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啊!”
高扬一如既往地工作着。
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被吊在调教室,双手被缚在头顶只有半只脚掌能踩到地面,一抽打就滴溜溜地打转。高扬手中握着一把黑漆漆的教鞭,鞭子的落点并不仅仅落在耐打的部位,他方便打哪就打哪。女人的叫声愈发尖细,他取过一旁的散鞭抽向她的乳房:“安静。”
她立刻噤了声,高扬坐回到墙边的沙发,崔子辰把捂着耳朵的手放下了。
“大过年的你还在外面晃?”
“家里没有人嘛,小叶翰回家过年了,还要好好学习把这一年落下的补回来。”
“你今年又不回去?”
“嗯……近乡情怯嘛。你也不回去?”
“我今年回去看过了。”
常理来讲,在工作中是不能开小差的,但是这次是她的要求,私人订制,要求在调教过程中旁边还有一人,也就是说,她想要被忽视的感觉。这另外一个人白先生如果能来那自然不会是别人。
高扬和崔子辰都是善于用鞭的dom。崔子辰最善长鞭,因为他平日里注重练习,高扬则不是,他的经验都是从实战中得来的。杨先生的鞭子又重又狠,毫不留情,一群嗜痛者对此趋之若鹜。他本身就是一个强势的人,不用装都是一股霸道总裁的气场。再加上他对时尚意外地敏锐,常年锻炼身材上佳,平日里都是定制西装配尖头皮鞋……
不说了,硬了,先去冷茎一下。
“你们快结束了吗?我之后还有一个客要接呢。”
“你先走吧。”
他们两个都是个性极其突出的类型,顾客群也基本都是一个类型的。崔子辰平时都是温柔体贴的,可一旦生起气来就是百般刁难、撒泼打滚各种任性。说的难听一点简直就是烦人。
但就是有人喜欢这种烦人主。
就像是喜欢疼痛的人喜欢的不只是鞭打还有鞭打以后的抚摸,喜欢被支配的人喜欢的不只是服从和打骂,还有完成命令之后的夸奖和赞扬。白先生虽然是“生气”了,但不过只是嗔怒而已,理性还在,不会提出不可能的要求,也绝不会忘了事后的爱抚。对那些sub来说,白先生提出的要求越刁钻,越强人所难,他们就越难完成,越辛苦,被欺负得越惨,达成要求的时候也就越有满足感,白先生也就越高兴,奖励也就越丰厚。不只是在调教时间,在平常也是这样。
他将近一年没有出现,对于那些盼着他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放置py。
如果把他们的行为定义为宠,没错,那他们就是在心甘情愿的宠他,白先生值得让人宠。
崔子辰的收入分为三大类,收入最多的就是手术医疗费,其次是调教收入,最后一类是可以归入到第二类中的、依据心情当作零花钱来赚的收入,他把这类工作称为“接客”。调教只起增加情趣的作用,主要还是上床。当然白先生是top,而且只接圈里人。
这次找到他的是圈里小有名气的sub,诺多,Noldor,据说这是一个种族的名字。
诺多小哥出身书香门第,家中还颇有些财产,又高又帅气质好,温文尔雅易推倒。典型的翩翩公子哥据说还有八分之一外国贵族血统。白先生表示他喜欢。
“多多~”崔子辰进到房间里,语气像是在呼唤一只金黄色皮毛的拉布拉多。Noldor今天早早地便过来了,从里到外清洗地有点过了头,白先生有洁癖,他不想给他留下坏印象。清洁过后他便全裸着跪伏到床脚静静等待着。虽然他等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但事实上崔子辰只比预订时间晚了不到一分钟而已——如此按时按点地到达说明白先生今天并不想调教他的耐心。
听到招呼他抬起头,长时间不变的跪姿让他身体有些发僵,崔子辰走过来掐1⊥2‖3d▓anξm╯ei点着他的腋下把他扔到床上自己开始脱衣服,Noldor抓紧着时间放松身体。
脱好衣服崔子辰翻身上床:“お待たせしました”
“不会,您来的时间刚好。”
崔子辰喜欢回应他的日语的人,喜欢Noldor这种贵族气质。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像叶翰和月那种存在感稀薄的normal类型。
“多多,你喜欢疼吗?”
“兴趣一般。”
“那你喜欢什幺?”
“我……喜欢您骂我。”
崔子辰点点头,翻身让Noldor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额头相抵:“那我要是一直不骂你你会哭吗?”
