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抚摸那张照片,心底流过一股暖意。
晚上的舞会,领导来就是讲讲话。动|乱的余韵未散,三令五申的思想作风问题和安全问题听得人耳朵都磨出茧子了。然后就是这次培训的目的,还有各学院教师介绍,但唯独法学院的教师没有来,说是有事。
领导走后,舞会开始。几个男性基层干部比较主动,率先邀请起这帮妇女主任,一对对的随着音乐滑入舞池。玉珍拒绝了所有的邀请,坐在一个角落,死死地盯着摆着“江流”名牌的空座,脸色煞白。
该来的还是来了,逃也逃不掉。
同伴看她神情不对,就提前离开陪她回宿舍。到北京两天,玉珍的状态一直不好,同县的几个妇女主任商量着,要不去医院看看。
在张玉珍的脑袋里,充斥着刚刚那两个字的音节——“江流”,那是她钱夹里照片上的男人、他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在梦中呼唤过的音节——江流,哀求的,哭泣的。
她头疼的快要炸了。
大概是半夜,玉珍莫名的清醒过来,怎么也睡不着了。她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出门去。
为什么要出去?她说不清,但她只想逃离这里。她不敢去想未来一个月,该如何面对有他的基础法律课,不敢想他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教授,北清大学的教授啊!回老家的时候偶然能碰上几个知青,不是做了官,就是做大生意,唯独江流没有消息。原来他成了教授,跟那些人,跟自己,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了。
初秋,北京的天气渐凉,玉珍穿着拖鞋,双脚冰凉。她穿过静园宿舍区,路过教学楼,直奔西门。她天真地想要逃离这片地方,可还没走到明德楼,就停下了脚步。
路灯下,一辆高级轿车前,两个人影重叠。玉珍并不奇怪这个,相反,那辆车对她来说倒是陌生的。她悄悄地再走近一点,回想上次见到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是什么时候,是谁,以及当时的心情。
两人拥抱之后开始接吻,高一点的那个显然更主动些,把矮些的那个逼到快要躺在车头上了,矮个子不主动也不拒绝,任由他亲吻着。
“江流,我想上|你,就现在。”
这是张玉珍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一句如此下流的话,说得冷静克制,却掩藏不住里面一触即发的欲|望。
“江流……”玉珍情不自禁地叫出这个名字,视线已变得模糊。她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在双清山的山坳里,她藏在树后面,窥视着那两个人的幽会。那个叫“江流”的知青只有到了这里,才会露出难得的轻松表情。
她有点站不稳了,呢喃着那个名字倒退了几步,坐在了地上。这惊动了车前的两个人,江流推开了身上的男子,走过去查看。
这位明天才会相见的同学,这张曾经让他恨之入骨的脸,呢喃着他的名字,昏死过去……
第3章二
唐家祥很郁闷。
认识三年了,他第一次觉得气氛对了,鼓起勇气对江流表白,即便语言不雅,跟他大学教授的身份不太相衬。但江流说过,之所以愿意和他有来往,就是因为唐家祥真诚、不掩饰,不掩饰对他倾慕,同时也对他绝对尊重。
然而这个表白没能达到预期。如果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没有出现,这将会是一个美好的早晨,他们终于拥有彼此了。那是个多么幸福的场景,而不是现在这个让他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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