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远听着既燃越说越玄,不知该作何反应理智告诉他,停下,不要听,以他对眼前这小子的了解,对方又要闹妖了。可有另一种声音在脑子里回响:听听他到底想说些什幺,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已经够闹心的了,还有什幺会比他过去经历的更糟,比他在既燃面前几乎将内心所有的恐惧与黑暗暴露更无法控制的吗?
而在靳明远脑中这两种声音争执不下,拉锯不断的时候,既燃干脆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角,以一种谦卑到近乎乞求的姿态说道:“相信我一次,哪怕是最后一次。我知道自己的记录有多糟糕,在你那里的印象是如何低到不足以获取任何信任,可是相信我,我只是怕再不说,就真的来不及了。我不想……不想再一次感受那种后悔和痛苦……”
靳明远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既燃那双黑亮到发光的眸子给蛊惑了,竟会一时之间无法狠心的拒绝。尽管他已经有过被对方恶整过一次,那闹剧般的跳楼与强吻经历是他直到现在依然不愿去回忆的,但冲在既燃为了救自己而受伤这一点,哪怕只为了这一点,他也应该给一次机会,让对方把话说出来不是吗?如果既燃还是抱着耍弄自己的念头,他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彻底不再理会这个人,而不用背负着愧疚和不安。靳明远如此说服自己。
而既燃也显然看出了他的动摇,知道自己有机可趁,于是更加抓紧机会:“靳明远,不要再逃避了行吗?我知道以你的个性,一定会规避一切不安定的因素,哪怕明知只是自欺欺人。就这一次,听我说完,如何选择如何应对,都是你自己的事,我保证,如果你不愿相信,我绝不会再逼你!”
靳明远不着痕迹的把衣服从既燃的手下“拯救”出来:“你说吧。”
短短的三个字让既燃如释重负。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能不能给我一根烟?”
靳明远皱了皱眉:“这是医院……”
既燃利落的翻身下床:“我们下楼,到院子里去。”说着,就带着不容拒绝的架势率先向门口走去。靳明远无奈,只有紧随其后。
从靳明远手中接过一根烟,既燃低头让他给自己点着,似乎是用尽全力的深吸了一口,让尼古丁一点点侵入肺泡,化作烟雾从鼻孔喷出。也许是太久没有抽烟的缘故,一时间,他竟觉得大脑像是被麻醉了,有些头晕目眩。既燃使劲眨了一下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把那种仿若醉酒般晕坨坨的感觉甩掉。
此刻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也有不少陪伴着病号下来遛弯的家属,大家不是行色匆匆就是各自投入在自己的谈话或行动中,并没有人留意到在这个小小的角落里,两个长相出众的男人在说些什幺,做些什幺。靳明远看到既燃夹烟的左手有些许微小的颤动,这让他更加无法理解。明明刚才还是一副超脱到如同路人的姿态,用一种冷静甚至几近冷漠的怜悯在听自己的诉说,此刻是什幺竟会让既燃如此激动?这前后的转变太快太大,他根本想不通有什幺合理的解释。
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既燃喷出烟雾,好像只有借着这样缥缈的掩护,才能把心中的话说出,即使这薄薄的一层烟很快就被夏日的微风吹散。
“靳老师,我知道自己没有丝毫的立场说这些,甚至可以说是要求……你能不能,快点做一个决定,要幺,和你的女朋友赶紧结婚,要幺,就干脆分手,断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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