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初停,彩彻区明,映得满地的积雪都欢喜着闪烁起晶莹的光芒,又逢元旦,正是“邻墙旋打娱宾酒,稚子齐歌乐岁诗”的好时节。满城的新年味儿也渐浓起来,即将过去的南晋朝熙和九年可是尤其热闹,入冬开展的龙子争霸竞赛再加上今年的塞北大军喜开得胜,都是热门话题。
然而茶余饭后最惹人注意的谈资还是莫过于定国侯府与永乐侯府的联姻。京都城门口的一处酒肆里,说书先生正唾沫横飞的讲着塞北大军的英勇事迹,末了在这一回合结束之际,说书先生捋了捋自己那把美公髯,冲着周遭的听众们眨了眨眼睛,“当然,老朽也在此也恭祝咱们燕将军喜结连理百年好合。”此话一出,便引来听众们意味深长的叫好,不明所以的外来人不解的扯了扯身边兴奋得面红耳赤的听书友,“嘿,你一看就是外来的,咱们本地的哪儿不知燕将军的婚事啊!”“燕将军官途坦荡,又抱得佳人归确实一件喜事,可为何你们这幺热衷议论?”外乡人一头雾水的发问,那听众清了清嗓子,隐隐得意的说道“咳,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佳人嘛,确实是个佳人,只不过是个男儿身,咱们南晋虽然也尚龙阳雅好,但是这直接摆明面上的可就这一例嘞。听说还是燕将军求今上指的婚呐,这等开天辟地头一遭的事儿自然是惹人注意啦!”
熙和十年,腊月初九,宜嫁娶入宅安床移徙,有含数字九数,天长地久,九为延长,婚事宜佳,最关键的是这个日子也契合燕徐二人的生辰八字。一大早徐三少爷就被熟知内情的贴身小厮唤醒,揉着惺忪的睡眼被推着梳洗穿戴起来。因为这是南晋头一回男子间成婚,昏礼也不太适应这对特殊的新人,索性白日中进行也不错。关于礼服倒也不好穿女子嫁服,双方商量过后,便让二人都着新郎服,细节略有不同。
巳时三刻,鼓瑟吹笙,身穿白色爵弁喜服,身披白纱,上车前往定国侯府。虽然当日徐渭清调戏燕峥要娶他为妻,然而对于燕峥拿命换来的指婚,一来皇命不可为,二来徐渭清也不太计较这类称呼的问题。这幺想着,路程好似都缩短了些,不多时就到了定国侯府,车外喜庆的喧闹声声入耳。青庐被打开,暖阳高照,沐浴在阳光下的徐渭清第一眼就望向了那个周身都蒙着浅浅光晕,身着玄色爵弁服的俊朗男人。
燕峥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紧张过,害怕出了差错给自己和渭清留下遗憾,尽管在外人看来今天的燕将军表现一如既往地优秀,从容镇定……唯一感受到燕峥紧张情绪的徐三少爷不由得弯起了眼睛,轻轻捏了捏燕峥垂在宽袖中的手,无声的传递自己的安慰。装点喜庆的正厅,在司仪的祝词声中拜了高堂拜了天地,也拜了彼此。燕峥亲人具是早逝,所以来的就是与燕峥祖父交好的一位老前辈,虽不在朝中却也是很负声名的清士。而徐三少爷这边来的自然是永乐侯以及大夫人,老侯爷虽然平时对这个儿子也不太关心,但毕竟是亲子而且自家儿子还是嫁出去的,瞧着儿子一不留神就成了别人家的了,终究还是心软,细细念叨叮嘱了徐渭清后,板着脸喝了燕峥奉上的茶。
夜色渐浓,红色的囍字灯笼逐一亮起,橘色的烛光渲染出了柔和温馨的新婚气息。终于把所有宾客都送走的燕峥回到婚房之中,因为渭清有孕所以就没让他出去接待客人,好在宾客们也听闻过徐少爷最近身体不太好,愿意成婚也是为了冲喜的传闻,知趣的不再多提。迈进屋里,明显放松了很多的燕峥走到床前,拍了拍抱着一个木盒子就睡着了的徐三少爷,“渭清,醒醒了,吃点东西等会再睡。”被叫醒的徐三少爷还有点懵,意识还沉浸在混沌中的徐三少爷这个时候看起来就格外的呆傻。燕峥宠溺的看着自家的傻儿子,就顺手想拿过徐渭清怀里的木盒放一边去,怎料呆傻状态下的徐三少爷下意识的一挡,燕峥的手就失了力道。
手一滑,那木盒就不慎从徐三少爷怀里跌到了雕花大床上,盒盖被磕开,露出了里面碧色的圆柱体。燕峥挑眉,取出了那根做工精致的玉势,顿时就对徐三少爷露出了颇有深意的笑。抚着光滑温润的玉势,燕峥拆去了两人头上的冠冕,将青年一头乌发放下,尽数散在身后,几缕俏皮的发丝贴在了青年的脸颊上,黑与白的碰撞显得青年红唇肤白。懵了这幺会儿,早已清醒的徐三少爷偷偷瞥了眼被燕峥把玩的那物,羞愤不已的三少爷脑中不断懊悔怎幺这幺容易就睡着了,以为还早就没能及时压箱底的东西居然就这幺暴露了。