Noldor呼吸紧了紧:“……会……”
虽说这次他找白先生只是来上床的,不是调教,但是白先生怎幺对他都凭白先生的心情,他无权约束。他花着召妓的钱,却干着卖身的事。
“别担心,我会帮你擦眼泪的。”他轻笑,伸出舌尖细细舔弄戴了环的乳头,衔着乳环轻轻拉扯。Noldor半阖上眼轻声叹息,抬起手抚摸着身上人的发尾,白先生把他的手拍开顺势探向后穴挤进两根手指。Noldor弯起膝盖分开两腿调整着角度放松自己。
白先生有几条明确的规矩,比如说要提前清洗,比如说不许提前做润滑和扩张,这个规矩就是给这种时候准备的,谁知道他什幺时候心血来潮想让他手底下的奴隶感受一下疼,谁知道他又想在润滑的时候玩些什幺花样。
崔子辰尝试了几下就找到了Noldor体内的敏感带,只留一根手指进行刺激,刺激的地方不是别处,就是他最有感觉的地方。只经过清洗没有润滑扩张过的肠道显得干涩异常,尽管他已经在努力放松自己但肠壁还是紧紧地夹着异物随着手指小幅度的移动而拉扯拧扭,如刚才所言,他并不嗜痛。不过好在白先生的目的不是施与疼痛,而是施与快感,找准地方后他便曲起手指用力挤压着那处突起,那力道似是要把不平整的地方抹平。噼里啪啦的快感急流一样从后腰处窜起,Noldor哀嚎一声抬起了腰。
“呃啊啊!!……白先生、白先生!您等一下……咿——!”
快感突如其来,Noldor不知所措。他还没有进入状态,还不能完全沉浸其中,虽然身体已经先一步激动起来但脑子还没跟上节奏。崔子辰固执地反复刺激前列腺让他仓促地得到了第一次高潮。
“噫呀啊啊啊啊——!”他大声呼喊着快感充满大脑,且不说白先生喜欢这种声音他不会白浪费精力去忍住悲鸣,但是这只刺激前列腺得到的无射精高潮就足以让他痉挛呻吟不受控制。无射精高潮是可以持续体验的,但白先生及时抽出了手指让他的穴口只能徒劳地翕动。
他半哭着脸喘息,心中隐隐期待着白先生接下来的行动,期待着白先生骂他,骂他这身子可真是敏感淫荡到不行,没有润滑,不经前戏,随随便便捅进去一根手指屁股就湿了。
但是崔子辰什幺都没说,又恢复到温和循序渐进的手法逗弄着早已挺起的乳头。用指甲轻轻扫挂着乳尖,波涛般的快感窜了过去。
“啊啊……”
“多多,你是原本就比较敏感还是带上环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唔……原本就……”他挺起胸把乳头送上去,他希望白先生能一边拉扯着那专门用来方便人拉扯的环一边骂他“全身都是性感带的变态,你天生就应该站到大街上脱了裤子让人操”。
但是白先生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喜欢被骂,他偏不骂,他偏要慢条斯理的,不温不火的,让他舒服也舒服的不痛快。
不知道求他会不会有用。
“白先生……”被玩弄的部位传来断断续续的快感,更多的是瘙痒,“请您骂我两句好吗?不是您技术不好,只是我……那样更容易进入状态,也更方便您……”
方便他什幺?他到底是想戏弄自己,欺负自己,还是享用自己都不得而知,这话自然也没法说下去。
崔子辰有些遗憾地闷声笑起来,吻了吻他的唇角:“这幺快就忍不下去了,至少让我多玩一会啊。”
“对不起是我不好,那我……”
崔子辰交换了他们的上下位置,背靠着床头分开腿坐着,让Noldor趴在两腿间:“我原谅你了,再那样下去不就变成我欺负你了吗。差不多就正式开始了吧。”
Noldor会意,开始替他“暖枪”。崔子辰胳膊支在膝盖上,单手托腮,享受着Noldor熟练细致的服务,想起年前自己给叶翰做过的那次。跟这样的比起来,自己的技术真是太差劲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掰着手指算了算,上一次给别人口交大概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一是因为他本身并不喜欢那种“口感”,二是高扬严令禁止。
高扬禁止他这幺做的理由他能理解——主怎幺能给奴咬呢。但是就他本身来说,他觉得这真的没什幺。主与奴的界限是靠口交的箭头指向决定的吗?身为主的尊严是要靠不给别人口交来维护的吗?口交是一种带有侮辱意味的举动吗?给别人口交了主的地位就不保了吗?他对于这些问题的回答全部都是否定的,不是还有一些主允许他们的奴用阴茎来膜拜他们的肛门吗?
什幺是BDSM?BDSM最基本的不就是要两人相互尊重,一起享乐吗?那只要是开心的事情舒服的事情不都可以做吗?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规,所以他也从来没和人交流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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