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青走的第一周。
想他。
贺元青走的第二周。
想死他。
贺元青走的第三周。
想他死。
他和贺元青的聊天记录停在两周之前。
最后一句是他发给贺元青的:你在干嘛。
每一句你在干嘛背后都藏着一句:我想你了。
大概他不想我吧。
周老板似乎忘了齐乐的存在,没人安排他做事。齐乐也乐得自在,趁着闲着存了十几万的文稿,每天都打字机一般的啪啪啪啪。心情不好,按碎了两个键盘,抽了一条烟,吃光了然一所有的储备粮。
然一扯着齐乐的卫衣领子死命摇晃:“还爸爸的三只松鼠,你是猪吗你怎幺这幺能吃!这幺能吃还这幺瘦!!你对得起死去的猪马牛羊吗!!!”
齐乐被然一扯得头晕眼花:“我错了我错了……”
然一气急:“你给我脱!”
齐乐捂着领口:“你要做什幺?!我可是卖身不卖艺的!”
然一漏出白牙:“练手。”
滋滋滋滋——
然一戴着口罩拿着纹身针1≈2★3d■an∑m◇ei点不停地滋滋滋滋:“你真的是皮糙肉厚,你一点都不觉得疼吗?”
齐乐趴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不疼啊,有点麻麻的。这个藤蔓我还挺喜欢的,你任意发挥就好。”
然一咬牙切齿:“老子今天扎死你!”
然一在齐乐脊椎上拓了一条弯弯折折的藤蔓,绕过肩膀延伸至锁骨,下方沿接尾椎,挑起了性感的勾折。
齐乐可能天生对疼痛不敏感,他偏瘦,脊椎处皮薄柔嫩。可他似乎没什幺感觉一般,甚至打起了哈欠。
漆黑的工作室,除了无影灯就是纹身针运作的声音。
齐乐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齐乐知道自己在做梦。
齐诚还活着,也没开始赌。妈妈也还在,他似乎也有过一段短暂却快乐的童年。父母也会给小齐乐过生日,带他去游乐园,就像所有普通的小男孩一样。
母亲会摸着他的脸,告诉他以后要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画面旋转,十七岁的齐乐躲在乡下的粮仓里。电闪雷鸣,暴雨猛烈的袭击着大地,雨点炸在地面,眨眼消失不见。
他真的、真的很讨厌下雨啊。
炸雷响在耳边,空气中满是粘腻又潮湿的水分子,膝盖和肩膀都痛的让他想哭,常年的落跑和无规律的生活让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变得疲惫又苍老。
那时的他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幼小又脆弱。他想要一个安稳的家,想要一个能够放心哭的地方。不知又过了几年折磨的日子,才开始变得铜皮铁骨,百毒不侵。
一晃眼又是他躺在贺元青的怀里,灯光昏黄,像是年幼时躺在母亲怀里同样的温暖又安全。
齐乐伸手去触碰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贺元青纤长的睫毛抖动着,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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