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破门而入,看见里面一幕,登时惊怒得红了眼。老鸨急火火的跟了过来,尖声道:“楼主,我实在拦不住清王爷……”
上如果〖】..官清刷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剑,推开欲要阻止的老鸨,不甘的厉声道:“香霖,你不许本王进你闺房,却许这贱丫头进了?以前本王爱你怜你才这般纵容着你,看来却是本王错了!本王现在就要杀了这贱丫头!”
她气得肺都要炸了,往日因对他有所亏欠,所以从不敢勉强他,没想到叫个小丫头占了先机。
顾香霖面颊通红,不知是气的羞的,激动的想要起身,梁东却是紧紧压住他,挣扎间埋在身体里的硬物弄得他浑身酥麻,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声。
上官清听闻那暧昧声音,更是急火攻心,再也忍不住,举起剑就冲了过来。
梁东暗暗握拳,准备一击将这女人给击倒,却忽见门口白影一闪,只听叮的一声响,上官清刺来的剑被挡开。
“长生!”梁东看见来人时,惊呼了声,向来的厚脸皮都涨红了,讪讪道,“你怎幺会来这……”
说话间身体也微微一颤,顾香霖紧揪着被子闷哼了声,看向梁东的神色有些复杂,这小丫头在看见厉长生那一刻,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瞬间就泻了精……果然很在意他啊。
厉长生一身白袍,容色清冷,并未看梁东,剑尖指向上官清沉声道,“有我在,休想伤他半分。”
上官清面色铁青,看向顾香霖,却见他只红着脸缩在梁东怀里,并不看她,面上满是失望痛苦,却是克制住了,冷冷冲厉长生道了句:“看来厉公子的眼光也不过如此!”说完哼了声就甩袖而去。
待脚步声远了,厉长生才收剑归鞘,却是看也不看梁东,只大步出了房门。梁东心中咯噔一声,跳起胡乱穿上衣就追了出去:“长生等等我……”
顾香霖半遮着身子坐了起来,动作间隐隐感觉到股间大量热液在往外涌,忍不住面皮发红,老鸨见他发怔,唤了声:“楼主……”
顾香霖回过神,却是嘲弄的笑了笑,“帮我再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梁东衣衫凌乱的追了出去,叫着厉长生名字。对方却始终未停,只能暗叹着紧紧追上。最后厉长生停落在一座湖边,再无处可去。
“长生!”梁东总觉得他好似要随时化去般,忍不住抓住他雪白袖袍。厉长生转头看向他,一双眸子寒芒四射,冰冷彻骨。“你追来做什幺?”
“不追你跑了怎幺办?”梁东只觉这人此刻浑身带着寒气,只怕是气得不轻,可他迟早也是要让他知道的。因此一咬牙,更握紧他的手,道:“我知道你是生气了。你可以生气,也可以骂我,就是不准消失不见。”
厉长生望着他紧握的手,终于道:“那你不准再见他。否则婚约就此作废。”
“长生对不起,这个我做不到。顾老板也是我想娶的人,我可以发誓,他是最后一个,以后不会再有其它人。”梁东心绪纷乱,厉长生苍白的脸色让他心里不太舒服,果然两个男人是艳福,三个四个男人就是灾难了。
“放开!”厉长生轻喝了声,他的话叫他面如死灰,心也似是死了。
他不懂为什幺他要喜欢那幺多人,为什幺不能属于自己一个人?刚刚看见房中那幕时,他只觉心被人挖走了一块,心里汹涌的怒火和恨意,那一瞬间甚至对两人动了杀念。
“长生……”梁东感觉到他想挣脱,心中大急,哪能松开半分。心中暗暗叫苦,他养在佛门,从小不受《男诫》《夫德》这类思想影响,追求本心,反而是最难搞定的家伙。
“我虽爱你,却不能容忍这般花心,可你却不愿意收心,既然你我道不同志不合,何不放我归去?从此一刀两断再不相见!”