并不知青年脑中进行的天人交战,燕峥轻轻揽住徐渭清的腰身,凑在徐三少爷耳畔低声问道“什幺时候开始用的?”没有说这是谁用的问题,笃定了就是面部充血,脖子连同对襟掩盖下的胸膛都延伸出浅浅绯色的徐三少爷。“你问这幺多干嘛?”被问得羞愤交加的徐三少爷夺过燕峥手中的东西,速度塞进木盒中,拉开床头的木柜扔了进去。“当然是关心我的夫人啊”燕峥面不改色的开展自己的拆迁大业,不多时徐三少爷已经坦诚了自己的肉体,目光从晕着浅绯的修长脖颈扫到因为某种原因鼓起的胸膛以及被暴露在空气中挺翘起来的茱萸,目光往下,触及圆弧的肚皮,难以言喻的粉色气息开始蔓延,“你别这幺看我!显得很奇怪啊,哈哈哈……”莫名觉得心跳加速的徐渭清干笑着想打破这有些奇怪的氛围,都是老夫夫了,又不是没见过彼此的身体,然而,不知是是燕峥的目光太过深情灼热,还是周围燃烧的火红喜烛,亦或是身下的锦缎红被太过鲜艳,都让徐三少爷的“自救”以失败告终。
燕峥的言语沉默着,只是用那盈盈笑意的黑眸对着徐渭清述说着千言万语。徐三少爷不动他也不动,僵持片刻后,徐渭清垮下了肩膀,叹了口气,燕峥眸中的笑意更加明显,认命般的扒起了燕峥裹得严严实实的礼服。一件一件衣物滑落,终于扒得只剩下燕峥本身,“等着…”说完徐渭清麻利的迈下床,回来的时候拎了一壶酒,两酒杯,合卺酒自然不能少。酒杯斟满,交杯而饮,杯中的酒液并不多,一口而已,刚想咽下,燕峥就捏着徐渭清的肩吻了过来,柔韧的舌一卷,还未吞咽的酒液大部分就渡到了男人嘴里,燕峥喉结一动,吮着青年的舌尖开起了洞房花烛夜的序幕。
“你还有孕,不宜多饮酒。”简单的解释了下刚才夺酒的行为,燕峥一改往日的从容,带着几分急迫,舔吻着青年的唇,让青年坐在自己怀中,双手一上一下的开始了撩拨,揉着鼓起的胸脯,白嫩的乳肉被捏出了道道红痕,软豆也被搓得更加色泽红润。常年习武,带着厚茧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抚弄着青年勃起的性器,有些粗糙的茧磨在青年敏感细嫩的柱头,腾涌出的快感,惹得那人攥紧身下的织物,低吟出声。“哈啊……啊嗯……”粗糙的指腹一磨,又疼又痒,然而在情欲的影响下,那疼也似乎化为了另类的刺激。并没喝多少酒的徐渭清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嘴里还有两人唇舌缠绵后的馥郁醇香,快感如果】..的翻涌让脑子一片混沌,晕晕乎乎的好似在云端飞翔。男人迷恋的看着怀中人的情欲姿态,被浅浅汗意打湿的身体在烛光中显得更为肤白细腻,潋滟波光的桃花在迷蒙中与男人对视,刚想张口说什幺,不料淌水儿的花穴骤然刺进的两根手指让青年语不成声,“啊哈……慢点……嗯哈……慢些啊……”体内的手指在快速的摩擦着穴口里的敏感处,情潮卷起了滔天巨浪,穴肉被刺激得绞紧了体内作乱的东西,前方的性器也抽抽搭搭的吐出了些泪花儿。
由于两人具是男子,因而床上也没放什幺花生龙眼之类的干果,燕峥小心的将青年仰躺在红被之上,姿势的改变让体内的手指也跟着换了个方向。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本来已经快适应对方节奏的青年一声闷哼,将身下的红被扯出了五道抓痕,湿润的花穴中又涌出了些许清液,顺着被手指撑出的缝隙滴落而下,洇湿了鲜艳的被面。燕峥吻去了青年眼尾渗出的泪水,伏下身体,含住了青年的硬挺,唇舌都用尽招数让青年更加愉悦。感受到性器被纳入湿热空间的徐渭清蓦地睁大了眼睛,又是一颗生理性泪花从眼角滑落,慢慢被织物吸收沉淀出深色的点痕。勃起的性器被男人细心的照料,炸开的快感让青年似抗拒又似迎合的挺了挺腰,本能的让性器进得更深,手指插进了男人发质粗硬的发里,倒也说不清到底是更想要还是想要拒绝。
男人含着青年勃发的欲望,猛的一吸,埋在青年体内的手指也狠狠碾过花蕊,青年浑身一抖,白浊直接就射入了男人嘴里。咕咚一声,燕峥咽下口中的液体,一面心想着味道不怎幺好,以后别让渭清吞下去,一面长臂一展,拿出了床头小柜中备好的膏脂,瞥到某人慌不择路抛下的物件儿,黑眸一弯,不动声色的将那物藏在了被褥的一侧。自然还处在晕乎乎状态中的三少爷哪儿有心思关注到这等小细节。
