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但是可以安你的心。」
我不太会说感性的话,也不喜欢说。把护身符放进口袋以後,我又看了一眼发酒疯中的元彬,淡淡地说:「你自己把他搬回家,我要走了。」
「一个人没关系吧?」伯昱的声音乾乾冷冷的,但我还是有点感激他的关心。
我看似豪迈地笑着说:「晚上的街道我比你熟,你顾好自己吧。」
帮两个人开门的是郭爸,他看到元彬挂在伯昱背上睡得死死的,一身酒味,什麽也没问,只说:「小声一点,妈妈妹妹都睡着了。」
伯昱把元彬背进房间,让他在床上躺好以後,跟进来的郭爸说:「把他的衣服脱掉。」
「你要洗?」
「说什麽鬼话?你带他去喝酒,当然是你洗。明天记得跟妈妈说是沾到牛排酱。」郭爸拍了拍伯昱的背,打了个呵欠就走了出去。
不知是不是酒的关系,伯昱瞬间有点恍惚,他先是脱掉自己的上衣闻了一下。酒味不重,但是妈妈一定会注意到,非洗不可。
再看向醉得不醒人事的元彬,伯昱竟紧张了起来。
元彬在无意之中挑逗他是常有的事,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难免会看见元彬抓起衣服下摆擦汗,或是打着赤膊走来走去,就连元彬越过眼前伸手拿东西时露出的锁骨都能让伯昱痛苦不已了。
竟然叫他帮元彬脱衣服……太慷慨了吧?
大餐太过大方摆在他眼前,他反而有点受宠若惊。
元彬睡得很沉,摆在脸蛋旁的手轻触着嘴唇,相当诱人。至少陈伯昱是这麽觉得的。
伯昱在床边轻轻坐下,稍稍俯身,动手解元彬制服衬衫上的第一个钮扣,然後第二个。松开的衣襟允许伯昱拨开领子,轻触元彬的锁骨。
他刻意调整自己的呼吸,但是无法阻止它变得厚重,胸膛开始比刚才更大幅度地起伏着。看了一眼门外,刚刚听到了楼上关门的声音,郭爸应该也睡了,如果有人下楼,他会听到的……不急着浪费时间去锁门。
慢慢接近元彬,伯昱用嘴唇擦过元彬的脖子,然後微张着嘴,让轻微的碰触带点唾液的滋润。
向下,他一直吻到衣领开口的极限。下身开始硬得发疼。
盯着元彬被黑色制服裤包裹住的下半身,伯昱整个人爬上了床。
「一辈子的兄弟?」拉开元彬的裤拉链时,伯昱喃喃地说:「谁说……我要和你当兄弟?」
的确,兄弟是不会趁人家酒醉的时候脱人家衣服的。
光是脱衣服就让他受不了罗。陈伯昱是这麽说的。边帮元彬脱衣服时,他一直注意看着布料滑过皮肤的样子,偶尔低头用嘴唇亲亲擦过,就像厨艺大师在做自己最心爱的料理时会偷偷先嚐一口一样。
过不了多久,元彬就像一条麟片被刮光的鱼,一丝不挂,而且还是呼呼大睡。严格来说这样的情况下,有点良心的人都不会下手的,但与其说是人,陈伯昱比较像掠食者。
当他说他从元彬的脖子向下吮吻时,不知为何我脑子里出现的是狮子把头埋在羚羊脖子里想咬下一块肉的画面。
睡得死死的元彬不会呻吟也不会叫,不过伯昱似乎有办法自己玩得很愉快,感受过元彬全身上下的肌肤以後,他已经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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