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涂先生商量一下嘛，他不是也有律师还是法律顾问什幺的吗？」
「那是秘书。」他闷闷道，「算了，店里生意怎幺样？」
「你休息之后有差一点，不过还可以，虽然新来的那个DJ还是比不上你啦。」
高善睐哦了一声。
「那我回去上班好了。」
「呃，你不是要避风头吗？」
「老太婆都提告了，万一之后要我付赔偿金或者和解金怎幺办？我要赚钱。」
「我是无所谓，不过你去搞老师的事情闹开，大家都说原来你不是傲，是爱啃老，还说你廉价倒贴，爱到卡惨死，你确定真的要来上班？」
「他们要讲就讲，我音乐放大声给他盖过去。」
「喂喂喂，太吵要吃罚单！」
「那个我不管，老闆又不是我。」高善睐滑开手机的行事曆，「下週四好了，我要复工。」
大智摇头，两手插在腰上。
「我开店是要赚钱，你不要砸场。」
高善睐咕哝了声知道，继续整理东西。
***
涂士钧準时下班，一开门就直觉今天有谁来过。
他压下心头奔腾的烦躁，先进厨房，有个空汤碗被搁在流理槽。
他回房换装，整齐的卧室多出许多陌生衣物，尤其是各色男性内裤。
高善睐动了他的衣柜。
但为什幺要把衣物放在这里？
明明给了高善睐独立的房间。
「唷，你下班啦。」
身后传来轻挑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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