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没有点灯,到处是蛛网灰尘和破旧的家具,编制精美的窗帘已经被虫蛀成了残破的碎布条,阳光从那些织物的缝隙里射进来,空气中满是浮尘。
如同鬼屋。
同样透过“世界之轮”看着这一切的迹部皱起了眉头,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一声高亢尖利的女声突然打破了室内阴郁的死寂,“该死的闯入者,你们是谁?!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出去!这里是高贵的布莱克家!”
迹部的眉头跳了一下,他循声看去,发现发出声音的是挂在客厅墙上的一副肖像。
上条显然也发现了,他快步上前,一把掀开了肖像前遮掩了一半的帷幕。
“啊!!无礼的家伙!!”肖像上神经质的贵妇发出了一声被冒犯了似的尖叫,她的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滚出布莱克家!”
“您可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夫人。”上条笑了起来,语气温和,底层却潜伏着令人不快的嘲弄和冷意,“如果菲尼亚斯在这里,该滚出去的就是您了。如此对待一位久远不见的友人,就是现在布莱克家的待客之道吗?”
“友人?!”肖像上的贵妇皱起了眉头,她狐疑的打量着上条,不知道是这位不速之客的装束还是他的态度让她改变了想法,许久,她的神色终于略略平静了下来,“你说你是布莱克家的客人?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那当然是因为我成为布莱克家的客人时您还没有出世呢,年轻的夫人。”上条微微一笑,他一打响指,潮水一样汹涌的魔力突然席卷过整个客厅,那魔力的强悍让肖像上的贵妇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我是上条水树,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先生的朋友。”黑发的男人柔声念出友人的名字,“也许你听过我的名字,年轻的夫人。”
而以那低沉磁性的男声为背景,整间客厅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变得焕然一新,如同时间倒流一般,灰尘消失,光明重现,干涸的花瓶被清水充满,破败的墙纸抹去了一切污垢,直到大厅正中的水晶吊灯被点亮,昔日繁华的一切在魔力的操纵下重新展现。
其实不过是几秒之间的魔法,肖像上的贵妇却觉得恍若度过了一生般持久,她亲眼见到一切在自己面前毁灭,却又再次见证了一切在自己眼前重现,那样的冲击让她惨白的脸上失去了所有表情,她像是没有听见上条的声音一样,呆呆的看着重新变得明亮富丽的客厅,突然抬手捂住面孔,嚎啕大哭了起来。
上条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头,迳自按照脑海中的指示,走向了楼梯。
‘水树……’迹部有些迟疑的开口,‘就这样放着她不管了吗?’
‘……还能怎么办呢?’上条镜片后的黑眸里划过一丝晦暗,‘看到这样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呢……’
是说由盛转衰是自然规律么?还是要说站错边所以失去了一切是咎由自取呢?
又或者,要安慰这个悲惨的女子,一切很快就会结束呢?
可是,这样的布莱克家,即使结束了一切,又能怎么样呢?
……要知道,早在他出现之前,“布莱克”……就已经结束了啊……
‘……我能做的,也只有快点,消灭那个隐患而已……’上条说着,苦笑了一下。他突然,很不想看到菲尼亚斯了呢。
萨拉查的挂坠盒在布莱克家的祖宅没有受到任何陷阱或魔法的保护。只有布莱克家唯一仅剩的叫做克利切的家养小精灵在看守它。所幸如同宅第一般,家养小精灵们的记忆是代代传承的,它很快就确认了上条的身份,不等上条采取任何暴力手段,就乖乖的交出了挂坠盒。而在收获挂坠盒的同时,上条也收获了一个很悲伤的故事和这一代的布莱克家那令人不忍回顾的历史。
三个女孩,两个男孩,长子背叛了血统,次子背叛了黑魔王。长女嫁给了麻瓜被逐出家门,次女关进了阿兹卡班。
‘也就是说现在唯一幸免于难的就只剩下嫁到了马尔福家的纳希瑟斯.布莱克。和嫁给了麻瓜被逐出家门的安卓米达.布莱克了吗?’
‘还有那个西里斯.布莱克。不是说他同情麻瓜进了格莱芬多吗?为什么最后还被当成食死徒关进了阿兹卡班?’雨宫推了推眼镜,‘还是未经审判直接行刑,似乎有点问题。’
‘嗯……我也觉得了……’上条把玩着手里的挂坠盒,金色的表面因为魂器魔法的关系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黑雾,但那确实是他曾经见过的那个熟悉的东西。手指一紧,他的眼神冷了冷:‘贝拉特里克斯那样的我不管,也管不着,不过如果西里斯是冤案的话,的确需要解决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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