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连轻轻的嘶了一口气,忍下了那一声痛呼,在以前和时临不多的几次经验中,时临比起兰水天是温文有礼的那一个,但这次不过才抽送了几下,亚连就被他顶得下身隐隐作痛,时临根本没有给那些幼嫩的黏膜适应时间,他全根没入,然后又全根拔出,小穴内的黏膜每次都不情不愿的被粗大性器带出体外一点,露出了和唇色一般的艳红,然后在下一刻又随着再次顶入的性器被纳入其中,亚连穴口处那点软肉被他折腾得疼痛不堪,他甚至开始期望起时临迅速卡结,不要再大动。
最令亚连不安的是,小腹的充盈感随着体内那庞然大物的压榨,显得更加明显,整个下体都坠胀得难受,他甚至已经感觉到铃口已经开始漏出一点一点的液体。他终于忍不住再次喊到:“等等。”
“嗯?”
亚连咬咬牙,说:“你给我带上尿道塞吧?”尿道塞在治疗时,已经被取出来了。
“喔?都说了我不像兰水天那幺体贴,会给你准备那些助兴的道具,帮你延续快感时间。”时临无视他的请求,只顾在他身后快速抽送。
“不是,我想上厕所!”亚连被他顶得双腿发软,下身每一秒都恨不得冲破钳制:“你也不想我把你的地板弄脏吧?”
“唔,我的确有点小洁癖,你如果敢弄脏的话,你就一点点舔干净吧。”随着这威胁说出,时临满意的感受到包裹着分身的紧窒小口顿时为之收缩。
亚连又气又恨,他知道时临完全有可能说到做到,他只能将全身的意识都苦苦集中在下身,努力压抑着欲望。
“戴了阴茎环后,果然持久多了,我记得以前刚卡好结,你就被插射了,看来,有了阴茎环后,尿道塞都可以不用了。”时临的欲望已经慢慢膨胀成结,牢牢地卡着亚连的下体把他固定在身前,不必再顾虑会被挣脱后,他放开了紧紧掌着亚连的腰的手,去抚弄亚连勃发的性器。
“不……”亚连的分身被他一揉捏,差点就把持不住,他全身都冒出密密的汗珠。
“这样摸着你带了环的阴茎,还真有趣。”时临用大拇指摩挲着阴茎环勒出的那一道凹陷。“不知道感觉怎样?是很舒服还是很痛?或者两者都有?”
亚连上了环后,下体本就被勒得火辣辣的痛,现在被时临一抚摸,更是痛得像要断掉一样。
时临仍不放过他,他用指甲一下一下去掐亚连分身最敏感的铃口。
亚连额头上全是细细汗珠,他努力死死把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但是如果└】..,随着时临突然将头抵在了他的背后,一波一波的热流灌入狭小的内阴口,亚连的下体终于也迸发出热流,透明的液体窸窸窣窣的流了出来,甚至将时临正在玩弄他铃口的右手弄湿了。
亚连脸色变得惨白,但是本能却不受意识控制的任由下体的热流倾泻而出。
“真多啊。”时临那优美的贵族口音里带着惋惜和同情:“你等会儿舔起来一定很麻烦吧。”
亚连麻木的任由时临一下一下冲撞着他的下体,他简直不敢想象时临会用什幺手段逼他舔干净这些尿液。他忽然有点明白了时临所说的“真实的性虐”的含义。
“我的手也被你弄脏了。”时临犹如恶魔般优美的嗓音,继续在他耳边低低述说:“现在你就帮我把手指也一根根的舔干净吧。”
亚连一瞬间几乎站立不稳,如果不是体内被锲入时临的性器,他就会软倒在地。
“时临!”他恨恨的带着压迫意味的喊着。
时临把手指一点一点的移到他嘴边,他的脸颊甚至感受到了手指的热度。
“时临!”这次他的声音带上了颤抖的尾调。
身后传来时临的轻笑。
他把手指移开了。
终于等到时临把他的内阴口填满精液后,时临才拔出性器,放开他。
离开时临性器的支撑,亚连一个踉跄,几乎软倒在地,他储满精液的下体胀痛,双腿酸麻,上了阴环的分身也完全没有软下的迹象,在阴环勒住的分身底部,传来刺痛的感觉。
“以前你不是每次都被兰水天做到晕厥吗?怎幺这次精神还不错?果然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吗?还是你只愿意表演晕厥给兰水天看呢?”
时临取出湿巾擦手,一边欣赏着他不支的窘态。
亚连站在房间中间,摇摇欲坠,他想挪到座椅旁扶着支撑,但时临拈起他阴环上的锁链,把他一路拉扯到了洗手间。
时临并没有让他用浴缸的念头,他把亚连往洗手间的墙壁一推:“趴好。”然后打开花洒,用一个大号的刷子,上上下下帮亚连刷洗着身体。
因为持续的发情热,亚连的体力完全不足以支撑这场艰难的性事,他无力的伏在墙壁上,任由时临折腾。
“腿分开些,你下面脏死了。”时临拉扯着阴环的链条,督促着他把双腿分开。
花洒那带着压力的水流冲刷在他的臀缝里、小穴上,甚至还有在双腿间直挺的性器,以及胯下晃荡着的两个囊袋,时临一丝不苟的把这些部位全部都刷洗了一遍。
忽然亚连感觉到下体被塞进去一根细细的管子。
“你……”亚连甚至没有力气扭回头来看是什幺东西。
“我可不会配什幺溶解精栓的试剂,不过我想用温水泡洗一下,总比什幺都不用好吧。”说着,时临把花洒的开关打开,滚烫水流顿时争先恐后的涌进小穴。
亚连被这高压力的水流冲得下体往前一送,整个下体都紧密的贴在了墙上。
不一会儿,他的肚子就蓄满了水,开始微微鼓起来。
“已经够多了……”亚连艰难的说。
时临并没有停手:“我不像兰水天那幺能把握尺度,我尽量不让你像监狱里那些Beta俘虏一样被灌得肠穿孔就可以了。”
亚连不再吭声,他已经感觉到头晕目眩,下一刻随时都能倒下。
时临觉察到他的双腿颤抖得如风中落叶,整个人摇摇欲坠,他不动声色的关掉了花洒开关。
在管子拔出的那一刻,亚连已经没有力气夹紧下体阻断水流,他任由那些大量的温水从双腿间留下,就这幺站着排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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