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写完===
YD小剧场——
下卷毛从走廊上摔下来了,磕着了,磕疼了,她索性躺地上装死==因为平时这么玩,大卷毛就在下面接着她,这回大卷毛回娘家了。。。这可把副长吓得不轻,他赶紧报上小卷毛往医院跑,中途小卷毛觉得特好玩,就乐了~~~不过副长也没生气,还哄她给她买糖吃。。。。
☆、五十三
天气晴朗干冷,气温略有回升,冬天还没有过去。
不管怎么说,东京也比北海道暖和得多。土方在公寓休息了三天,除了偶尔咳嗽,感冒基本上算痊愈了。
昨晚躺在床上,天然卷一直抱着他哄他到入睡。今天醒来,却找不到那家伙的身影了,土方心生不快,至少留张纸条再走嘛!没礼貌的家伙!
土方随便吃了点昨天剩下的东西,便坐在沙发上发呆。算一算时间,他和天然卷在一起已超过一年。生病这几天,他考虑着提出一起住的要求,但直到天然卷离开公寓,也没说出口。倒不是怕那家伙找借口拒绝——大抵有心理准备,他会犹豫,一方面是不想让天然卷或其他人觉得自己和一般男人没啥两样,满脑子只惦记着感情啊同居啊这点事;另一方面则是不太好意思问。
唔,可能是自己有些敏感了,别人根本不会这么觉得,甚至认为那样才正常。可考虑到自己平日在组里大家面前的行为和言谈都流露出爱情可有可无,感情生活不是必不可缺的,而且瞧不起“软派”,说极端点,甚至不把“软派”当男人,纯粹是一天到晚对着女人意淫的变态,还有没点别的事?!现在怎好一下子转性,觉得感情生活不可或缺,还为此和人同居了,自己在组里的威严岂不就此扫地?当然,他没有轻视近藤的意思,毕竟碰上志村妙之前,他的做派一向很硬朗,不曾随便对哪个女人做出特别出格的事。
天然卷又不是女人,那样自己也算不上突然转性,可是——本质上没区别啊!无论和谁同居,还不是证明自己承认了感情生活不可或缺嘛!况且若真给组里人知道,自己和男人同居,那更不得了,绝对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自己肯定不会主动到处说,纸里始终包不住火,日子久了肯定会被其他人察觉出来。冲田那小子不就已有所知觉么,还总在近藤耳边说些有的没的!多亏近藤是那种凡事不会想太多的人。
啧,其实也没啥不好意思问的。如今的年轻人,随便放眼望去,才不过认识几天便火速住到一起的有的是啊。都交往一年了才同居已算是保守啦,有啥可害羞的!不过是问问嘛,就算那家伙不同意,自己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土方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懊丧地想,同时心里有些生自己的气,到底怕什么呀,分明是很正常的要求嘛!
“哎,干吗啊?现在这样不好么?喂喂,这已经算是同居了吧?至少也是半同居嘛,我家啊还有两个小鬼呢,不可能每天晚上收工以后再坐车到你这里来!而且你也不是每晚都回来。那岂不是和现在这样没区别吗?”想必天然卷会这么回答。他说的是没错,就算同居了改变的也只是形式,实质上不会同现在有多大差别。
尽管改变的只有形式,土方依然想那么做,不然他感到不满足。若是两个人住在一起,每天会自然而然回到同一处,不必提前打招呼说好才过来什么的,时间久了渐渐会把住所当成自己的家,添置家用之类的,如此一来,关系不就等于又进了一层吗?就不是目前这样,只把这所公寓当做临时旅馆。倘若天然卷肯答应,土方会将这里买下来,或者让他挑选合适的地方,这些都好商量。
为什么会不满呢?原本不是很欣赏这种若即若离的相处模式吗?还认为太过亲密的关系是种困扰,会侵扰到自己的隐私,而且会产生种种样样完全不必要的纠纷,闹到最后一定惨淡收场。怎么这会儿就变了呢?!土方也搞不明白自己。恐怕是对象是谁的缘故,先前曾思考过,但凡中意的对象无论怎么样自己都不会将其视为麻烦或烦恼,甚至乐于接受。可不是嘛!自己竟为了多了解一点天然卷来了一次毫无意义的悲苦旅行,不愉快的确是不愉快,但也没有为此生气或觉得特别不值得。
