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ikki本来只是担心Kimi的安危,毕竟肺炎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等Bernie离开了才过来,谁知道一推门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对于性取向正常的他来说实在有点接受无能,“那……他把药喝下去了吗?”
Sebastian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又不是土拔鼠,只能尴尬地点头,“喝、喝下去了。”
“哦,那我还是去睡觉吧,”Heikki不知道自己今晚还睡不睡得着,反正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哥哥和男仆嘴对嘴的画面。
第二天早上,Bernie来为Kimi复查,肺炎的症状已经消退了大半,体温也降下去了,但要想完全康复还要卧床休息一周才行。
“你说,他醒来之后会不会赶我走。”Sebastian守在床边,虽然Kimi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神志却还没有恢复,依然处在昏迷的状态。
外面那帮老臣子正想法要Heikki作主取他的小命,他却浑然不知,还在担心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Bernie叹了口气,真是小儿女的心思,却又忍不住拿他开玩笑,“他要是赶你走,你就说他的命是你救的,要走也得带上他这条命再走。”
“我可舍不得取他的命。”Sebastian低下头害羞地说。
他舍不得Kimi的命,Kimi不也舍不得他的命吗?所以这个平时看上去冷冰冰的王储宁愿灌醉自己虐待自己,也不想去面对可能要他男仆小命的审判,所以他现在昏迷是最好不过的,也不用面对那些烦恼。
“笨蛋,你可以带他的人走,谁让你真拿走他的命了。”Bernie伸手去敲他的脑袋,他们是轻松了,他却不得不去想这个问题,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审判最终还是要进行的,要怎样帮他们渡过这次的难关呢?
真烦,Bernie拍了拍脑门,比研发新药还要伤脑筋,都怪这个笨蛋,私自做了这个决定,更可恶的是居然都没有跟他商量就在所有人面前承认了他是放跑弑君女巫的凶手,害他连备选方案都没有,蠢得要命。
中午的时候Heikki抱着脑袋回到他的房间,Sebastian刚给Kimi擦好身体,把脏水拿出去倒,两个人在门口相遇,互相尴尬地给了对方一个敷衍的笑。
“都是你不好。”关上房门Heikki对着昏迷不醒的哥哥骂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呀,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赶在你的小情人放跑罪犯的时候,你从小身体就比我好,要病也应该是我病才对啊。”
他把鞋脱了跳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Kimi,“你知不知道今天我被那些老家伙们狂轰烂炸了一上午,我又不是王位的继承人,凭什么要让我来承受这些,从小到大我对你也够仁至义尽了吧,凭什么你谈个恋爱却要让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我要是收拾得好还要你这个王储干嘛,根本轮不到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骂累了Heikki坐了下来,声音也缓和了许多,但脸上仍然带着鄙视,“谈个恋爱了不起吗,还跟个男人,当个王储了不起吗,看你跟你的男仆生不生得出继承人,到时候可不要来求我。”
没有人回应的骂战也挺无聊,可Heikki还是觉得不解气,“以后我一定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找一个最麻烦的姑娘,让你也尝尝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的滋味。”
这样想着心里居然觉得平衡了许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着在不久的将来他也能让Kimi头疼愈裂就觉得很解气,这几天受的那些窝囊气也不算白受了。
才开心了没多久,外面就有侍卫找他,守城的将军派人来报,有一支军队正向拉普兰的方向赶来,领头人正是前些天搅得拉普兰天翻地覆的女祭司Blake。
“我的天。”Heikki听后不禁扶额,怎么什么事都要赶在这个时候一起来啊,他咬牙切齿地看了一眼在他床上睡得十分平稳的Kimi,便跟着侍卫去那间让他产生了恐惧症的议事厅。
抵御外敌由作战经验丰富的老臣子来做,他这个王子只要在那里稳定军心就可以了,可是Blake并不是普通的敌人,她是个女巫普通的军队根本就抵挡不了,Sebastian和Jenson不得不向Heikki表露他们魔法师的身份,只有让他们参与制定作战计划,才有可能打败那个女巫。
苏醒
魔法师的身份在拉普兰还不能被公开,Heikki只能私底下给他们一些特权,他对魔法并没有什么偏见,为了救拉普兰臣民的安危他也同意用魔法来对抗魔法了。
令他吃惊的是Sebastian魔法师的身份,几乎一直生活在国王的眼皮子底下,他居然能掩饰的这么好,不用怀疑这件事他哥哥肯定早就知道了,两个人一起骗了全国的人,真是好本事。
Kimi三天之后才醒,他眨了眨疲惫的眼皮,意识到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有一些记忆已经模糊了,可是被伤害的那种锥心刺骨的痛却依然清晰,窗外明亮的阳光也无法温暖他心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有一个名字快要从他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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