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的身子微微僵住,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去学堂听先生讲课。”
卫然闻言眉头微微蹙起,起身往楼上走:“等我一下。”
卫泽瞥了瞥嘴,含糊地应了,却趁着他哥上楼的间隙偷偷溜了出去,顶着大太阳往学堂跑,还没跑出去多远就听见了汽车的喇叭声。
卫然铁青着脸从车上下来,二话不说就把卫泽扛起塞进了后座。
“哥。”卫泽垂着脑袋不情不愿地坐在车坐上。
“回来再收拾你。”卫然开着车冷笑,“长本事了,我拿个眼镜的功夫你就敢跑。”
卫泽闻言浑身抖了一下,强自镇定:“反正你能找到我。”
卫然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半晌才凶巴巴地问:“刚刚谁给你来的电话?”
“还能有谁……陈士洪那个胆小鬼呗。”卫泽解开了一粒纽扣,微微有些气喘,“求我给他拿主意呢。”
陈士洪就是陈家的那个倒霉蛋,为了不娶媳妇儿舔着脸来求卫泽出主意。卫然闻言脸色霎时变了,一言不发地把卫泽送到学堂门口,冷眼瞧他打开车门跑进去,过了会儿忍不住下车跟了上去。
卫泽哪里知道他哥会偷偷摸摸跟上来,一门心思考虑如何帮陈士洪想法子,踱着步子往学堂的医务室溜达。他们这群败家子把学堂的医务室当做了秘密会合的地方,有事儿没事儿都爱往里头钻。陈家的大少爷果然坐在空荡荡的医务室里满面阴云,见到卫泽恨不能扑上来抱他的大腿。
卫泽看不惯他这副德行,抱着胳膊靠在门边冷笑:“多大点事儿,逃出去不就得了。”
陈士洪一拍脑门直道:“有理有理。”
卫泽从怀里掏了张钱票,踹了一脚他的屁股:“出去躲一阵子。”
“哎呦卫二少,您太够意思了。”陈士洪眉开眼笑地接了钱票,点头哈腰地往外跑,“等过了这阵子风头,我做东,您可赏脸来。”
“滚你的……”卫泽笑骂着赶他走,“多大点事儿?看把你急的。”
陈士洪拿着钱票乐呵呵地往外跑,还没走两步就看见楼梯口阴沉着脸的卫然,双腿一软差点没跪下来,颤颤巍巍地扶着墙苦笑:“卫……卫大少爷,您也搁这儿呢?”
卫然见他就想起电报上的内容,气不打一处来,说出的话明里暗里都是嘲讽:“哟,我道是谁,原来是陈大公子啊。”
陈士洪闻言腿愈发软,蹭着墙根往楼梯边挪。
卫泽满心都是自己不省心的弟弟,懒得理会这个胆小的公子哥,冷笑着往医务室走,把门踹开就见卫泽坐在病床边解胸前的布条。
“哥?”卫泽吓了一跳,从床上蹦起来,“你怎幺还没走?”
卫然抿着唇把门反锁了,一边往病床边走,一边解领带,继而粗暴地把卫泽的手腕绑在了床头。
“你个王八蛋!”卫泽不明白他哥的火气从何而来,拼命挣扎,卫然却沉默地扯开他胸前的布条,埋头吮吸。
“哥……哥哥……”卫泽被吸了几下就撑不住服软了,挺动着腰在病床上扭动起来,“涨了……”
卫然一言不发地舔着柔软的乳肉,牙尖摩挲着圆溜溜的乳珠,喝了满口奶香忽然起身捏住了卫泽的下巴:“你给他看了?”
卫泽莫名其妙地反问:“他……是谁?”
卫然听了这话阴沉着脸起身,在一边的柜子里翻箱倒柜寻出一把扩阴器,扒了卫泽的裤子就用两指撑开了他的花穴:“你说不说?”
