
两人这样聊着居然也投机,贯仲没有表露出对于雪照的鄙夷,雪照也放松下来,他说话的语调很温和,两人抵足而眠也暖和,贯仲居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贯仲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他身上的麻药效果已经消去大半,不过小腿上的伤依旧不利于行,于是又在雪照屋里休养一日。
午饭后,雪照在桌边俯身收拾餐盘,贯仲坐在榻上,瞧着雪照收拾,南风馆给小倌制的衣服腰身都窄,袍摆也不放开,便将雪照的身段衬出来了,只见随着雪照弯腰,那臀就将布料撑起来了,贯仲想起昨晚雪照为了糊弄来追他的人光着身子骑在他身上,两团臀肉夹着他的男根磨蹭的情形,忽然就明白为什幺会有男人会来南风馆了。
袍摆缝得小,走路腿迈不开,雪照走动的时候只能小步小步地走,那细腰和臀便扭动起来了,不像女人那样弱柳扶风,带着些少年的韧劲,这样瞧着却愈发勾人,贯仲没亲近过女人,不过他觉得女人大不了也不过如此。
当雪照被贯仲一把拉到床上的说话,还不知发生了什幺,意识到贯仲在扯自己衣服,雪照挣扎了一下,他也不知自己为什幺要挣扎,明明人家是恩客,可是在心里又觉得贯仲和那些色眯眯的男人是不一样的,可让人失望的是,男人都改不了好色的本性,雪照失落一下又释然,对方既然是花了银子,要嫖他这小兔子当然是天经地义。
雪照主动吻上贯仲的嘴唇,自娱自乐地想,起码是个俊气健壮的青年人,起码比老头子好得多。
雪照的舌头很软,身上也软,贯仲的手掌捏着雪照两团臀肉大力揉捏起来,带有点毛头小子特有的粗暴,雪照被捏得痛叫出声,呻吟道:
“轻一点……求爷怜惜……”
乞求的眼神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贯仲在雪照白皙的脖颈里啃来啃去,一边用阳物不得章法地在雪照臀间磨蹭,雪照也被点燃情欲:
“爷,你轻一点……哈……”
不等做完润滑,贯仲粗硬的东西已经顶入雪照身子里,雪照两腿挂在贯仲肩上,一边迎合身后男人快速而猛烈的撞击,贯仲粗喘着,身下的器官被极致的湿热肠壁包裹住,雪照富有经验地有规律地收缩肛口,贯仲愈发兴致上头,这种他从未体会过的舒爽感受居然激得他直接泄出来了。
无论对哪个男人来说,早泄都是丢人的事情,雪照笑起来,安慰贯仲道:
“男人第一回一般都这样,爷已经算是时间长的了。”
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少年教授床技,贯仲皱眉说道:
“你别叫我爷,我的名字叫贯仲。1┅2?⊙3d】an↙m╩ei点”
雪照贴上来,一边用手在贯仲蜜色的健壮胸口腹肌上撩拨,贯仲很快又起了欲火,压着雪照就插,雪照两条腿大张着,硬起来的阳物因为身体摆动不断摇摆,被甩来的透明粘液一点点溅在他平坦的小腹和胸口,贯仲伸手去摸那他胸口一点突起的樱红色,雪照挺胸让他揉捏,一边喘息道:
“太快了……哈……贯仲,求你……慢一些,我受不住……”
雪照被操弄得喷出精水,他肛口缩得紧紧的,将贯仲箍得险些又缴械投降,于是越发大力操弄,雪照被撞得往后退,而后又被抓着腰拽回来接着操弄。
雪照白生生的屁股上被贯仲的阴囊拍打成一片通红,屁眼儿都被弄得合不上,一点点往外冒白精,他脱力地爬起来很熟练地自己清理,一边对贯仲说:
“做了两次,你会给我赏钱幺?”
贯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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