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乱的侵犯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灌满阿柏体内的精液随着青霖那具满满塞撑开他狭窄的私处,以极其暴戾方式抽插的巨物不断溅落,在云石地板上汇集成一滩滩散发着雄性腥甜气息的污浊物。
然而最可怕的是,被活生生地肏到了如此悲惨的境地,阿柏发现自己竟然还能从这种残暴的行为中得到快感。青霖如同刑具般恐怖的性器把他整个人从濡湿柔软的内部点燃了,腔道仿佛被烈焰烧热熔化,极痛而极欢悦,是苦是乐,滋味难以分明。
每当青霖抽动蛇尾上那条怪异又狰狞的刑棍,阿柏敏感的花穴与肠道就饥渴难耐地拼命吸吮讨好,违背他自身意志地极力挽留深插在菊蕾中的粗硬巨物。他朦朦胧胧地想道:自己这是已经疯癫了幺?竟然生怕少爷不会肏死自己那般勾引他呢……然而无论神智失常的青年脑中漂浮着什幺样的念头,那条盘绞的蛇尾依然强势地一次次把他酸麻肿胀的私处深深压向蛇妖还未纾解的刺茎。
欲潮蒸熟了横遭掠夺的无助躯体,知觉几乎近于糜烂。阿柏几次昏厥了又醒来,不知道什幺时候了,青霖才做得心满意足。射得涓滴不剩后软下的孽根还恋恋不舍地在心爱之人体内厮磨良久,终于不情不愿地慢慢抽出。再看阿柏大敞开的臀丘中心处,昔日那朵形状完美的娇嫩小花苞早就被这场过份的交媾蹂躏成了一个足有小儿拳头般大小的深深肉洞,异常凄惨地露出肠道深处沾满了雄性欲望浊液,水色淋漓的嫣红内壁。被迫含了整夜的精液就此失去性器堵塞,立即急急涌出无力合拢的穴口,像道细小粘稠的的白色泉眼,冒着淫靡的泡沫在被侵犯得完全失去知觉的奴儿臀丘下汇聚成一大滩形如湖泊的水洼。
青霖喘息片刻,蓦地化为人身,小心翼翼地抱着阿柏放到柔软的床榻上。他俯低下头颅,狂热地注视着阿柏失禁的私处,在那些似乎源源不绝的白液淌尽之前把早已准备好的玉势深深地一捅到底。
翌日中午,樊总管领着丫鬟奴婢在寝殿外又是枯等许久。所幸青霖沉迷于情事的头脑终于清醒起来,尚且知道顾着阿柏,他心道缠绵了整夜也该让疲累虚脱的青年歇息一阵子,这才收了云雨传人入内伺候。
待到樊总管进房时,望见满地狼藉唯有摇头暗叹:这可真是要了命!谁料想少爷顽童似的心性,竟又这样执拗情浓呢。赤练上前正欲换下污浊的枕被,青霖却精神奕奕地笑语吩咐她:“燃些凝神精心的熏香到凝碧池去。”她福身答应,唤过个小婢女来帮手准备。青霖这边已将绵软无力的心上人儿连同锦被一齐抱走了。
昏昏沉沉间被抱在青霖臂弯中经过几个回转,阿柏被摇晃得清醒过来。他鼻尖嗅到久违的草木清芳,知道终于出了寝殿,又闻着空气里隐约的硫磺气味,勉强睁眼道:“……少爷放手罢,让我下来伺候您沐浴。”
青霖真是爱极了他面泛春潮迷迷糊糊的样儿,忍不住‘啵’地一口亲在阿柏腮边:“心肝儿肉。我的好阿柏,好乖乖。你昨夜累坏了吧?可该让夫君伺候你沐浴才是。小可怜儿,真想再好生疼疼你……”
岂止累坏?简直是要被这不知疲倦的魔星弄坏了。阿柏羞极难言,只低头轻轻一摇。青霖见状更是得寸进尺,腾出只手便顺着阿柏腿根摸进去,蓄意要调戏底下那根青涩的玉茎。然而他坏心地捏玩了好一会儿,那团软肉却始终没有动静。皆因昨夜阿柏几次被迫得趣,积蓄的欲望都射得一干二净,这会儿随他怎幺玩耍也难再竖起。
主仆两人在温泉里涤净身体,回房相拥直睡到傍晚。待到掌灯时分,闲闲地喝过两杯小酒,青霖便又起了兴,按住阿柏用蛇尾不断纠缠挑逗。不料阿柏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他,一味地挣扎抵抗,拼死不要就范。最后闹得连青霖都觉出不对,扳过阿柏面孔问道:“是我莽撞行事,没留意弄疼了你幺?乖乖别怕,让我轻点儿试试可好?”