“我……我说什幺?”卫泽惊慌失措地在床上挪动着身子,“哥哥……哥哥别用那个……”
卫泽心里的占有欲彻底爆发,一想到卫泽水似的胸脯被别的男人看过就发起狠,抓着扩阴器捅开了卫泽细窄的花穴。
“哥!”卫泽被扩阴器冰凉的触感吓哭了,双腿猛地敞开,露出了被撑开的穴口,鲜红的穴肉翻出来了一丁点,粘稠的淫水顺着穴道蜿蜒而下。
“说。”卫泽起慢条斯理地脱裤子,“陈家那个败家子看过没有?”
卫泽这才明白他哥在气什幺,委屈至极,哭哭啼啼地开了口:“只有哥哥看过我的身子……”
“真的?”卫然脱完了衣服并不急着满足卫泽的欲望,反而站在病床边低头亲吻他被领带束缚住的手腕,“那他找你来做什幺?”
卫泽盯着他哥腿间肿胀的性器一时看痴了,被扩阴器撑开的穴道噗嗤噗嗤喷出汁水,竟喃喃道:“插进来……哥哥快插进来……”
卫然不为所动,翻身上床把病床边的帘子拉得严严实实,沉声逼问:“告诉我他找你做什幺,我就满足你。”
卫泽虽然是个什幺都不会的公子哥,却也万万不会出卖朋友,更何况他怕卫然听了生气,把事情捅出去陈士洪可就真的要娶媳妇儿了,便撑着一口气死活不说,可他越是这般,卫然心里的火气越旺,非但不插进淫水泛滥的花穴,还趴在卫泽腿间往撑开的花穴吹气。
湿热的气流撩得卫泽哭喊着高潮,喷出的汁水溅在卫然的嘴角,被他哥冷着脸舔了个干净。
“说不说!”卫然压抑着满腔怒火,用扩阴器把卫泽的花穴撑得更开。
“好疼!”卫泽哇的一声哭了,被绑住的双手拼命晃动,花穴麻痒无比,冰凉的扩阴器被淫水打湿,沾上了点燥热的体温。
“小泽。”卫然俯身压在卫泽身上,挤压着他胸前两团乳肉,隐忍着妒火哑着嗓子道,“你是我的。”
“我是哥哥的……”卫泽乖乖地点头,腰不断往前送,只盼着他哥能插一插饥渴的穴道,“只有哥哥能插我……”
“真乖。”卫然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拔了扩阴器挺身撞进湿滑的穴道,在卫泽餍足的喘息里发狠捣弄。
“小泽,告诉我你和陈士洪说了什幺。”卫然眯着眼睛边顶弄边说,“说了我就射给你。”
卫泽眼眶微微发红,低头看自己被插得汁水连连的花穴,支支吾吾还是不肯说。他不肯说卫然自然生气,扣着卫泽的腰蛮横地抽插,把他插射了好几次都不泄精。
“哥哥……哥哥喂饱我好不好?”卫泽难受得直掉眼泪,盼着他哥射得越多越好,“我想要被哥哥灌满。”
“那叫告诉我你们说了什幺。”卫然拎着卫泽的腿捣弄,滚烫的性器不断带出粘稠的淫水,把病床都给洇湿了。
卫泽脾气倔,就算再饥渴也顾及着不能出卖朋友,就死死咬着牙关不松口,被他哥操弄得瑟瑟发抖,愣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卫然满腹的怒火无处发泄,解开领带搂着卫泽软绵绵的身子粗暴地抽插,许久闷哼着泄了精,浓稠的精水全灌进了卫泽湿软的子宫,多得把他的小腹都射得微微隆起。
卫泽无意识地痉挛,继而瘫软在了凌乱的床单上。卫然伏在他身上喘了一会儿气,起身穿上衣服,板着脸把卫泽抱起来往学堂外走,越想越是来气,开车到了家以后还是恼火,竟把卫泽的手腕用领带拴在了床边。
“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卫然摘了眼镜冷笑,压在卫泽身上用滚烫的指尖抚摸他的眉眼,“你这辈子就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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