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如此。”土方说,“话说回来,他一点都介意吗?没听说过那幢楼晦气,不景气之类的流言?中介应该会委婉地提示一两句吧。如果知道了,还毫不犹豫决定租那里做生意,不是有点奇怪吗?尽管我也不大相信那些玄乎的东西,但得知不少人都在那里经营失败了,难免会踌躇起来,再慎重考虑是否选择其他地点吧?或许,贪图租金便宜也有可能。”
“唔,大概就是图便宜吧。”近藤望着天花板,眼神游移。“总之,你先到不动产中介问问,他以多少价格租下来的,要租多久,其中有什么特别理由之类的。附近的中介,就那一家吧?”
“知道了,我也有这个打算。”那一片的小型不动产中介公司也有缴保护费,经营者土方蛮熟悉的。
“说不定是请来的厉害的风水大师做了什么法式,清除晦气、污秽之类的。”近藤说。“嗨,能租出去真是太好了!”
“不知道按摩中心会不会雇佣很多年轻姑娘诶!”
“应该会有吧。我估计不会是太正经的生意。”土方想了想说。
“那我们就不管了。反正尽快去打个招呼。”
“我明白。”
“近藤先生,我去好了。”冲田忽然开门进来了。
“喂!你一直站在外面偷听啊?大大方方进来不就好了么。”土方挑剔地指责道。
“没有,是你们说话的声音太大,都传到屋外了。”冲田平静地解释说。
“也好也好!总悟,你就和十四一起去吧!”
“唉,真没办法。”土方拿起桌上的文件,又扔下。“一会儿你就先和我去一趟不动产中介。”
“土方先生,”冲田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你在研究什么啊?”
“这个?当然是为了做盗版游戏嘛。”
“自从那次遭人举报,库存被端以后,这块生意就不好做了……”近藤沉吟道,“十四呀,莫非你又有新的门路了?真是的,何必瞒着大家呢!”
“哪里啊!不就是松平叔建议的黑网站嘛。放到上面以匿名销售,反正上面的卖家和买家都没有用真名的,邮件地址和送货地址也是时时更换。网络这东西嘛,覆盖面广,使用者来自各地,而且五花八门,调查起来困难,想必警察也难以取证。”通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和研究,土方对网络多少有些信心了。
“呃,信息时代嘛……互联网这东西真的很方便呀!那,这就继续由你来做吧。好像以前就听你说过来着,但是不能指望赚大钱吧?”
“是啊,趁着风声不紧的时候捞上一笔,然后暂时收手。谁知道犯罪防治科会不会突击检查网络,又不是天下所有的警察都不精通电脑。所以黑网站不等于绝对安全。”
“近藤先生,土方先生,我这就去西新宿那边了。”冲田忽然说道。
“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土方赶紧站起来。“老大,我们先去到中介那边去了。”
“好!”
待他们离开办公室,近藤转身眺望阳光下的建筑物,真是个好天啊!
*
下个月就是十月。这么快,又一个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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