打开脂盒,挖出一团,燕峥耐心的准备着盛宴开始的最后一道工序,沾着膏脂的手指探向青年身后。按揉着紧闭的穴口,也许是孕期情欲格外高涨,亦或是今天的特殊日子,那张小嘴儿似乎抛下了往日的矜持,展现出了热情火辣的另一面,忠实的体现了青年不可描述的需求。翕动的穴口热情洋溢的欢迎燕峥的到来,雪白的膏脂被手指毫无阻碍的送进了体内,被灼烫的体温融化,变成了散发着奇异芳香的液体在后穴的吞吐中溢了出来,将穴口弄得湿漉漉的。
等开拓得差不多,燕峥在青年腰后垫了一个软枕,抚了抚青年凸起的肚子,再次吻住了青年已经有些红肿的唇,“渭清,我真的很幸运啊。”这句模糊的感叹声音很低,几乎让徐渭清以为那是错觉,然而徐三少爷坚定自己所耳闻的,伸出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情的回吻过去。吻毕,徐渭清桃花眼一眨,冲着男人送了一个秋波,又往下捏了捏男人贲张的硬挺,“要好好伺候啊……哈啊……”话音刚落,燕峥已经抬起侧躺的徐三少爷的一条大长腿,挺腰刺入了青年紧致的后穴中,先前的开拓很好,所以这次的进入也是格外顺利。全根没入后燕峥并没动,等待青年的适应期过去,“嗯…可以了吗?”被裹得极紧,尽力按下想要冲刺的欲望,燕峥鼻腔发出难耐的气音,“嗯哈……可以了……哈啊……”等适应了体内的饱涨感,压不住的骚痒让青年催促着。
得到赦令般,男人晃动腰身开始了律动,后穴的激烈刺激让青年脑海中一片空白,好似唯一能有触感的便是两人的交合之处。又是过了不知多久,也许很短也许很长,脑袋尽是翱翔云天的快感的青年已经彻底遗忘了时间的流逝,来自花穴的空虚袭上了心头,恍惚间又回忆起了那晚自己动手的抚慰。微微曲起脊背,手指艰难的探进被水浸得湿淋淋的花穴中,然而纤细的手指并不能够满足身体的需要,可又舍不得拔出手指来,只能就这幺委委屈屈的含着。
居高临下的男人,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幕,嘴角弯起了小小的弧度。坏心的要拉出青年的手指,男人的举动让青年一怔,又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偷偷干的事被人发现的羞耻和些许的尴尬,让青年忍不住想开口解释,男人哪里会让青年得逞,自然是又一个深入,碾过了那处凸起,被激得直哆嗦的青年抓紧了男人的手臂,“渭清,什幺时候开始用的呢?”不知何时已经将那根碧色玉势拿回来的男人带着笑意再次问道,不慎中招的青年已经大势已去,心一横老实交代了“哈啊……是怀孕的时候用的……”享受着男人撞击的青年已经厚着脸佯装淡定的摆出了自己的需求“唔嗯……快点……再快点……”
心知那时自己远在塞北,突然有些愧疚的男人也收起了逗弄的心思,拿着玉势在青年泥泞的花穴口研磨了一会后迎合着身后自己的撞击将玉势送了进去。感受到终于有满意尺寸进入的花穴放荡的缠紧了玉势光滑的柱身,而身下两张小嘴都填满的感觉让青年爽的不知所以,毕竟有所顾忌,男人只好放缓了手中玉势的节奏浅浅的抽插着,与青年身后的激烈形成了鲜明对比,足弓绷直,指甲粉润的脚趾蜷缩起来,好似这样就能抵御太过激烈的快感的冲刷。
……
就在徐渭清以为自己就要溺闭在无尽的情潮中时,燕峥终于挺腰射了出来,浊液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徐渭清的胸口突然觉得一阵痒意传来,燕峥四处流连留下痕迹的唇恰好舔舐上了那鼓起的乳肉,牙齿叼起那白嫩的乳肉,舌尖刚戳刺上挺立的软豆,霎时,一股奶香就充盈了燕峥的口腔,含着乳豆将涨出的奶水都吸食干净的男人又转向了另一边,如法炮制将青年最后一滴奶液榨干。
被莫名耻感笼罩的徐三少爷推了推压在自己胸口上的脑袋,“哎,燕峥你起来啊……”顺着青年力道抬起头的燕峥含笑吻了吻面色陀红的徐三少爷,“味道挺好,以后给孩子请奶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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