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岚衫睡得正沉,被唇上温暖的触感叫醒。
“岚衫,该起来了,上了轿子再睡。”姬遥含着她的嘴唇,手伸到被子里面抚上她的右乳,“不肯起来我们就再来一次。”
来就来。
榭岚衫懒洋洋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姬遥已经穿戴整齐,如果忽略他下身因晨勃而鼓起的那处,昨夜那个放浪的男人仿佛与他并无关系。
姬遥确实不太好受,很想脱了碍事的衣物。但是宫中为庆祝她的生辰办了晚宴,另有一群相干不相干的人来送贺礼,须得早点回宫应付,不能将她绊在这里。
迷糊着坐起身,她耷拉着眼皮享受姬遥为自己洗漱穿戴,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有熟悉的鼻息喷在她的颈后,姬遥用唇齿为她系上亵衣,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好歹进步不少。榭岚衫捏捏他的屁股,道:“毅力可嘉。”
“多练练就会了,往后我都这样伺候你。”姬遥在她耳边吹气,又痒又舒服。
穿戴整齐,谢懒人犹自未醒,被姬遥抱到轿子上。进宫门的时候,天才刚蒙蒙亮。
软轿一路未停,接近绢贵妃住处时,被一名穿着素雅的少女挡住去路。
谢岚诗不认识轿夫,但她认得姬遥。七皇女身边一对近侍,与她同进同出,形影不离。对外称作兄弟,相貌没半分相似,却是同样的俊美昳丽。
谢岚诗向来与她这位七姐不太对盘,她自己有小爷也只敢养在宫外,毕竟日后还要招驸马,不能太损了清白名声。五皇姐那胆小的就更不敢张扬了。
什幺近侍,说着好听罢了,谁不知道那是男宠。也就她敢如此光明正大带着面首在宫里招摇,果真不知廉耻。
“轿子里头可是七姐?一大早从宫外回来,想必昨天是在外面过的夜了。怪不得览玉去找你贺喜时没见着人。”谢岚诗身后簇拥着一班子宫人,她温婉道,“父皇年事已高,七姐总该为父皇太后两位老人家考虑的。这次宴会来了不少要员,大家眼睛可都盯着呢。此时夜不归宿,若是传出去了,对七姐清誉也是不好。今日我就当作没看见七姐,还望七姐多为天家颜面考虑。”
姬遥静立轿旁,心中不悦。这幺多宫人都看见了,她一个人当作没看见有什幺用处。在外面过个夜连天家颜面都搬出来了,这女人话中带刺,他怎能听不出来。
只是将岚衫带出宫的毕竟是他,连累出一些枝节也是他的责任,如果他现在与八皇女冲突,只怕更要小事化大。
岚衫的生辰,他不想闹出乱子。至于谢岚诗,改日自然让她吃到苦头。
榭岚衫在轿子上睡得并不安稳,被谢岚诗吵醒,慢悠悠掀开帘子,目光在外面众人身上扫了一圈,落在谢岚诗身上,冲她一点头:“让让路。”
好心相劝,她竟充耳不闻,连轿子都不下。
谢岚诗捏紧衣角,脸上得体的微笑的也挂不住了,冷声道:“不知七姐彻夜不归,所为何事?”
其实榭岚衫在轿中睡觉,是真的没听清她说什幺。
若是听见了,她定要逐句回敬,哪能一句让路就放过。
“看书。”榭岚衫瞧了姬遥一眼,放下轿帘。
姬遥会意,指挥轿夫起轿,不闪不避地冲着前面的宫人就走过去,差点就撞在最前面的宫女身上,迫得宫人闪开一条路。
这个人还不配让榭岚衫绕路。
“什幺书在宫内不能看,七姐莫说笑了。”谢岚诗丝毫没有失态,快步上前扶住差点摔倒的宫女,“七姐对我有什幺不满大可以直说,何苦欺负我宫里的人。”
最后的话音落下,轿子已经走得远了,她这话也不知是说给榭岚衫听还是身边的宫人听。
宫人们纷纷为谢岚诗抱屈。轿子里,远远传来三个字:
“《春宫记》。”
榭岚衫成年后便搬出永寿宫,住到偏僻的鸾和殿里。在她来之前,这里曾死过两个妃子,整个天玺城除了冷宫,最荒芜的所在就是这里了。
她搬来那天,众人都以为她终于把太后也惹恼了,不知道多少跟她有过节的人高兴地多吃了一碗饭。
榭岚衫倒是心大,她早就看上这里,自己要住进来。死人便死人,偌大的天玺城,哪个角落没沾血?
软轿停在鸾和殿的主房门口,姬远在榭岚衫房里守了一夜,听到动静快步跑出门去迎她。酝酿了一晚上的话,却在看见姬遥抱着她走来的时候卡在喉咙里。
他也想在榭岚衫20岁的生辰陪着她,可她昨天还是跟着姬遥出宫,留他独守了一夜的空房。
他的步伐慢下来,心中憋了一股委屈,眼巴巴看着姬遥怀里的人,挤出一句:“你……你们回来了。”
姬遥霸占了她一夜,虽不后悔,却也知道自己对姬远理亏。他二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自小被榭岚衫带回来一起长大,彼此很是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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