如果能住在一起,兴许会弥补自己心中的那份隔阂感吧。土方想着,从茶几下面拿出“七星”,取出一支点燃,刚吸了一口便咳嗽起来,但他坚持继续抽。
透过眼前升腾缭绕的烟雾,他仿佛看到了逝去的中学时代光景。
土方在国中时的班级里不属于各个方面都特别出众的学生,他脑瓜并不聪明,不是理解能力很强悟性极好的人,但学习还算刻苦,不喜欢的科目也勉强自己用功,所以每次大考小考,成绩总能维持在中等偏上一点的位置。他有时为自己感到羞愧,大哥送他来东京上学就是为了他将来能功成名就,自己怎么就不能再努力一点、多努力一点呢?受当时环境的影响,寄住的地方,大哥的朋友家,那位伯父时常和他念叨如今世风日下,隐隐使他感到,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不会有前途,想在这个社会扬名立万更需要的是人脉和背景,就那时来看,两方面他都不具备,日后铁定只能靠自己一步步往上攀。
他曾想过当警察,既是公务员,薪酬又比普通公务员高不少。以后穿着警官的制服回老家,算是衣锦还乡了,大哥见了一定会眉开眼笑,剩下几个总是蔑视他的兄弟也会闭上嘴躲到旮旯里不再言语了。或者,当电影导演也不坏啊!可以透过剧情体验到各种人生百态,能够将自己喜欢的小说该改编成电影搬上银幕,台上那些风光的演员明星都会按照自己编排的剧本演出,这是件多么风光的活计啊!虽说自己通常躲在幕后,鲜少露面,不过这也合乎自己的性格,他不擅长对着媒体镜头侃侃而谈。
反正十几岁时既幼稚又崇高的理想足可以堆满好几口大水缸。不过真是造化弄人啊,谁能猜到自己最后竟在黑社会找到了出路呢。
说说天然卷吧!据土方所见,坂田银时不但成绩不好也从不刻苦钻研学业,他特别喜欢靠窗子的座位,总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扭头望着窗外发愣。他从那时起,似乎就刻意和周围的同学保持距离,但大家却都不排斥他,私下里还时常称赞他的某些行为,“坂田那家伙很可靠呀!就是嘴巴很讨厌啦,不过习惯了也没什么。”“和他说什么事,他都会帮你呀,很有安全感”周围诸如此类的评价时不时便灌入土方的耳朵。具体事件,比如坂田银时很少和别人正经说话,总是一脸散漫的表情说“烦死啦,我才不要管呢”“什么呀,我没空啊”“不去,你自己去排队买喽”表面上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背地里却悄悄将别人拜托的事做好,然后不动声色,完全装作不知道。久而久之,同学们慢慢发现并习惯了他这一特点,便不主动给和他套近乎,不过班里参加任何活动也绝不将他落下。他本人也十分满意这种状态,国中三年一直如此。
若不是在剑道社有突出表现,土方在学校老师眼里真个不起眼的学生,什么脸长得帅,受女生欢迎……这些可不纳入老师高看一眼的范畴。毕竟家人不在东京,他不能给寄住的伯父家添麻烦,在学校里刻意保持低调,不愿意出风头,除非遇上实在忍无可忍的事,不然他不会主动挑事,又因同学差不多都知道他是剑道社的主将,没事也不大敢招惹他,三年下来,过得还算太平。坂田银时则在老师眼里就是不折不扣的差生,上课打瞌睡,又不按时交作业,成绩差,时有翘课行为,统统都是劣迹,尽管他还没有犯过必须接受处分而影响毕业的错误,但始终不受老师待见是事实。
噢,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记得是二年级吧,夏天最后一次游泳课。土方将游泳帽落在了更衣室,只好报告体育老师,返回去取。坂田银时似乎因为来晚了,那会儿正在那儿换衣服,土方“乓”一推门,两人瞬间都傻了。
“喂!你干嘛?!”坂田银时虽喊了一声,但却不忙着遮挡身子,慢悠悠抖了抖手里的游泳裤。或许他认为同样是男生,光溜溜也没啥可奇怪。事实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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