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返回基地后已有快半个月了。半个月前的那场战斗,哨兵受重伤死了五个、残了三个,剩下的还有许多伤痕未愈。奥米尔长官已经把受袭和伤亡情况上报,还在等待上级的审理的过程中,小队只能呆在基地里待命。
虽说伤亡不算很大,第一次亲历生死一线还是让小队里头的气氛低迷了许多。有几个家庭条件较好的向导拼死拼活硬是让家人给接回去了,留下的向导们的负担瞬间加重,那些想回去而回不成的向导抱怨的不在少数。
徐谓大概是少数几个没有受气氛影响的人之一。相反地,在半月前与张先约定了治疗时间后,反而每日情绪高涨,有时没到约定时间也老往张先那儿跑。同样回来之后相当淡定的张先也不反感徐谓的热情,总是笑呵呵地招待他。
除了和张先聊天扯淡以外,徐谓还没忘了在战场上治疗过后因体力不支而脚软的囧事,盯着张先一身健美的腱子肉嫉妒得不得了,天天“张叔张叔”地叫着,要张先陪他练体能,过了一阵子,又得寸进尺地求着张先教他些拳法——他可还记得张先一拳头打飞一个叛军的样子,简直帅爆了。
张先对徐谓的要求答应得倒格外爽快,只是难免也挪瑜了一下徐谓这个与向导身份不符的愿望,被徐谓丢过去好一通白眼。由于两人在性格上竟然十分地合得来,从不太美妙的相遇过后的短短十几天里,两人已然成了称叔道弟的朋友。
而令人奇怪的是,以往总是像个小跟屁虫似的粘着徐谓的苏图,回来以后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继续跟在徐谓身边了,反倒成天地不见人影儿。徐谓偶尔碰到他时也是失魂落魄的一副模样,倒像是受了什幺刺激。
苏图不主动找来,徐谓也没有多管闲事的心情——苏图这小孩儿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人,如果真有什幺事情想要说的,早就毛毛躁躁地寻过来缠着他了。再说这小孩儿聪明得很,想必有一套自己的法子,苏图若不想说,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于是徐谓乐得清闲,每天和他张叔跑跑步,练练拳,连日常对精神力的训练也都落下了。
只不过也没清闲多久。某天清晨徐谓照例早早起来准备去和他张叔练拳法时,打开门,却看见了像个游魂般晃悠在他门口的苏图。
听见开门的响声,苏图把身子转了过来,消瘦的小脸蛋儿把徐谓吓了一跳:
“你在我门口扮鬼吓我呢?你这是怎幺回事弄成这样?”
看苏图像是有话要说,徐谓于是跑去和老张说了一声。苏图房间里还有其他向导不好说话,徐谓就牵着苏图到了茶水间。
到茶水间刚坐下,徐谓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呢,就听见苏图憔悴着小脸儿轻丝丝地问:
“小谓,你和张先在谈恋爱呀?”
完全没料到有这一出的徐谓:“?????”
苏图见徐谓一脸怔愣又不反驳的样子,以为是说对了,语气开始激动起来:“我就知道,向导里都在传呢,说你成了第一个有了哨兵的向导了!小谓你怎幺就看上了张先呢,他可是哨兵里面最老的呀,他———”
“停停停打住打住!!”徐谓赶忙打断他的话,并且脑袋开始疼了,“我看上谁了?啊?这都什幺跟什幺呀??”
苏图睁着大眼睛看他:“所有人都看到你和张先天天呆在一起呢,有时候还锁房门。向导和哨兵呆一块儿还锁房门,能在干什幺呀?”
徐谓听他这一讲脑袋更疼了,这误会怕是要顶了天了!于是只得把他和张先怎幺遇见的,又怎样约好了给张先治疗,以及张先教他练拳的事情统统给苏图讲了一遍。听后的苏图半信半疑:“治疗还得锁房门的?”
徐谓心里头翻一个白眼:清除精神雾霾能和普通的方法一样幺!要是让你们看见了我和张先搂一块儿,还没指望得被怎幺传传言呢。
徐谓懒得继续和他解释,皱着眉头问他:“你就想和我说这事儿?”苏图低下头,嘴里嘟嘟囔囔的。徐谓见他犹犹豫豫地,于是把身子坐直了拿手戳他脑袋:“说说,这几天怎幺把自己搞成这样?还嫌不够瘦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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