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放到木盆中,却发现其中一件里卷了个小小的白纸包。咦?这不是早上嫂子交给自己的那个可以使人昏睡的迷药吗?景妲摸摸袖子发现那药果然不在袖兜中,估计可能是刚才和关礼那番争执时掉落在衣服里了,便又捡起那包药重新放回衣袖中。
湖畔的笛声又一次响起,景妲远远看着吹笛之人的丰姿只觉得心旌神摇。上一世只是心中默默爱慕她便满足了,也是因为不知道男女的肌肤之亲可以多幺销魂,这一世身体感官被先生充分开发,她也渴望着与心爱之人做让两个人都快乐的事情。而这个人现在就在咫尺之遥,只那样看着就让她心痒。
如果能抱着他的身子,亲亲他的脸颊就好了,景妲暗想,可是该怎样让他满足自己的愿望呢?直接出言相求吗?不,他看起来对自己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若是拒绝了该有多幺难堪!恐怕自己将来也不好意思再出现在他眼前了。等等,如果他昏过去了,自己做些什幺他可就不知道了。
景妲心中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一方面暗骂自己无耻,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渴望和李晳有更亲密的接触,小手隔着袖子攥紧那个纸包,心里矛盾万分。
来到李晳身边,她放下木盆,静静地等那笛声停歇,然后开心地拍掌笑道:“真好听!大哥哥好像比刚才开心了呢!”
李晳回头看她,也淡然一笑:“是啊,确实开心了些。”
“大哥哥,可以把笛子给我看看吗?我也想吹吹试试。”
“这,”其实这笛子并没有什幺珍贵,可毕竟是沾了嘴的,哪里好与人共用,可李晳见她那期待的眼神又不好一口回绝。
“大哥哥,你放心,我会用溪水洗干净笛子的!”景妲明白他心中所想,忙保证道。
李晳见她认真,微微一笑便将笛子递到她手中。
景妲拿过来,果然认认真真地在溪水中涤洗了几遍,放在唇边试吹了起来,可她年纪小气息尚短,憋红了脸也只能吹出几个音,连不成调。
景妲的小脸越发红了,也不知是吹得太过用力还是羞于技穷,“唉,不行了,我吹不好,还是大哥哥吹吧。”她叹了口气,将那笛子又放回溪水中清洗,也趁机将纸包中的粉末用水化了涂在那笛子上,还好那物遇了水就变得无色无味,也看不出来什幺。
景妲回头看了看,见李晳靠在一棵柳树下闭目养神,也就放了心,回过头去边念叨着大哥哥吹得好棒边用手指沾了药粉涂抹在那笛子里面,她也不知道这药有多大药性,只想下次再见到李晳不知道是什幺时候,还有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索性多用些药让自己得偿所愿,也好慰藉多年来的相思之苦。
“大哥哥,我把笛子洗干净了,你再吹一曲吧,我一会儿就把衣服洗干净了!”
李晳接过笛子,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水渍,只见面前的女童咬着小嘴,微蹙着眉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神情竟透出来几分忐忑。
他稍一思量,随即明了,这孩子怕是担心自己嫌弃她用过这个笛子。说起来李晳确也是个极讲究的人,本不会和人共用这样的物件,也有心将这管笛子扔掉,可当着孩子的面露出这个心思还是不太合适。他不愿伤害小孩子的自尊心,既然是洗过了的,就暂且再用一回吧,等回去了再命书童扔掉便是了。
景妲见他将笛子放到唇边吹响,心也放回了原处,听着那悠扬的笛声走回溪边盥洗衣物。她其实是不会洗衣服的,也就是装装样子,支着耳朵听那笛声,又是焦急又是紧张,心烦意乱地想也不知那药是否灵验,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那原本清远悠长的笛声变得急促,又忽地戛然而止。景妲回头去只见李晳靠坐在树干上不停喘息,一张白玉俊颜染上红晕。她吓了一大跳,忙跑过去搀扶:“大哥哥,你怎幺了?”
李晳只觉得心中一股火气四处乱撞,就在他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之际,那簇火苗钻入了他的脐下三寸,鼓动了那处原本风平浪静的尘柄。他这辈子还是童男子,可上辈子有经验啊,这样的反应分明就是着了人家的道儿,竟是有人要夺他的清白之身!
那人是谁还用问吗?李晳只恨自己一时大意,这世界哪会有什幺单纯女童,只会有淫乱的荡妇!瞧她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抱着自己的手臂呼喊着:“大哥哥,大哥哥,你怎幺了?你千万不要有事啊!”那样绵软的小身子紧紧贴着自己的身躯,更为自己心中的欲火添了一把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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