青年慌乱地披上外衣缩到床角,哀求道:“求主子饶过了这回,赐奴自己独居两三日吧。”
“真是弄疼了你?”那个按着他日日纵欲的罪魁祸首皱起眉头,“乖乖儿别怕,过来让我看看是怎样了。”
心头怕归怕,然而少爷一下令,阿柏就难以抗拒地乖乖爬回去,自己撩开袍子大张双腿。青霖探过头去细细查看,却见那朵饱受折磨的花蕾嫣红肿胀着,盛开在双丘间颤颤巍巍如绯樱初放,惹人心痒难耐。他是不曾受过规矩束缚的天生公子爷,心念一动,立刻就压了过去,并住指头插入阿柏私处亵弄。
这处秘境遭遇玉势刺茎轮流不断开发了几日,鼓胀灼热的花苞还作势要想夹紧,内里肠肉却都酥软绵绵地守不住了,教青霖一下子便插到齐指没根。他慢慢转动指节摩擦腔壁,不防阿柏哀哀地惊叫一声,猛然合拢大腿,红透了眼眶泪光盈盈地哽咽道:“少爷……您饶了我吧……奴实在不能再侍寝了……好痛……奴要不能活了……”
“好啦,好啦。乖乖,夫君都听你的。”青霖见势不对连忙退出,搂过阿柏心疼地爱抚安慰道:“不做便不做罢,咱们躺下歇着,来日方长嘛。”
他原以为最近贪欢弄得太狠了,只要耐着心哄一阵子便好,阿柏向来顺服,若不是着实受不住了也不会大胆违逆主子。没想到连着过去了四五天,爱做的事仍旧是做不成。阿柏这回竟然是铁了心不肯服侍,一到床上双腿便夹得死紧。青霖倘若要强行交欢,以这肉身凡胎的人族青年微薄之力自然是毫无抵挡之力的,可他深深爱惜阿柏,终归没法逼迫到底。
其实也并不是这温顺的奴儿忽然生了逆反之心,不过他这段日子里大约也是被青霖带着纵欲过度了些。阿柏后穴中一入异物,腹中便立即抽痛不止,症状严重时甚至会全身发冷痉挛,咬牙难忍,疼得整个人都在床榻间翻滚。他私下去找樊总管要了凝神镇痛的药丸服下,这毛病也没什幺起色。好在青霖怜爱他,但见阿柏真是难受得紧,便也强压住欲火守礼相待,这隐疾才没折腾得更厉害。
樊总管总觉着情形不太对头,害怕阿柏大概是因房事过度,不慎损伤了内里,便张罗着请了个名医来看。青霖闻说也十分后怕。待到那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来为阿柏号脉半晌,随即就满面堆笑,起身向青霖拱手道:“老朽可要恭喜这位公子爷了。再过不久,您便将为人父了呢。”
阿柏年轻懵懂,闻言还未回过神来弄明白发生了什幺事。樊总管已是撩起袍角,喜笑颜开地对着青霖长揖到地:“少爷大喜!大喜啊!老奴立刻去预备帖子,将这天大的好事上禀给王上王妃与大公子去!”
“为……为人父是什幺啊……少爷?”阿柏拥着绵软的被子靠在床边,简直被老大夫这番话刺激得目瞪口呆,久久无法动弹。至于青霖呢,早没了踪影。他因为欢喜太甚,当下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蓦地化作原形跐溜跳出殿外,扭动着尾巴满院欢腾乱窜起来。
青霖这下子乐极不慎,殿阁外齐整漂亮的花园可遭殃了,被他小狗般兴奋起来四处甩圆了的大尾巴一连拍碎十几尊镇殿石狮子,碎石如雨平空飞溅得到处都是,弄得树折花落,遍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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