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得片刻,我自是全然无睡意,这潋滟却也突然睁开了眼,一双乌黑的大眼水灵灵的望着我。
我不晓得她要干什么,只想着我这挂名的阿姊过得真是艰难,还要为弟媳暖床来。
她却突然道:“斯生,你是族里唯一的望天犼么?”
说起望天犼,我当初还拿这名头恐吓过她,不想却是半点用也无,如今我也心灰意凉了,点了
点头应道:“虽然不是个稀奇东西,也确实只有我一头。”
她这才闭了眼,状似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我不知她是个什么意思,却听得她继续道:“望天犼那额纹漂亮的紧,本宫甚是喜爱。”
本望天犼,只觉得心中拔凉拔凉的。
嗫嚅着道:“其实,其实这王字额纹实在是累赘又俗气,阿姊,阿姊我隐得也甚为辛苦。实在
不是个好东西,真的,一点也不漂亮。”
“唔,”那潋滟躺在我身上,仿佛很是适意,轻哼了一句才道:“既然阿姊觉着隐得累,那在
弟媳面前就将那额纹露出来吧。”
她叫我阿姊的声音又戏谑得很。
平日里,她倒是喊我斯生的。
只每每我这想拿出些当阿姊的威严时,她便抓着这两个字不放,分分明的调侃我,我虽则知道
,却总是在危急关头想不起来,仍旧拿了阿姊二字来自保。
我干笑了一句不再说话,却听得她又道:“阿姊,弟媳曾有幸见得一只化形的大吼,心中甚是
思慕向往,您若是疼我,不若化做个大吼的模样,让弟媳邻近了瞧瞧。”
我疼你个头,此下我可真想你疼。
大约我那阿弟便是化做吼的模样救了他,如今却是见人形也不够,还要见原形才能慰藉那思慕
的心了。
可想我堂堂一头朝天犼,化了形难道就是为了做个替代品给人观赏的?真是掉价的很。
咳咳,虽则,我这给人暖床业已掉价了,可也万万不会再继续掉了。
我这一想,便勉强咧了咧嘴,“弟媳可言重了,吼的模样甚为狰狞可怖,想来当初弟媳你见着
的是思慕之人才觉向往,阿姊这一变怕是要吓到你的,我看还是作罢了吧。”
她躺在我的胸口,蹭了蹭,似也不在意我拒绝她,抖了抖两只耳朵,念道:“潋滟倒不觉得那
吼的模样有多可怖,不过就是只大兔子,也颇为可爱的。”
大,兔,子!
我自咬牙切齿了一回,只捏了一把辛酸泪,侧了头,将将撒在了云枕上,宽慰一回我这受伤的
心灵,嘴上却仍是道:“呵呵,弟媳却是好胆量,呵呵。”
想过往我们住在东海之东的时候,一口都能吞掉只龙的,只那是上古洪荒时候的事了,见今天
界的帝君便是只龙,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龙族便也被列入了保护动物里头,吼族现今的各个
小辈们也只能改吃素,偶尔听闻族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先辈回味那龙髓的滋味,无不向往。
我这只几十万年不出的望天犼着实是生错了时候,竟然一口都没尝过龙髓的滋味,这些也便罢
了,总归自己也算是天界动物保护协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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