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圣谕来得过于突然,以至王五神思恍惚,“您方才说了何物?”
“寡人言!既是文武皆觉余相有罪,那便判其流放……”拂袖从案上起身,楚玉姝留下一局残棋扬长而去。
见楚玉姝此次终是不再护着余慕娴,王五双眼微眯——罗昌若是阵亡,那大楚便是他囊中之物了!
匆匆起身从楚宫回府,王五遣人与陈罐送信,要其去楚宫自荐北上。
翌日。
余慕娴同陈罐一同赴北地。
而陈罐旧职由杜再思暂理。
……
驱车从邺城驶往垠都,陈楚二人用了月余。
许是数月前,刚从此途走过一次,陈罐这一路行的颇为感慨。
一来一返,一生一死,不过是转念,便定了乾坤。
“陈将军可要喝酒?”坐在车辇中摇着酒囊,余慕娴眯眼算着日子。若是无旁事,明日或是就可到罗昌的行营。
“哎!”未将余慕娴当作罪臣,陈罐爽快地走到余慕娴的车辕前,“余相真是好兴致……”
“算不得好兴致……”闲散地摇头与陈罐卖关子,余慕娴道,“本相一直以为陈将军是直肠子,不喜曲曲绕绕的繁文缛节……”
“这不是因为军中的军令在相爷手上!”挠头与余慕娴一笑,陈罐心里也是不禁将王五暗骂几句。
原说好,他去请战,便能领北地十万楚军。
谁知,圣上一张口,即将军符给余相。
朝臣皆以为余相去北地是受苦寒之劳,谁有知,余相这一去,却是平步青云,破天的权贵?
唉,怪只怪他未在朝堂上言此事……
见陈罐眸中暗含懊丧,余慕娴瞬时会意王五与陈罐的牵连并不似她所想的那般深。
“陈将军,本相一直有一事不明!”低笑着拖长尾音,余慕娴一边取出一个酒盅,一边与陈罐斟酒,道,“此事也是圣上想知晓的……将军为何总与王相牵扯不清?”
“这不是因为王相是圣上的旧臣……”闻圣上竟因王五与他生出间隙,陈罐叫苦不迭。
慌乱地护住酒盅,陈罐叫屈道:“余相,你可是知晓末将的……末将入邺城前,从未知晓王五是何人……若不是他是相爷,末将又岂能任他摆布……”
“任他摆布?”余慕娴讶然,“将军为王相做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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