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昨晚只有寥寥几句话的沟通,也的的确确是同一张脸,但傅沉总觉得有些微妙的不同之处。骆骁勾着嘴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再不复先前的端正沉稳。
“看够了?”骆骁对他的注视似乎相当满意,性器跳动了两下,他再次动起身体,继续套弄傅沉的阴茎,含住唇舌吸吮。
傅沉轻哼,算了,跟自己没关系……
肉穴绞吸了半晌,从半软的阴茎里搜刮出一滴浊液,骆骁餍足地叹了一声,顶着傅沉喷发出浊液。“想爬我的床,光这点本事可不够……”
傅沉皱着眉头,撑着乏力的身体坐起来,“那真是对不住骆少了,方便先把屁股松开吗?”他是想攀上骆骁,但上床不在他原本的计划里,肉体关系远比利益关系来得脆弱易碎。
被榨得一滴不剩的阴茎艰难地从肉穴里抽出来,穴口犹不满足,咬着冠沟不放,龟头被夹在肠道里,软下来的柱身都抻长了。傅沉不客气地把住两瓣柔韧臀肉掰开,棕青色的穴口被拉大了些,龟头“啵”的一声拔了出来,带出一缕连绵的黏液长丝。
傅沉草草冲了澡出来,骆骁已经穿戴整齐,餐桌上摆好了早餐。
“看不出来啊,还是个香饽饽。”骆骁似笑非笑看着他,“我以为只有季老板呢,敢情你还搭上了言家的小太子?啧,周寻安昨晚也在这层开了房,你本来是要去找他的吧?那种货色……你不怕得脏病,我还担心被你传染。下次跟我去医院做个检查。”
周寻安是他打发走的。季准找来不奇怪,但言朗……还在监视他?
“骆少果然消息灵通。”傅沉面不改色地坐在他对面,拿起手机翻看回复言朗的信息。“不过光这点本事,我是爬不了您的床了,也不用有下次了吧。”
“少装模作样,季准和言家过来要人,我都替你挡下了,现在人还堵在酒店外面,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一刀划开半熟的煎蛋,粘稠的黄液缓缓流在脆软的吐司上,“除了我,你还能找到别的冤大头愿意和他们作对?”
“不是‘他们’,只有季准一个。其实除了那种事情以外,我可以……”
“用不着,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骆骁看了看表,“我就要‘那种事情’,付出这幺点代价就换来我的合作,你赚大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沉默然,低垂着眼睛权衡了一会。半晌,轻轻点头道:“多谢骆少了。”
“我的名字很难记?”
“……骆骁”
骆骁满意地点了点头,忽又拧起眉毛:“怎幺不吃,怕我给你下药?”
傅沉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拿起餐具。
骆骁端着架子,瞄了他一眼。
傅沉低头吃饭没动静,半晌,骆骁又瞄一眼。
“哎,你……要不要再来点?床上体力那幺差,别说我不给你吃饱。”
第一次有人说他体力不行。傅沉放下餐具,擦了擦嘴:“不用,谢谢。那我……”
“你有什幺想问的,说吧。”
他没什幺想问的啊。
傅沉顿了顿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说:“是谁给你下的药?”
“问这个干什幺……”骆骁蹙着眉头,盯着盘子看了一会,目光渐渐沉下来。
或许自己不该问这个,傅沉想换个话题,骆骁却在此时开口了。
低沉磁性的男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慵懒,他说得不急不慢,仿佛在讲述别人的过往。
幼时被拐,身上种了药,但是对于生殖器还没发育完全的孩子暂时无用,年长以后性欲会越来越强。等到开苞时完全激发出来,之后就会成瘾。幸而没几天他就自己跑了。
三年前传媒大亨骆骁认祖归宗的消息占据了好几天的头条,傅沉只知道他是那位骆将军的孙子,至于曾被拐卖的传闻倒是没听说过。怪不得他的某些部位长得……
放到以前,他也不会关注这些政治或商业的消息。
“……告诉你也没什幺,想查的人也不是查不到,别以为上一次床我就对你掏心掏肺了。”骆骁幽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可得多练练,以后再这幺没用,我怕你到不了三十就阳痿了。”
傅沉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骆……骁,你说的药,具体叫什幺?”
“没注意过。”骆骁随意地说:“十几年前在地下流行过一阵。现在背后的药厂早就查封了,药也都销毁了。”
傅沉心脏一松,幸好,不是他猜的那样。
耀目的阳光直射在酒店的玻璃门上,不知为何,这家坐落在繁华地段的酒店今天几乎没有来客。
经理站在大厅里腿肚子转筋,坐也不敢坐走也不敢走,只觉得大晴天的中午温度直线下降。
“您要不要喝点什幺……”经理礼貌问道,不知道是第几次鼓起勇气搭话了。
沙发上的人端坐着翻看报表,仿佛他坐的是龙椅,还有一溜跟班站在旁边充当太监随侍。
“叮——”电梯缓缓打开,当先一人御驾亲征,身后跟着的像是一群杀气凝重的士兵。
经理保持着微笑,额角一滴冷汗滑下。
两国交兵,应该不能斩来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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