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O四、相对无言(3)（2 / 2）

「妳是不是觉得我在这里烦妳看书？」他低声下气地问。

「是！」

他尴尬地笑了笑，「好，那我出去了。」

余楠合上手上那本自己连书名都搞不清楚的书，走出书房，回到房间。

他望着空旷的主卧，第一次觉得这个家明明有沈星在，怎幺还会那幺孤寂？

他不知道该如何进入她封闭的心房，只感觉沈星离他越来越远，对他越来越不耐烦，连对他说一句话、一个字都令她烦躁。

隔天，他还是讨好地从花店订了一束花，想给沈星一个惊喜，逗她开心。算算时间花差不多已经送到，余楠却等不到沈星道谢的电话或讯息，他主动打电话给她，电话响了很久才接起，是沈星不耐烦的回应。

『喂？』

『收到花没有？』他柔声问。

『收到了。』

电话那头很冷，像是一个陌生人。

『喜欢吗？』他订了八十八朵玫瑰，花语是用心弥补一切的错。

『不要浪费钱。』沈星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高兴的成份。

『妳喜欢就不是浪费。』他继续低声讨好。

『我不喜欢，你把钱拿去捐给受虐儿童基金会更好。』她觉得他很烦。

『喔，好。』

沈星挂了电话。

余楠觉得自己被泼了一脸冷水，还是不气馁，立刻叫苏特助捐了一笔钱到受虐儿基金会去，晚上的时候，他把收据递给沈星，沈星没接过，看了看收据上的明细，没有说话，也没表情，只是嗯了一声，就逕自上床睡觉了。

现在她又恢复没开灯就不能入睡的毛病，余楠顺着她的意陪她，他知道她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