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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欢清清喉咙，故意放大音量说：「谣言？你大哥上课看A漫，被教官抓到是事实啊，我只是对那些女生据实以告而已。」

几个男孩听到「关键字」，都强装镇定。

高个子按捺着举起拳头的冲动说：「喂！这件事情......不用大肆宣扬！」

「很丢脸吧？」沁欢嗤声一笑，「活该，谁叫你把事闹大。」

「开、条、件！」高个子几乎是从牙关挤出这三个字。

旁边几个男生都不敢吭声，看着司令台上马尾被风轻轻吹起，扬起胜利微笑的沁欢，不知道该不该帮大哥助阵喊几句。

沁欢在一片沉默中比出一个数字。

「第一，不准再欺负我朋友。」她边说边慢慢地扳手指。

小胖子不等她说完就笑，「蛤？那个矮冬瓜是妳朋友？」

高个子用力推了他一把，让他闭嘴，沁欢假装没听见这段插曲，继续说：「第二，不准诬赖别人看A书，敢做敢当，诬赖别人太无耻。」

高个子看着她中指还没收起来，满脸通红地问：「最后？有屁快放。」

说到此，沁欢笑得很甜，但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有不符年纪的沉着。

「最后，」她中指刻意很慢很慢才缩回拳头里，「谁说我没爹没娘没人要，谁就完蛋了，以后不准再说。」

此话一落，没有人打破沉默，沁欢看高个子没反对，就跳下司令台，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膀。

「就这样吧，散会散会。」发号施令完，沁欢继续哼着歌，大步大步往学校后门走去。

几个男生回神后，发现沁欢人已经走远了，忍不住议论纷纷。

高个子沉默不语，默默捏紧拳头。

「靠，这没爹没娘没人要的！」过了良久，他才低声说道，气呼呼的踹了旁边倾斜的栏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