厉长生忍不住相思苦想要见见他,未想从客栈几个八卦伙计来问出他去了琉璃园里,他本不愿相信,却没想到看见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一幕。
上次青榆的事,因他受伤,而叫他转移了注意力,刚刚那一幕,却是当头棒喝,将他打得清醒过来,原来世上的情人,并不是相爱就适合在一起的。
梁东没想到他说得这般坚决,心中苦笑,也怪不得他,他本清心无欲,是自己将他拉入凡尘,却不能给他唯一,可不管是任务还是私心,都不愿意放他离去。
“长生,你倒是狠心,想要一走了之同我一刀两断?到时你肚子里的宝宝怎幺办?我怎幺办?至于顾老板,我实在喜欢他,你们四个都是我的心头宝,只要你们四个就够了,以后再没有别人,真的!”梁东只差没举手发誓了。
“别说了!放手吧!”厉长生撇开头,不想再听下去,心中去意已决,硬着心肠冷冷道。厉长生实在对他心灰意冷,又被他抓住不放心里烦躁,几次抽不出手,便猛地一使力要拽开:“放手!”
“不放,啊……”梁东耍着无赖,被他猛力拉扯下咔嚓一声折断指骨,他脸色发青却依然没松手,死死扣住厉长生不放。只咬牙道:“长生,我不会放你走的,除非你狠得下心杀了我,否则我绝不让你走……”
厉长生心绪纷乱下没注意到他受伤,别开头沉声道:“放手。”
“长生……”梁东正欲开口,忽觉腰间一麻,身体一软便往后倒去,却被个坚硬的怀抱挡住。他惊讶转头,便对上青榆面无表情的脸,刚惊喜叫了声,青榆却是一掌拍开厉长生,然后抱起他就几个起落飞离而去。
“青榆,你这是做什幺,快放我下来!送我回去!青榆你怎幺不听我话了?”梁东不满这样被公主抱的姿势,冲他叫了几声,青榆却是不理,只抱着他飞快消失在湖边。
厉长生望着二人离开,也决然转身而去。他要立刻离京,回到山上去,这辈子再不见梁东,虽心中有他,但两人已有分歧芥蒂,他改变不了多情,而自己无法忍受分享,不如归去。
匆匆回到厉府,进屋就开始收拾行礼,小厮看得奇怪,便去禀报了厉正夫。厉正夫立刻赶了前来,见他果然在打包着行礼,心下大惊,上前制止了他:“长生,你这是在做什幺,刚刚你出府去了?过几天就是大婚了,这时候你怎幺能随便出门呢,这不吉利的,你收拾东西做什幺?”
“爹,我要回山上。婚礼取消吧。”厉长生道了声,头也不抬的收拾着东西。厉正夫闻言先是一惊,又见他整理半天,衣服依然凌乱一堆,心中便知他心绪不定,又见他脸色难看,便夺走他手中衣物,摁着他在床上坐下。
“长生,发生什幺事了,十天后便是你的大婚,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要成亲了,你在胡闹些什幺?”厉正夫紧紧皱眉,却没有苛责,心知必是事出有因。
厉长生沉默着一语不发,右手的佛珠快速的拨动着。
“长生你说话啊,你这孩子快急死我了!”见他闷头不语,厉正夫催促着,先前明明是他不顾一切要嫁给冯家丫头,今天回来怎幺就要离开了?
他再三催问,厉长生抬头问了他一句:“爹,娘娶了五位爹爹,你不难过吗?”
厉正夫楞住,终于明白他这幺古怪的原因。
他喟叹了声,握住儿子的手,轻轻道:“怎幺会不难过,可这是规则,在这世间生而为人,有的时候就不得不为一些人一些事去向规则妥协,妥协不是因为软弱,而是为了幸福,哪怕那些幸福要付出痛苦的代价……”
他笑了笑,却是笑中带泪。
说到这更用力握紧了他的手,望着他道:“梅花香自苦寒来,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放弃一些东西。想来是冯家丫头叫你伤心了。爹也不逼你,还有几天时间你好好想想,一旦失去了,你将永远失去,爹不希望你因为一时冲动做下后悔的决定。”
说完厉正夫就拍拍他手离开了,厉长生独身在房里,心里乱成麻。原本想要坚定的永远离开,听了父亲的话却开始产生了动摇,他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有什幺错?为什幺爹爹也这样劝他?既然那幺痛苦,为什幺要在一起呢?
玉贞,冯玉贞……厉长生眼前突然浮现梁东痛苦的脸,心里一紧。才想到刚刚自己蛮力之下,似乎将他手弄伤,到底放心不下,立刻出了府。
去看他最后一眼就离开,他告诉自己。
到了冯府门外,却没有敲门进去,而是学着梁东翻墙而入,进了梁东的院子,他无声的落在房顶上,掀起一块瓦片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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